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把着自己的阳具,用茎头蘸着花汁,在他穴口顶蹭,只堪堪进了一个头,又滑出来,绕了一阵圈儿又进去一小节。
褚嬴被他逗得连连吸气,胸前两粒玉珠儿硬挺挺立在那里,红透了,跟嵌了两颗宝石珠子似的。
时光随手捉了花瓣捏出水来,揉在他乳头上。花汁微凉,带着薄荷般的刺激性,褚嬴整个身子都挺了挺,两腿夹紧了厮磨。
时光的阳具被他夹在腿间,那处早已被他洇出的肠液弄得湿滑泥泞,老师皮肉幼嫩,细细的腿钳着,还不住地磨蹭,他险些直接射出来。
他适时稍重地捏了一把乳头,弄得褚嬴咬唇哼出声,腿下松了些。
他的小穴早被这暖热的氛围引逗得舒张开,吞吐着肠液急切想要把青年的东西纳入进去。
时光找准了他穴口,和着碎花纵身插了进去,带入一串儿的绣球花小花瓣,卡在肉棒和嫩肠缝隙里,一动,花瓣被摩擦得卷了起来,硌着肉径,又挤出那烈性的汁水。身体里一连串的刺激,褚嬴仰着脖子叫了出来。
老师底下那东西硬的很,卡在两人身体间,时光顺手捏住,从容不迫地揉搓撸动。
两人的裤子都褪了一半,卡在膝弯,大腿挨着大腿,腰腹互相贴着蹭,蜷起来缩在小小的车后座里。
门户密闭,车里空间小,炽热的温度烤着交绕痴缠的两个人,身下花朵被蒸得香气漫了一车厢。渐渐地车窗上结了一层雾似的水层。
忽然,听见几声爆响,身下的娇人儿惊得哆嗦两下。对面湖心小岛上几簇光亮,蓦地升到天空中,随后炸裂开来,壮美绮丽,燃得红透半边天,四景俱亮。
他们躲在什刹海公园最浓密的树林中交换着体液,隔着一道水湾,湖心岛上在举办年夜烟花晚会。岛上灯影如织玉壶光转,隔得不远,看得出人头攒动,时不时还从那儿升起一盏孔明灯,照水揽月地往天空里飘摇而去,投入头顶绽放的烟花里,绚烂奇绝。
人声从水那边飘过来,褚嬴紧张得脚指头都蜷紧了,他抿着唇看向时光,躺在后座上看不见前面,只觉得那些人声都贴耳经过一般近,偶然声音大了点,慌乱之余后穴含着青年的东西不禁夹了两下。
“慌什么!”时光附身在他耳边笑,下面却劲力一点都不含糊,往里狠狠弄他。
他太知道老师最受不了的几个地方在哪里,摸索地将手按住老师小腹,隔着肚皮摸到自己的东西,往那处坏心眼儿地几记深顶。
褚嬴肠穴极其敏感,爱人有意逗弄根本耐受不住,失声惊喘,又赶忙将自己嘴捂着,两脚牢牢蹬在车门上小腰猛地抖动,转眼底下就射了出来,乳白色水滴溅在身下的花瓣上,痴憨又勾人。
丢了一次,褚嬴浑身皮肤泛红,像是只熟透了的桃子,喘息更急,亲昵地用腿摩擦时光腰侧,将裤子蹬掉垫在两人身下。
时光怜惜地吻了吻他,将他整个人跪在坐垫上,
他俩个子都高,此刻褚嬴蜷着腿缩在沙发上反而空间宽裕了很多。时光托着老师的下腹往自己身前一送,又深深挤了进去。
褚嬴的后穴已经被肏开了,一纵入底,直接便撞到了腺口上,要不是时光及时抱着,他险些直接软倒下去。身体里快感翻涌如骇浪,时光每弄一下他就像被丢进巨浪顶端,伸手紧张地抓着窗沿,自觉随时都有可能再被这臭小子弄上一波高潮。
褚嬴膝盖磨着花碎,底下就是蔷薇的根茎,一些没去掉的刺浅浅地嵌进他肉里,后面嫩穴被肏得水光淋漓,淫液顺着腿流下来浇在那些花上,又疼又爽。
