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体位并不会太深,等人适应过后,梁澈眉眼含笑地吻了吻谢飞絮的眼睛:“现在不疼了?趴好。”
跪趴在床上的谢飞絮不住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和顶弄,梁澈总能精准撵过他的敏感点,察觉出人被自己插得失神了,梁澈打了下他的臀肉,用轻微的刺痛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谢飞絮跪了太久,胳膊有些撑不住,浑身酸软地贴在床上,塌下的腰间和撅起的屁股勾出了道诱人的暧昧弧线,梁澈向内捅得更深,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不住地亲吻着他的背。
“惊柳,”梁澈道,“看着我。”
谢飞絮听话的微微侧头,醉眼朦胧的浅色瞳孔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人。
梁澈一直不浮于表面的情绪在床上有了轻微崩裂,他呼吸声有些重,眼底带着浓重的情欲,那张和梁酌十分相似的风流俊美的脸庞这时才有了“风流韵味”,薄唇又吻上了谢飞絮的眼尾。
梁澈把人翻了过来,让谢飞絮躺在床上歇息,自己将他的腿架在了肩上,握着人的脚踝,将人微微提起,龙根刺到了极深的位置,谢飞絮的腹部都有了微微凸起。
谢飞絮瞪大眼睛,徒劳无功地推他:“陛下……太深——啊!”
“你不喜欢吗?”梁澈又抽动数下,“惊柳,朕教过你不喜欢该怎么说的。”
谢飞絮整个人都在晃动,酒水带来的眩晕感和浪荡情事带来的眩晕感让他眼前发白,整个人都只能跟着身下的欲望走。他张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断断续续道:“没……没有不喜欢……陛下……”
梁澈将人几乎要对折过来,俯身吮住了他的唇:“乖,射吧。”
过年参加宫宴时,也不知道是桌宴大鱼大肉太油了,谢飞絮总有些倒胃口,便出去想透透气。
他离席后没多久梁澈也出去了,祁映己原先和梁酌比赛着投壶,一抬头,主位上的帝王不知什么时候没影了。他武将的魂瞬间燃烧,起身想跟去看看,省得陛下遇到危险,被梁酌拦住了。
梁酌将视线放在了谢飞絮空出来的席位上,意味深长地道:“皇兄去见故人了。”
呕吐恶心,身子乏累,刚开始谢飞絮还以为是多年未来平朝又水土不服了,原先想着歇息几日就好了,没想到越来越严重,天天就是在驿站睡觉。
随行撑面子带来的双语翻译人员见首领日益憔悴,心道这可不行,就和钦差大臣说了一声,请了御医来看。
一把脉,御医当场:?嗯???
御医捋着胡子的手都僵住了,反复确认半天,最后震惊地跪了下来:“首领,您……您……您可能——”
随行人员都懵了:“你,你别这样,我害怕。我们首领他怎么了?”
御医:“他……他……”
御医一咬牙,一闭眼,豁出命般地说道:“您的首领他有孕了!”
随行人员:“……”
谢飞絮:“……”
后知后觉御医什么意思的谢飞絮不敢置信的“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胸口起伏数下。
最震惊的时刻过去,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冷冷地对御医道:“先别外传。如果有其他人知道,你知道后果。”
御医嗫喏两声,出了驿站纠结许久,还是去找了梁澈。
梁澈批着奏折,等了半晌,跪在地上的人也没出声,他施舍了点目光下去,盛祥上道地替他出声问道:“大人,陛下日理万机,您有话直说就好。”
御医支吾半天:“微臣今日去了乌牙首领下榻的驿站,给……给桑月珠首领看病。”
梁澈听到了谢飞絮的名字,才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道:“他如何了?”
“他有些……有些不太妙。”
梁澈微微蹙眉:“说。”
御医:救命啊怎么今天就是我当值啊这我也太倒霉了吧!!
御医:“陛下,此事重大,微臣斗胆请您屏退左右。”
身旁的人都清了出去。
御医磕了个头:“陛下,首领他怀孕了,微臣医术拙劣,只探出了他已有两月的身孕。”
“哗啦——!”一声。
梁澈不小心打碎了手边的茶杯。
良久,他才恍若未闻地回了神,缓缓呼出一口气,向来平淡的眼神阴沉了下来:“此事不要外传,否则拿你是问。”
一个时辰内听到了两次同样威胁的御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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