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想吧,什么时候想累了再说。”
黑瞎子知道解雨臣是想见缝插针的休息,也就不再多问,背着他往大路上走,解雨臣难得没有反抗,安安静静地在他背上趴了一路。黑瞎子在路边打了车,又脱下自己的皮衣把解雨臣裹起来塞进后排。
说起来这还是解雨臣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准备地迎接发情期的到来,他没想到黑瞎子这人居然还挺懂生活,屋子虽然旧了点,但装潢得很有股复古的味道,中式门厅,红木椅子,地板是汉砖,看得出装修的时候下了一番功夫,应该也破费不少。解雨臣从前怀疑黑瞎子就是那种放荡不羁到能把房子住成垃圾堆的男人,没想到他活得这么讲究。黑瞎子一进门就脱了背心和皮手套,裸着上身去开啤酒,解雨臣窝在沙发里偷偷看他的鲨鱼线,非常漂亮。
“解老板,要不再想想还缺点什么,现在去置办还来得及。”
“能缺什么,过个发情期而已,又不是八十大寿。”
“看来解老板喜欢原始一点的风格。”
黑瞎子一边说笑一边往自己喉咙里灌酒,解雨臣突然也馋了起来,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你身上还带着伤呢,”黑瞎子说,“等好了再喝吧,我请你。”
解雨臣撇撇嘴,“不用了,过了今天就不想了。”
“今天真不行,我可不惯着你。”
“我是你老板!”解雨臣立刻抗议。
“别忘了这是我家。”
黑瞎子敲了敲眼镜腿,解雨臣这才如梦初醒,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顶级Alpha的领地,还在大摇大摆地对人吆五喝六,这和徒手摸老虎的屁股也没有多大区别。
“难怪你每次在我这儿都这么硬气,”解雨臣说,“你他妈根本不缺钱,接活是为了什么?图一刺激是吧?”
“这世上很多事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有时候你会为了一件事情的答案付出很多,何况我这种人本来时间就很充裕,我做事不用考虑时间的代价,所以干什么都比普通人更有把握,这不是吹牛,我说的都是事实。”
“行行行,别念了师傅,我头疼。”解雨臣强迫自己断绝了对酒的渴望,窝在沙发里生闷气,黑瞎子给他开了瓶橙汁,他接过去刚喝一口,整个人就愣住了。
黑瞎子过去握住他肩膀,“怎么了,不喜欢这个口味?”
“不是,”解雨臣一脸尴尬,“我好像来感觉了。”
“先说好我可没给你下药啊。”
黑瞎子说完立刻压了上来,把解雨臣推倒在沙发上,双手碰着他的下颌细细的吻他的脸,解雨臣的两只手在黑瞎子胸口抓挠,黑瞎子默许了他这种小动物行径,释放出信息素来安抚他的情绪,解雨臣的酒瘾得到了一定的满足,黑瞎子的味道还是那么狂放不羁,像烈酒一样醉人,解雨臣的和脖子红得一塌糊涂。发情期的身体格外敏感,碰一下都要抖半天,解雨臣自觉解开了扣子,黑瞎子没让他把衬衫脱下来,有时候罗衫半解也别有一番韵味,他的粉衬衫被汗湿之后变得有些透,肌肉贴在衣服上,身材暴露无疑,之前几次两个人都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做完,虽然黑瞎子看得清楚,对解雨臣而言却有些高难度,现在还是头一回在这么亮的地方宽衣解带,解雨臣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黑瞎子看他那眼神真真像狼见了羊。
“真漂亮,”黑瞎子夸赞道,“解老板应该多多欣赏自己的身体。”
“不过是皮囊罢了。”解雨臣摇头。
“不会,在我看来你是表里如一的漂亮。”
“你今天晚上话怎么那么多?”
“解老板等不及了?”
“你明知道我在特殊时期。”
“照这么说,我今天要是晚去一会,你是不是会有危险?”
“这个不劳你费心,我有办法解决。再说本来没那么快到日子的……都是见了你才……”
解雨臣眨眨眼,勾住黑瞎子的脖子,黑瞎子也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做戏,总之这话是很受用,于是伸手摸了一把解雨臣的腿根,那里已经有些湿了,这情欲来势凶猛,想来前一段时间解雨臣是没怎么解决需求。
黑瞎子倒是没那么急,俯身下去逗弄他前面的花茎,解雨臣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在挺腰,脸上红得更厉害了。
黑瞎子安慰他:“有欲望是好事,无欲无求活得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出家当和尚。”
解雨臣压抑着喘息:“你和我在一块是不是就图这个?”
“是也不是。”
“怎么说?”
“不图这个我不如跟你拜把子呢,但是我也不是全为了这个。你看我今天跑了一天也挺累的,现在还不是陪你在这加班加点,还没工资,我多冤枉啊。”
“那你还想怎么样?”
黑瞎子想了想说:“解老板主动一点,我不就轻松了。”
解雨臣已经快忍到极限,咬牙说好。
“但你要先把灯关了。”
“有区别么?你明知道我在黑暗里看得更清楚。”
“对我而言有区别。”
黑瞎子不再坚持,下去把等关了,等回来的时候就见解雨臣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一件衬衫,下身光溜溜的,白花花的臀肉若隐若现,黑瞎子过去拍拍他腿根,他居然自觉掰开自己的腿,把腰一抬,后面那张小嘴暴露无疑。
“我发现熄了灯之后你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你是有什么癖好还是单纯的不好意思?”
解雨臣咬牙切齿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脸皮那么厚。”
“哦,那就是害羞了。”黑瞎子了然。很快拉下拉链把自己的东西放出来,送到解雨臣手边,解雨臣懂了他的暗示,帮他抚弄几下,他那手柔软细腻,黑瞎子很快沉醉了温柔乡,下面硬了起来,两个人都准备得差不多,黑瞎子上来压住解雨臣一条腿,慢慢把自己顶进去,解雨臣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加上发情期对痛感的忍受力更高,因此一次就进得顺利,没受什么罪,黑瞎子看他表情没有异样也就放下心来,开始一下一下的抽送,解雨臣今天似乎比以往更要放得开,声音多了几分柔媚和甜蜜,听得黑瞎子心里邪火乱窜。
解雨臣说了不要永久标记,黑瞎子又给他打了临时标记上去,也没顶开他生殖腔,最后都射在了外面,解雨臣身上还有软筋散的药劲没过,肌肉力量没有完全恢复,像是要被黑瞎子撞散架一样,第二轮就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沙发上,黑瞎子让他并拢双腿,阴茎硬挤进他臀肉里,然后才深入体内,简直是双重的刺激,剧烈的摩擦在解雨臣身体内外一并带起灼烧感,下意识地伸手去碰黑瞎子,却被黑瞎子捉住手腕反剪在身后,这一回彻底挣扎无望,只能老老实实趴着挨肏,黑瞎子的体力对付他是绰绰有余,解雨臣讨厌被动,但是被黑瞎子钳制双手并没有让他觉得恐惧。看来情欲确实能降低一个人的警惕心。粉衬衫还松松垮垮地盖在解雨臣背上,下摆刚刚好遮住屁股,黑瞎子把那点可怜的布料掀起来,像撕开少女的短裙,解雨臣让他慢些,他反而变本加厉,直把解雨臣两股间磨得通红快要破皮才罢休,解雨臣在疼痛和欲望的双重夹击下射出了第二次,这一次像是被掏空了所有的力气,休息了很久才回过来神来,强过桌上的酒猛灌了一口,有一种如获新生的感觉。
黑瞎子把酒瓶夺走,没好气的看他:“诶诶,怎么那么不听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