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梅半跪着,急不可耐地去扒他裤子。堪堪将他玄甲解开,性器只露了个头便被他含进嘴里努力舔舐着,小鹿仿佛吃什么珍馐美味般吮得啧啧有声,间或零落几声含混的呜咽。
“唔、唔嗯……”
他埋首在薛麒腿间,努力用唇舌将那蛰伏的巨物唤醒。薛麒怕他难受,用了全身定力才将自己从那湿热小嘴里抽出来。鹿梅漂亮的杏眼里已经是一片迷雾,他不清不楚地、甚而还伸出嫩红舌尖去够那渗着前液的龟头。
薛麒见他这般勾人情态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大大分开他双腿。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滴滴答答淌水的熟红花穴,中间被个圆柱形的东西堵着,薛麒看那东西十分眼熟——是之前小鹿为了救他、割下来自己的半截鹿茸。
上回他拿这东西欺负过小鹿,哄了好久才哄得人气消。鹿梅原本是想将剩下的半截分给其它受伤将士的,然而被这么弄一遭他再也拿不出手,连着盒子一起锁进了抽屉里。此番竟然主动掏出来用,想来是被情欲折磨得狠了。
若是明天清醒了,还不知要如何闹脾气。薛麒一面将那插在穴里的鹿茸抽出来,一面有些无奈地想道。
“啊嗯!啊啊啊——!”
他甫一拔出来,原本堵在里面的淫水便争先恐后涌出,将床单浇湿了一大块。小鹿高声尖叫,而后便如泥般瘫软下去,两只手无力地勾住薛麒的脖子。
“饿成这样?”薛麒调笑地亲了亲他额前的鹿角,封住那一开一阖吐着热气的红唇与他交换一个缠绵的深吻。他手下又将那鹿茸塞了回去,自己则就着交合处的淫液伸到后面去替他扩张后穴。
鹿梅的肠道里也又暖又湿了,薛麒只是潦草扩张了几下便整个插了进去。柔韧高热的后穴欲拒还迎地绞紧他的阳物,将他吸得十分舒爽,于是更加大力征伐起来,还不忘握住花穴里鹿茸的根部,令其随着自己动作一道进出。
小鹿被他前后夹击弄得欲仙欲死,前面的小玉茎射了两回,溅得两人胸腹上全是浊白精液,又在猛烈抽插之间颤颤巍巍立起来了。只是当薛麒按住他屁股,他却挣扎起来,哼哼唧唧地要他拔出去。
“做什么!安分点!”薛麒低喘一声,他快要射了,鹿梅突然这般不配合,吊得他也性急起来,往他屁股上掴了一掌。
“唔,呜呜……不要射后面、要射前面!”鹿梅扭着屁股把他的性器拔出来,挪了挪对准前面的花穴,露出一个痴痴的笑容:“插这里才能生小鹿……”
薛麒的理智亦被他撩拨到极限,一把将插在前面的鹿茸拔出来换成自己的东西长驱直入,终于痛痛快快地抵着穴心射进最深处。
薛麒射过一回,便不再急躁,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将鹿梅抱进怀里。用手试了试他额头,鹿梅发了些汗,又吃过阳精,烧已渐渐退了,靠在他肩上理智渐渐回笼,只是他倦得不行,便想变回梅花鹿小憩一会儿。
“自己舒服就不管我了?”薛麒扯了扯他尾巴,“是谁刚说要给我生小鹿的,只做一次怎么够。”
“你!我……我那是……算不得数的!”鹿梅虽然还混沌着,也知道自己方才脑子烧糊涂了都做出些什么来。他撇过脸,一眼都不肯多看床上那根湿漉漉的鹿茸,“我是公鹿,生不出来的。”
“拂雪哥都能生,我家鹿鹿自然也行。”薛麒拿手帕替他揩了揩额头的汗,“还是说,你想和母鹿生?”
“毕竟随便哪只母鹿都能勾引你发情,可惜苍云堡里没人养鹿,委屈你只能拿我泻火了。”
若是薛麟在,听见他说这话定然要嘲笑他连只母鹿的醋都吃,然而鹿梅听不懂他玩笑,以为薛麒真是在责备他嫌弃自己,急忙低下头,讨好般地亲亲他鼻梁:“才没有!我、我只要薛郎……只想和你生小鹿好不好?”
他一双杏眼睫毛扑闪,认真地在愧疚:“我们之前交配过那么多回,都没有生出来。或许因为我是妖,你是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声音轻软,薛麒再有心逗他也被哄得服服帖帖。他撩开鹿梅的长发,在人后颈上印上一枚月牙:“说话算话。”
“算、嗯、算话的……”想着该休息够了,薛麒向上顶了顶,重新精神起来的性器埋进穴心。鹿梅穴里还十分敏感,他一捅便晃出几声难耐的轻哼,“薛郎、阿麒,你轻些……”
于是水乳交缠的暧昧声音,直到天色欲晓时才渐渐停歇。
鹿梅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他揉着酸痛的腰慢慢爬起来,却恰好撞上从外面进来的薛麒。
薛麒手上拿着个熟悉的盒子:“我找军中制弓的老师傅给你的‘东西’打了蜡,外面光滑许多,你下次再用时穴里不会再被磨肿了。”
“——没有下次!”小鹿满脸通红地把脑袋缩进被子里,决意接下来三天都不要出门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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