时光直起上身,看着雌伏着的这具身子,线条流畅优美,纤巧的蝴蝶骨在自己一进一出下还不断阖动,边颤抖着出汗,两汪腰窝深深陷进去,不堪一握的腰摇来倒去的,臀肉顶着自己小腹娇娆地拱蹭,被撞出几许波动。
他咽了口口水,心底更燥,攥着那把腰肢挺送得不要命。皮肉撞击得澎湃汹涌,底下水声被搅得比外面的烟花还响,三五次浅弄,忽然一记深重地猛击,他那东西又粗大,直要把人腹中的脏器都往上推几分。
褚嬴的肉穴绞紧了,几乎有肚皮都要给捣烂捣穿的错觉,惊得接连求他“慢点、轻点……”,时光不为所动,最后哭腔都快被弄出来。
外面烟花放了几重,身体里的快感也随着一起炸开,褚嬴浑身战栗,伏低了身子,手却不受控地胡乱抓,车里没什么着力处,最后挣扎着撑上了玻璃。
窗户上留下几道浅痕,又很快被温热的水汽重新盖了起来。
时光欠了欠身,抱着他腰,抵着他的敏感点刁钻地磋磨。不一会儿褚嬴阳具硬挺着喷得一踏糊涂,口中哭着把“小光、时光、小祖宗、小郎君”叫了个遍,气儿都喊岔了,却分明感到身体里那玩意儿变得更大,抵得更深。
越叫,时光便肏得他越狠。
最后时光抑制不住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抓着他一侧胸乳拧弄,将自己发了狠往里面送几遭,几乎是紧挨着腺口射了进去。褚嬴感受分明,嘶声喟叹,腹里一片炙热滚烫。
两人侧身躺在车后座,褚嬴被他牢牢锁在怀里。
射完了,那东西还半勃着,塞在褚嬴后穴不肯出来。
须臾,听见对岸欢天喜地地在倒计时,“五、四、三……”时光搂紧了褚嬴,像是抱着他的全世界,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他贴在褚嬴耳朵旁边,跟着一起数:“三,二,一。”
“新年快乐。”相拥着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轻轻说。
随着几声花火呼啸,车窗外的烟花,炽烈细碎,仿佛绽放在了褚嬴身体里、脑海里、心扉里。
记得上一次一起跨年,还是在方圆市协和医院的病房里。今年直接赤身露体地两人交欢纠缠在车后座稀烂的一滩花泥上。
自从认识了小光,生活处处充满着离经叛道。
但一贯高华自持的褚教授却偏偏——打心眼儿里喜欢。
褚嬴抱紧了他搂在自己身前的臂膀,将脸埋下去深吻。花叶蹭着两人的身体,痒痒的,凉凉的。忽然他动作一僵,他感觉时光塞在自己肠穴里的物件又硬了起来。
“褚嬴——”孩子从后面抱着他,半张脸埋在他肩窝里,讪笑着撒娇。口鼻的气息热乎乎熨在脖颈底下,酥麻微痒。
“啧……”褚嬴心下无奈。
他没说话,时光也知趣儿地没动。
等了一会儿,那东西不仅没冷静下来,反而涨的更硬更大,在塞人身体里,将他可怜的后穴硬撑开,便连小腹也肉眼可见地给顶起个小圆鼓。
青年抱着他,讨好地轻顶了顶,将他穴里刚刚退温下去的那几个敏感点烙得又兴奋起来。他叹了一声,终究认命地回过头去,衔着他小祖宗的唇去吻。
时光乐极了,喊了声“褚嬴我爱你”亲热地张开腿又跨他身上去,将那截儿劲瘦窄韧的腰肢深深压入繁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