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一下愣住了,像是忘记纪念日的不合格男友一样脑子里疯狂转着却想不出答案。我和钟离第一次见面和确定包养关系都是在冬天,虽然拍戏拍得有些记不起日期,但今天还蛮热的,是夏天,难道说钟离还会过半周年和整数天的纪念日?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是你的生日。”
他抓着我的手去摸尾椎骨的地方,我感觉到了一条什么软乎乎的毛绒条状物,好家伙,装备真齐全,还有尾巴呢。
“生日快乐,达达利亚。生日快乐,阿贾克斯。生日快乐。”
钟离低下头来和我接吻,他点了点脖子上的项圈说:“今天可以过分一点,最近我都没有出门的计划。”
所以我让他双腿岔开跪坐在床上,胸脯贴住床头软包。我也跪在他的背后,用膝盖分开他的腿。这姿势在动作的时候会往上带,承受方根本没地方逃,平时我很注意钟离的感受,所以没试过这个。
“如果难受的话就和我说,”我在他的耳根落下一个吻,“那我开始了。”
我一把扯出那条带着肛塞的尾巴,然后插进那个被填了一段时候后松松软软的穴。这姿势进得本来就深,可还不是极限,我把他的臀肉往旁边扒,几乎是立刻就觉得又进去了点。
“唔……有点涨,但可以接受。”
“好,那你自己来扒着。”
我用解放出来的一只手去勾他脖子上的项圈往后扯,另一只手绕到身前撸动着他的性器。钟离的背弯成好看的弧度,声音也变调了,我埋在里面浅浅动着,等到感觉到肠壁渐渐软下来后再撤出来大部分重重地顶进去。有几次我甚至感觉到前面顶到什么东西了,钟离条件反射地要夹紧腿,可是由于腿被分开而失败了。
那项圈上的铃铛也随动作而响动,我如果动作轻点,铃铛里的金属小球就只是滚动,并不发出声音。动作大的时候小球和铃铛的金属外壳撞击,发出的声音和着钟离被顶出的喘息,我像是探究玩具结构的小孩一样乐此不疲。而钟离也可能由于有铃铛的声音掩盖,比平时叫的声音会大一些。
我在他的背后落下深深浅浅的吻,我知道如果我咬上去钟离的反应会更大,但我不舍得。到最后的时候我加了些力在项圈上,钟离由于缺氧而仰着脖子一下一下地用嘴进着少量的空气,发出“嗬、嗬”的带着顿的声音,然后射了出来。
我也迅速地结束了战斗,和他一起又冲洗完后齐齐躺在床上。我侧着身看着他,钟离的脖子上被勒出了一道二指宽的痕迹,我摸上去轻声说:“疼吗?”
钟离摇摇头,说:“差点就忘了,现在是不是快要零点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他起身去书桌那边翻找,我拿起他放在床头柜上的项圈看。刚才就感觉到了,这不是那种网上随便一个情趣用品店就能买到的质量,手感上至少是这样的,翻过来看内圈的时候钟离回来了,手上还有个红色的小盒子。
“怎么了,里面刻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你之后也可以用的。”
“是定制的吗?”
“嗯,有一个认识的朋友给我推荐的手作。你看看这个。”
那盒子是个四方切角的,有银色的花纹装饰。我怀着轻松的心情打开,然后心率飙到了150——是一枚戒指,C开头的牌子,白金的。
我猛地抬头看他,钟离还是那种游刃有余的神态,他说:“戴着试试看吧。”
那枚戒指完美地合围住了我的指根,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很合适,谢谢你,我很开心。”
“那就好。”少有的,钟离笑了起来,“我是在你睡着的时候量的尺寸,合适就好。”
“生日快乐,希望你能在之后的日子里都幸福健康,平安顺利。”
那之后我给钟离也买了一枚同款的戒指。如果没意外的话,我和钟离会这样长久地进行下去。我们都怀揣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不逼迫也不退缩,顺应着命运而动作着。
我去排演了毕业大戏,顺利地毕业了。档期安排得满满当当,胡桃是一个很负责的经纪人,我接到的剧本也越来越好,其中不乏一些很出彩的角色。
唯一遗憾的可能是,我没有再当学姐电影的男主角了吧。她真的很厉害,毕业没几年就拍出了一部送去国外参展的片子,去的时候还给我发了微信,说这次如果获奖的话投资人肯定会多起来,下一部片子就能放开手脚拍了,到时候请我去当男主角可不要拒绝。
我现在还记得我当时回复的是:“好的,女士。”
学姐的ins在某一天停止了更新,明明前一天她还在发快拍,一堆欧洲风光的美图,一堆她在街头的自拍,结果她交往了好多年的男友用她的微信号群发了讣告。学姐在展会结束后决定在周边国家玩几天,死于当地由于宗教冲突而产生的械斗。
她的男友和家里人一起出钱,花了十几万包机把她的遗体运回来下葬。葬礼是我和钟离一起去的,天气不好也不坏,学姐埋在了墓园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位置,从门口进来要找好一会。
我上过花后走回钟离的身边,牵着他的手。
四周很安静,燕子和天空都飞得很低。这是一个潮湿的春日,我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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