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花蚀月皱了眉,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有人想睡你?”李易险像是怀揣着某种报复的心思,“他干我的时候,应该都是想着你的样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花蚀月觉得莫名其妙。他认识的奶歌很多,但莫问……熟悉的只有杨别鹤。
但杨别鹤怎么会喜欢他?还想睡他?
“爱信不信。”李易险难受得很,索性又闭上眼,不说话了。
花蚀月垂着眼想了一会儿,还是不太愿意相信杨别鹤对他是那种想法。一起打了那么久的竞技场,他从来没有过任何越界的表现,所以怎么可能?
“算了,这个以后再说。”花蚀月烦得很,不太愿意继续想。他坐到床边,稍微把李易险扶起来一点,喂水给他喝。
李易险这回不跟花蚀月客气了,因为花蚀月吃了这么大的苦头,让他伺候一下怎么了?
喝了大半杯水,李易险倚着靠枕,看了花蚀月一眼,开口道:“这是哪里?”
“我家。”花蚀月放下杯子,走到桌子边开始倒腾瓶瓶罐罐,空气中弥漫起浅淡的药香。
李易险猜到了:“你又想干什么?”
“你家不安全,带你来养伤。”花蚀月在重新调配给李易险的药膏。
“?”这么好心?
“你在自己家都能被干成那副鬼样子,在我这,至少能保证你伤养好之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花蚀月拿着调好的药膏过来,看着李易险:“裤子脱了,上药。”
李易险神色一冷,瞪着花蚀月。
还说不会发生一样的事!上次上药明明就……!!!
“要我帮你脱?”花蚀月抬了抬下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没碰过。”
“你出去,我自己可以。”李易险抓住了被子。
“你可以个屁,你现在这鬼样子能弯腰?”花蚀月懒得和他啰嗦,伸手掀开了被子。
“你!”李易险还发着烧,脸上本来就红,这会儿又气又急,脸色十分精彩。
“干嘛?这几次哪回衣服不是我帮你穿的?”说着,花蚀月就扯掉了李易险的裤子。
“……!!!”李易险想死。
“放心,我说上药就只上药,今天蛊虫不会动。”花蚀月一脸正人君子相,蘸了药膏就往李易险的伤处抹去。
这感觉太怪了。在花蚀月面前张开着腿,他的手指蘸着药膏是凉的,碰到穴口还是疼,可在他的按揉下疼痛就慢慢缓和,药膏化开之后又会变得温热……
不能细想了!
李易险咽了一口口水,别开眼。
“想什么呢?”花蚀月抹完了药,慢条斯理地收好新的药罐,又去旁边准备好的面盆洗了手。
“饿了。”李易险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幸好发着烧,脸上本来就红,花蚀月应该看不出来什么不对劲。
“行,等着。正好吃完东西把退烧的药喝了。”花蚀月好人做到底,是真的很上心。
李易险心想:如果第一次见面不是那种情况,可能发展会不一样吧?
可他不知道,那不是他们第一次见,而且,如果不是发生了那晚的事,他们也不会有更多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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