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别鹤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像往常一样去找花蚀月竞技,结果刚到门口就听见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花蚀月:“你真不愿意把他的蛊虫取出来?”
曲蔑连:“我说实话,取不出来。”
花蚀月:“什么意思?”
曲蔑连:“那是情蛊,它有自己选择宿主的能力,从那天晚上的情况来看,它对李易险的身体很满意。”
什么东西?什么情蛊?李易险是谁?!
杨别鹤喜欢花蚀月很久了,自己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的人,居然在讨论别的男人身上的情蛊?!
正在他热血上涌,气极的时候,只听见花蚀月又开口了。
花蚀月:“那你把母蛊给我,总可以吧?”
曲蔑连:“嗯?你别告诉我,你睡他一回就看上他了。”
花蚀月:“看上倒不至于,但睡着舒服。怎么样?成全兄弟?”
曲蔑连:“行,给你。”
睡了一回……
睡着舒服……
杨别鹤眼神晦暗,双手握拳,指节咯吱作响。他听到花蚀月和曲蔑连往外走的声音,当即闪身躲进了暗处。
花蚀月手里那个小盒子里应该就是母蛊,他拿着母蛊出门,是要去找那个叫李易险的家伙?!
见花蚀月往枫叶泊的方向走,杨别鹤远远地跟了上去。
到了枫叶泊6号线6号地,花蚀月熟门熟路地开门进去了。
钥匙都有了?!
杨别鹤又是嫉妒又是愤怒,当即落了影子,传送到屋顶,掀开半片瓦,悄无声息地探查着屋里的动静。
“起来了,吃点东西。”花蚀月把顺路买的清粥点心放在桌上,叫李易险起床。
“不吃。”李易险有气无力的,缩在被子里偏开头。
“不行,饿出毛病了我以后干谁去?”花蚀月不由分说掀开被子,把李易险扶起来靠在床头。
“嘶……操,你他妈的,疼啊!”浑身酸痛再加上下边撕裂一般的疼,李易险脸都白了。
花蚀月嗤笑一声,从旁边的衣架子上把李易险的衣服拿过来替他穿上,动作不可谓不轻柔。
“别整天操来操去的,你能操谁啊?”
说完,花蚀月还颇具暗示性地摸了一把李易险的大腿。
看到这一幕,杨别鹤幽绿的眼底生出汹涌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