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景焕的眸子瞬间亮起来了,很快又黯下去“还是算了,我……能不能恢复都没关系,只要你别不要我,没有也,没关系。”哪怕是做你的禁脔也好。
“景焕,你是在意的为什么要装作不在乎呢?”
“我……家主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没有异能他可以当做没看见,若我恢复了,他不会让我留在你身边的。”景焕犹豫着握住了琥珀的手,低声说“我可以没有异能,但我不能没有你,如果是那样,我宁愿从来都没有过。”
“傻子,我说可以就是可以,没有人能替我做决定,跟你过一辈子的是我又不是他,何必在意他的话。”琥珀摸了摸他的脸“放心吧,我想让你恢复,谁敢有意见?就是可能要你吃点苦头了。”
“我不怕。”我也曾经是熬刑成绩s级的精英,有什么苦头是我受不了的?景焕垂眸低笑,琥珀却目光温柔,我的景焕,就一直这样开心下去吧,其他的风雨我替你挡住。
异能恢复了
为期一周的综艺说结束就结束,对琥珀和景焕的生活没有起到丝毫影响,摄像头一撤走琥珀顿时按耐不住了,最快速度安排给景焕换了血,恨不能马上让他恢复异能。
景焕洗了澡跪坐在床上,头发没怎么擦,水珠滴落在他的衬衫上晕湿了一片,丝绸的长衬衫只遮到腿根,上头两颗扣子没扣露出大片瓷白细腻的肌肤,被水打湿的衬衫要透不透反而更撩人欲火。
琥珀抖了抖手里一把筷子粗白金色的链子,问景焕“怕不怕?”
景焕前两天才换了血,此刻正是虚弱的时候也同样是恢复他异能最好的时机,对于琥珀自己会损失一半修为的事她只字未提,只同景焕说过程会让他很痛苦,算是代价。
以琥珀目前的修为,就算折损一半也足够震慑一方了,毕竟裴覆已经死了,这世上再难找比琥珀修为更高深之人,再加上老头子还没死呢,她也算是后顾无忧。
再加上景焕对她毫不保留的爱,别说是异能能够恢复,就算恢复不了,只要是琥珀,想对他怎样都无所谓的,吃点苦头算什么?
景焕抿了抿苍白的唇,看着琥珀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声音低沉的说“您想试试这个吗?可以的。”
琥珀看着这么乖的景焕难免被勾起了恶趣味将链子在天花板和床头柜角分别锁好,六条锁链几乎交错成一张铁网,景焕了然,自觉在床上跪直了身体,安静等待琥珀将他束缚起来,两个脚踝被大开着锁在床头柜两边,锁链收的很紧,动一下都很难,他其实对捆绑类都有抗拒,身子被束缚不受控制的感觉对他来说有一种近乎本能反应的危机感。
但,如果那个掌控他的人是主人,也没什么忍不了的吧。他本世间一凶兽,心甘情愿被无形的锁链套颈,跪伏下高贵的身躯,磨掉所有的棱角和锋锐,打碎自我变成她喜欢的样子,直到被打上私有的标签,成为她身下一脔宠。
他动了动膝盖发现确实无处可逃,抬高了手臂任由冰凉链条上的皮拷缠绕上他的两个手腕向两边拉开到一个让他不会太疲惫酸疼的位置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看脚踝又看了看他的手腕,不由眼中带了几分笑意,似乎是怕他被刺激的时候挣扎太狠伤到皮肤,用的是材质柔软的皮拷,内里还细心的垫了一层海绵,无论怎样挣动都不可能会受伤的厚度。
还剩两根链条,看这高度似乎不是拴在脖子上的?好像是……腰?
