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楚语今记不太清梦的细节了,只记得和安持盈有关,她洗漱时怎么都想不起来梦到了啥,直到上了飞机还在绞尽脑汁的回忆。
安持盈帮她要了杯喝的,放在了她的小桌板上:“想什么呢,从昨晚到现在都心不在焉的。”
“我昨天晚上梦到你了,”楚语今一手撑着脸,歪头看着安持盈,“虽然记不太清内容了,但是梦里的我对你感情还挺复杂的。”
安持盈挑眉:“有心动吗?”
楚语今不假思索地回道:“一点点也算的话,有。”
安持盈:“......”
安持盈:“我以为你好得会多想一会儿哄哄我。”
楚语今面不改色地改了口:“挺心动的,我感觉非你不可爱得死去活来的。”
回楚语今爸妈家见她父母的过程意外顺利,楚父楚母几乎没什么反对的话,掏出户口本就给了楚语今,让她稀奇好半天,都怀疑是不是安持盈背着她提前跟自己爸妈有过联系了。
两人就待了半天,下午又赶场似的回了北京的家。
不知道是不是连轴转一直坐交通工具的原因,楚语今下了车,刚走到家门口处,一个没忍住“呕”了一声。
刚好在收拾玄关的阿姨:“是怀孕了吗?明天菜谱需要变化吗?”
楚语今:“......”
安持盈:“......”
楚语今又开始了跟着安持盈去了他公司工作的日子。安持盈本想直接去领证,但用楚语今的话说,得翻翻黄历,挑个哪天良辰吉日的再去,就这么暂时搁置了下来。
等到十月下旬,楚语今这天刚到公司没多久,便起身去了厕所,从兜里悄咪咪摸了根验孕棒出来。
前不久玩太放肆了,海鲜生冷食品什么的吃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再加上又在旅行的兴头上,导致自己这个月的例假已经推迟到了今天还没来。
以前内分泌失调的时候不是没有过,但那个时候她没性生活,看看医生或者吃点儿乌鸡白凤丸调理调理就行,现在不敢这么掉以轻心。
她跟安持盈上床都会用避孕套,不过就算这样她也不放心,生怕哪次撞大运中了奖,所以只要是排卵期那几天都会刻意避开。
上次为了告白楚语今头脑不清醒的豁出去了,做得那天正好是排卵日,也是他们唯一一次在危险期做爱。
草,不会这么巧吧......
楚语今一脸紧张地按照使用说明弄好,她为了测试会更准确点儿早晨甚至没去厕所,就等着到公司后用晨尿测。
等候结果显示的时间简直像在上刑,楚语今焦虑的来回走动,心脏“砰砰”跳着。
她手头上还有活呢,这个年纪也不是太想要孩子,安持盈看上去也不是喜欢小孩子的样子......万一真的怀了怎么办?
去打掉?
那是自己偷偷去还是告诉安持盈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