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宏闭着眼,还在梦里。
人却笑得很甜,还侧头嗅了嗅身边人,像是怕人感受不到一样,使劲儿抱紧了身侧的人。
力道太大,疼得佘南音没忍住地惊呼。
白宏醒了,但却没睁眼。
他在等下一句话。
不同的接话,决定着不同的床,不同的人。
他有点渴望是那个人,却又迟疑着,不敢睁眼,那个梦太甜了,不想醒来。
“……”
没有回应。
“砰!”
佘南音被白宏踹下床。
“你怎么会在这儿?”
佘南音慢吞吞地爬起来,揉揉后腰,也不打算站起来,就势跪好。
“给皇上请安,可要臣妾为您更衣,准备上朝?”
白宏伸手摸了把脸,烦躁地又把枕头朝人身上砸去。
“滚!”
指着下楼的梯子,仪态尽失地大喊。
佘南音站起来,也没回头看,淡然离开。
“砰!”
楼上传来一阵阵的砸东西声。
佘南音倒是当做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给白宏备水烧茶。
昨晚,白宏迷迷糊糊地,拉着佘南音就不放。
后来还把人抱在了怀里。
结果佘南音就依着那些个奇怪姿势陪了一晚上。
好不容易后面人消停些了,自己可以动一动了,结果就看见白宏在傻笑,然后人就醒了。
佘南音全身的骨头都像是错了位,动一动都疼。
眼睛下面一片青黑,但脑子里倒是还算清明,干得了事。
茶都泡好了,白宏才慢悠悠地下楼。
佘南音跪趴着将茶送到人眼前。
“陛下,请用茶。”
白宏愣是看都没看人,转身就走。
听着脚步声没了,佘南音才坐正,将手里已经冷透的茶送入口中。
“嗯,还是好茶……”
头一转,直愣愣地,看湖上的白雾随风而动。
“皇上?您来啦!”
翠秀刚刚在修剪花草,探出窗去,一眼就看到了白宏。
“秀秀,生活得可是还习惯?想朕了吗?”
白宏朝着翠秀朗声问道,步子也放缓下来。
“哎呀,秀秀当然是想您的呢,陛下请快快进来才是呀,这早春风寒!”
翠秀做了个娇羞状。
白宏则快步进来,把翠秀牢牢搂进怀里。
“药给他吃了吗?”
白宏把脸埋在翠秀的颈边青丝里,压低了声音问。
“陛下让做的的事,奴婢什么时候失误过?”
翠秀低头把玩着发梢,看不清她的表情。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