与此同时。
三楼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里透出点点莹莹的光亮,光亮的来源是一面悬空漂浮在房间中央的水镜。
水镜里实时倒映着“3号厅”里的影像,由一种超自然的摄像装置摄录而来。
而这些特殊的摄像装置被隐秘地安装在穹顶、吊灯和赛道两边,只有一个人能看见。
屋里没有开灯,水镜的荧光照亮了墨梅红扑扑的脸颊,她饶有兴致地观看着镜中活色生香的画面,耳边传来镜中人凌乱暧昧的低吟和喘息,深感自己冒险把白六拉进来的决定无比有趣。
作为新生的爱欲之神,却总要遵从旧神订立下来的条条框框,不能随心所欲地在人间玩耍,充其量不过是钻钻规则的漏洞弄点好玩的来看,实在是太无聊了。
直到某天她发现了时空间的一个小裂隙,透过这个裂隙,她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神,一个强大、恶劣而美丽的神。
在看到他的瞬间,一种无休止的渴望就在她心头疯长——想要用爱欲填满那双永远平静无波的眼眸。
精心筹划多年,她偷偷动用神力遮掩住裂缝的气息,不让她各司其职的神明同事们发现,又偷偷将它一点点撑大,在规则漏洞间为她的缪斯建造了一个专属舞台。
“多么漂亮的马戏团,”她撑着脑袋欣赏自己的杰作,眼睛亮亮的,“他一定会喜欢的。”
尽管她的好友——比她大五百岁的小财神不无忧虑地提醒她悠着点。
“别太过界,我们不能干涉人间界太多的。”
她不以为意,不过是在两界边缘圈了个游乐场而已,父神都管不到她。
在她看来,就是因为父神总不让他们干涉人间界,那些人类现在都不相信他们的存在了,父神的力量才会愈发衰竭。
于是她终于在那一天,一意孤行地将白六拉了进来,并利用世界法则阻隔了他和原世界的联系,困在自己为他精心打造的舞台之中。而她自己则忍不住装成普通的侍者接近他。
那么,演员已就位,好戏开场。
虽然今天这场的情节并未按墨梅设计好的路线进行,白六主动的态度和他此前似有深意的那句话也十分令人在意……
但及时行乐是她信奉的准则,如果真的会发生什么超出掌控的事情,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墨梅用意识沟通了一下自己在世界缝隙上建立的屏障,完好无损。同时,作为此世之外的神明,无人知晓、自然也无人信奉的白六是得不到力量来源的。
既然如此,就算白六想做什么,面对这样的他,她也不至于无计可施。
墨梅笑眯眯地捧着脸,重新将目光落回水镜中的“3号厅”。
“3号厅”中。
喘息和低吟交织成片,汗水和泪水也不分彼此。窗外明月从东侧攀升至中天,又默默往西边去了,显示着这场你情我愿的性/爱已经持续了足有大半个夜晚。
年轻而不知节制的教子已经不知道在教父肚子里射了多少次了,仍不肯放他可怜的教父休息。
然而即便被欺负得眼眶红红、嗓音微哑,慈悲的教父依旧纵容着对方无度的索取。
他那被持续侵犯着的地方摩擦得艳红无比。浓白的精/液和透明的肠液混杂着,不断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被挤出,因激烈的捣弄而打出雪白的泡沫,与红艳艳的穴/口辉映着,强烈的色彩冲击令人口干舌燥。
丹尼尔一开始还总固执地堵着那里不肯让自己的东西从教父的身体里流出。
但一整个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穴/口“咕啾咕啾”地响着,小腹胀得微微隆起,随着动作甚至能听到肚子里晃荡的水声。
“嗯..弄出去...”白六踹了踹丹尼尔,艰难地从他亲吻的间隙找到说话的机会。
丹尼尔只好委委屈屈地照做,不再刻意堵住所有能令液体流出去的缝隙。
在又一次高/潮同时被丹尼尔抵着穴心灌了满肚子精/液后,白六在他短暂停歇的这个空档,曲腿抵住了丹尼尔的胸膛,慢慢将他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随着“啵”的一声脆响,大量的液体从因被使用了太久而无法完全合拢的穴/口汩汩流出。
白六睁开眼,泛红的眼眶里目光却一片清明平静,皎洁的月亮倒映在他眼底,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荒诞景象皆为水中幻月,随着长夜将尽而终于在此刻如泡影碎裂。
不需要言语,丹尼尔与他对视片刻便明白美梦时间已经结束。今夜被释放出理智牢笼、在全身上下疯跑了一宿的炽烈爱欲在这轻描淡写的一眼中温驯地收敛了爪牙,于重重锁链下再次安静蛰伏。
眷恋地蹭蹭他的腰,丹尼尔随即动作利落地将白六拉起,顺带捡起散落的衣服递过去,然后站到他身后十六英寸的地方等待下一步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