果然不出所料,两根链条各缠着一根皮带,两根皮带一左一右缠在他腰上,琥珀还特意撩起了他的衣摆,将同样塞了厚厚一层海绵的腰带系在了他腰上,这下可是分毫动弹不得了。
景焕脸颊绯红一片,犯人一般的姿态莫名的羞耻极了。
琥珀上了床跨过锁着他左脚的锁链坐在了他两腿间扶住他的腰,缓缓向前倾身,温热柔软的身躯相贴的瞬间景焕颤了一下,他吃的药已经见效了。
太刺激了,那个药仿佛能提升他的敏感度,只是被琥珀从背后抱住就已经酥麻了半边身子,腰腿发软,如果不是有链子捆着估计他此时已经倒下去了。
景焕咬住唇,他不敢抬头,面前正对着他的就是一面大立镜,是琥珀才从惩戒室搬出来的。
在他身后的琥珀却将他的所有反应都尽收眼底,容颜冶丽的少年身体都开始泛粉,脸和脖子,耳朵红的像要滴血,哪怕不抬头都能看到他颤抖的睫毛和氤氲潮湿的眼眸,红透的眼尾像涂了胭脂,没什么血色的唇都被咬的红肿透亮,看起来可口又可怜。
纤细白皙的手臂从他腋下环到身前,另一只手挑高了他的下巴,让他难以掩饰的春情都印进镜子。
景焕又羞又怕,唯恐自己太浪荡被琥珀所不喜,又怕自己此刻太丑陋让琥珀失去兴趣,长若鸦羽的睫毛颤颤巍巍的遮挡了他湿气氤氲,水光潋滟的眸子。
琥珀低头亲吻他的后颈,声音温柔低沉“乖,睁开眼,看看你现在多美。”
冰凉的指尖已经顺着敞开的衣襟摸了进去,一边揉捏他突然之间无比敏感的肌肤,一边漫不经心地挑开剩下的几颗可怜的扣子。
景焕感觉琥珀像对他用了异能,她抚过的地方都像被电流过般酥麻热辣,小腹一紧,浑身都热出了汗,从尾椎麻到头发根。
听到琥珀的话他哪敢不听,连忙睁开眼目睹的却是琥珀含着坏笑举动轻佻地玩弄他,而他满面春色的咬唇隐忍更像是赤裸裸的勾引和挑逗,诱惑琥珀更过分一点,更放肆一点在他身上犯罪。
太淫荡了。
景焕顿觉不堪入目地别过了头,换做平时他可能就会有所觉察,但是此刻太多的刺激反复碾压他的羞耻心以至于他丝毫没有察觉到,有细微柔和的能量在说着琥珀的触碰流进他的身体里。
雪白的衬衫几乎和景焕的肌肤同色,被琥珀解开所有扣子之后,大敞怀的将他身子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衬衫里空无一物,被琥珀触碰过的肌肤红了大片,不知是琥珀下手重了还是他皮薄太害羞。
小小景已经抬了头,琥珀伸手帮他撸了撸,景焕顿时扬起头喉结滚动,硬是没有发出一声,琥珀笑“不行啊太早了,我都没开始呢。”
说着熟悉的银环再度将不满的小小景扣住。
景焕低低喘出一口气并没有任何抗拒,甚至即便是琥珀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他估计都不会做任何抵抗,他已经习惯了或者说不用猜都知道,主人没尽兴他没资格发泄,锁着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至少不用自己苦苦忍耐。
手臂吊的时间有点长已经开始泛酸了,他默默攥了攥拳又松开,反复几次自我调节好了不少。
胸前的红豆被光顾,身后已经清洗干净的穴口也同时受到了入侵,习惯性洗过澡之后不涂润滑以至于这次真的忘了,连扩张都忘了做。
以至于琥珀探进一根手指都颇为费劲,不由叹了口气,景焕有些慌语气还算镇定道“对不起主人,是奴疏忽,您可以直接进来没关系的。”
“疯了吗?直接进去疼死你。”琥珀用力掐了他的红豆一下,疼的景焕身子一抖霎时间失去了声音,缓了两口气才哑声说,“奴不怕疼,真的,没关系的。”
他是同盟曾经的大统领,是熬刑成绩S级的精英,连刑堂的酷刑都不怕,被强入算是多大的事?他有什么忍不得的。
琥珀却不想理他,拉开抽屉特意选了一个比较温和的润滑剂,看到懒得看一眼里面被管事送来的各种奇怪功能的情趣润滑。
水性的润滑剂有点凉还水润的紧,琥珀往景焕身体里挤了大半管,谁知道太水了顺着景焕大腿流出来不少,透明的半胶质液体淋了景焕一腿,色情淫靡。
景焕被冰的起了点鸡皮疙瘩,不等捂热就被琥珀的手指搅和的一塌糊涂,敏感点太深,琥珀费了点力气才够到,得亏她手指够长。
豆粒大的一点被琥珀的指腹抵住轻轻的磨,慢慢的揉,时不时的按一按,爽的景焕几欲升天,喘息越来越急,手臂肌肉都暴起青筋,眼里的水光一颗接一颗的变成珠子砸下来,身上一层一层的渗出汗珠,将衬衫打湿了一遍又一遍,脖颈胸前的汗珠凝聚成行滑过他滚动的喉结,沿着肌肉起伏的曲线缓缓流淌进床单,氤氲出一片湿痕,汗湿淋漓的身子仿佛雨后白玉兰,让人心折的性感,无法言喻的野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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