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花蚀月端着一盒药膏溜达到了枫叶泊6号线6号地。
没错,送李易险回家的时候他顺走了钥匙。
花蚀月把李易险带进屋,让他躺在床上,又打了水替他简单清理了一下。
在这种时候他还能想起来善后,其实已经很有良心了,总比曲蔑连把人丢在小树林好。花蚀月是这么夸奖自己的。
于是花蚀月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又熟门熟路地摸进了李易险的卧房。
李易险还维持着昨晚花蚀月离开时的样子。
看来确实是难受得很,躺在那里一夜没挪窝,眉头还皱得很紧,连花蚀月掀开被子他都没反应。
经过一夜的休养,李易险身上的潮红褪去,肤色原本确实白,因而浑身青紫的痕迹就显得更加扎眼了。
花蚀月眼神晦暗,屏住了呼吸。
他打开自己带来的药膏,沾了一团在指尖,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掰开了李易险的腿。
大腿内侧也是红痕斑驳,被蹂躏过的菊穴仍旧肿胀着。
看到这一幕,花蚀月不受控制地就想起了昨晚那种湿热紧致的感觉,一股热意就又窜上了脊背,某个地方蠢蠢欲动。
“啧。”花蚀月深吸一口气,心想:涂了药就走。
可当花蚀月手指上的药膏碰到李易险的穴口,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凉,总之睡梦中的李易险无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腰身。
“唔……”
花蚀月被这一声呻吟激得狠狠闭了闭眼,咬咬牙,再睁开眼时,眼底的墨色更浓了。
可里面也要上药,花蚀月不得不又沾了一团药膏,指尖从穴口探了进去。
天知道他怎么大发善心,来之前还特地修了指甲。
“呃……”李易险浑身一紧,终于被手指挤进来的刺痛惊醒了。
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的他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你他妈的!”李易险挣扎着往后缩,可浑身撕裂一般地疼,他根本没什么力气动。
“……”花蚀月按住他的腿,一言不发,只晃了晃手里的药膏。
废话,他都邦邦硬了,还能说什么?能忍住不动李易险就是他大发慈悲了。
“?”李易险不是很敢信。昨晚强上了他,今天好心来送药?不对,他怎么进来的?!
“别动,再动干你。”花蚀月嗓音沉沉的,他已经忍到极点了。
李易险不知怎么的,也觉得花蚀月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真的老实了。
反正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该碰的不该碰的都已经看过碰过了,他后来也没羞没臊地乱叫,这会儿上个药而已,算不得什么。
想开了归想开了,但真当花蚀月的手指探进后穴,并且在里面把药膏捻开,李易险还是羞耻地别开了头。
“喂,别吸了。”花蚀月的声音突然响起。
“?!”李易险惊呆了,什么吸?!吸什么?!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穴口正在本能地吮吸着插在里面的手指!
“操……”李易险脸都要丢光了,他语无伦次地想解释:“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花蚀月把手指抽出来,从穴口牵着长长一条银丝。
“上个药也湿成这样,我那药膏可化不出这么多水。”花蚀月还捻了一下手指,这画面看得李易险头皮发麻。
对了!蛊虫!一定是蛊虫的原因!
“那个毒经下的蛊虫!一定是这个!”李易险抓紧了剩下的床单,因为刚才的刺激,蛊虫又渐渐苏醒,他开始觉得热了。
“嗯?”花蚀月一眯眼,曲蔑连啊曲蔑连,你可真不是人啊。
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蛊虫的问题,而是花蚀月也察觉到李易险状态不对劲了。
“那怎么办啊?你看看你下边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已经干完好几轮了呢。”花蚀月慢条斯理地收起药膏,抱着胳膊盯着李易险看。
蛊虫越来越兴奋,李易险又感觉到了来自体内的那种酥麻瘙痒。
不行,想要了……渐渐地,前面也开始硬起来。
李易险快崩溃了,身体这反应不就是明晃晃地在求花蚀月干他?!
看李易险咬着牙不说话,花蚀月忽然低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问:“要不要帮你啊?”
“……”李易险要疯,这人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什么!别撩了啊!
接着,花蚀月还伸手在李易险湿润的穴口摸了一把:“啧,好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