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下。我的脸一定是被打得漂亮极了。主人复又吻住我的唇,勾动我的舌头。我不敢太过放肆地侵城略地,只是听话地缠着、迎合着。
主人握住我的阴茎,食指拨弄囊袋,低声问我,“想怎么射?”
我似乎有点得寸进尺了。我问主人,“主人,如果不射,可不可以换一个愿望?”
主人问,“什么愿望?”
“希望今晚可以被主人抱着睡觉。”我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可以,答应你。”主人笑着,继续问我,“现在可以说了?想怎么射?”
主人在可怜我。我好无耻。
“想被主人踩射,想舔主人的脚。”我确实就是个无耻之徒。
“跪起来。”主人坐着,靠在床头。
我跪在了主人小腿两侧,双腿分开,手撑在身后,慢慢坐下去,把阴茎贴近主人的脚掌。
主人用脚趾玩弄我的龟头,用脚掌摩擦我的柱身,用脚跟挤压我的囊袋。主人用脚趾夹我的阴毛,说,“明天剃了吧。”
胸腹不住起伏着,我喘息着应答,“是,主人。”
抑制不住的快感向我袭来,但这是无需抑制的快感。我向主人请求,“主人,我想射。”
主人嘴唇开合间,赐予我极乐,“想射就射。”
精液泄出。我后退一步,握住主人的脚,迫不及待地埋下脸去舔食。
主人一言不发。我呼吸急促,是毫不遮掩的渴求。舔干净后,我恋恋不舍。主人用脚趾夹着我的鼻子,不许我呼吸。于是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大口喘息。
主人放过了我,叫我躺下。我的脸埋在主人胸前,主人的手按着我的后脑勺。
我终于又回到了主人的怀里。
那并不是永远属于我的地方。那又何妨?那本来也不是属于我的地方,我只不过是偷欢一晌。
主人说我像萨摩耶。
那我应该是第一只能当警犬的萨摩耶。
主人不会不要我,但男主人呢?好像并不那么喜欢我。可我其实就只是一条狗,无需担心啊。
虽有利爪,但驯服无比;纵为警犬,也早已退役。我如今不过是一条,摇尾求欢的狗。金钱,名誉,甚或未来,我都已舍弃。学识与能力,又算得上什么。
或许,我堕身于欲望,沉溺于享乐。但这就是我的追求。我用分离换来的如愿得偿。
一些人恨我,另一些人感谢我。如果他们看到我跪地求饶,会怎样看我?拊掌而笑,痛心疾首?假使他们看到我在求饶中得到快乐,会怎样想我?恶心还是渴求?
不再重要。我已经被圈禁,再无人识得我。只不过如今,他也进入了主人的领地。
“记得叫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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