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蚀月无语至极!
早上起来,找了半天药膏都没找到,猛然想起之前好像是把药罐放在了李易险床头,于是赶紧往枫叶泊去了。
推门进屋,映入眼帘的又是一片狼藉!
怎么搞的啊?!自己昨天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被褥杂乱,李易险就赤身裸体歪倒在里面,发红的脸上还有干涸的白浊痕迹。
难道说昨天晚上后来还有人来过?
曲蔑连?不应该,他不知道李易险的家在哪里。而且他昨天晚上在竞技场,还吐槽卡分了来着。
那还能是谁?花蚀月想不到了。
只能等李易险醒了再问。
可李易险这幅样子,又不能直接上药,还得给他清理!
花蚀月想不通,他在自己家里,到底是怎么被干成这样的啊!
烦不胜烦,花蚀月觉得,干脆把他带回家看着,至少在他伤好之前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不然这么下去,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干上一回?怕不是还没等下手,他先给别人干死了。
于是花蚀月去李易险衣柜里翻,打算捞两套换洗衣服一起带走。
脚下忽然踢到个什么东西。
花蚀月低头一看,得,药罐子,空的。这下好了,药膏也要重新配了。
“我真是个大善人。”花蚀月忿忿地想。
打包好了衣服,花蚀月又给李易险套了一件。
妈的,给他穿衣服都快穿得顺手了。
不对,他怎么这么烫?
穿衣服的时候,花蚀月碰到李易险的身体,才感觉出来,他发高烧了。
也是,一天里被这么翻来覆去的干,还一晚上没盖被子,不生病才怪。
“我他妈,敢情昨天忙活一天都白干了。”花蚀月心想:昨天半夜捡漏的,最好是别让我逮到。
李易险醒的时候脑子还是昏的,花了好一会儿工夫才让视线聚焦。
这房间……不认识……这是哪里?!
“嘶……”李易险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浑身又疼又脱力,头还昏昏沉沉的。
“躺着,别动。喝水还是吃东西,我给你拿。”
旁边响起花蚀月的声音,李易险才注意到,他旁边有个人正靠床头坐着。
“……”李易险躺回去,不做声了。
花蚀月下床端了温水过来,伸出手指抚摸着李易险嘴唇上被他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低声问:“怎么回事?”
李易险一想到昨晚那个莫问反反复复提及花蚀月,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去问你的莫问吧。”李易险望着天花板,嗓音沙哑。
被蹂躏过的咽喉一夜滴水未进,这会儿说话都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