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来的太突然,景焕用力仰起的脖颈,弧度几近折断般令人心惊,琥珀温柔的吻隔着薄薄衬衫落在他后背,带着几乎灼伤肌肤的温度,一手扩张一手安抚他的小红豆。
欲望受限干高潮先至,他脑海空白间来不及松口气比手指更粗长的阳具已经毫不留情地挺进,在他不应期未过的高度敏感中狠狠贯穿了他。
“呜!”他到底没忍住低咛出声。
琥珀停下来搂住他“弄疼你了?”
景焕无力地摇了摇头,有些涣散的瞳孔总算是重新聚焦,只是眼泪停不下来,他一直在摇头,就是不出声,琥珀捏着他的下巴吻他,景焕眨眨眼毫不犹豫张开嘴迎合她,在琥珀放开他时还往前凑了凑被琥珀重新吻住亲了又亲才心满意足。
有锁链在不用扶着景焕都倒不了,琥珀的手也有了闲暇可以随意宠幸曾经做爱时总被冷落的小红豆和小小景。
琥珀似乎格外喜欢他的小红豆,每次不玩的红肿破皮都不会罢手,偏偏那是景焕少有的体外敏感点,身下穴口被搅得泥泞大开,琥珀的冲撞又急又重一阵接一阵快感浪潮般不断叠加堆积,从尾椎一直爽到头皮,操得他濒临失神,胸前的小红豆被反复揉捏拉扯肿的像个小葡萄,又酸又疼让景焕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忍耐才忍住了不发出声音。
太乖了,一举一动都按她心意来,在床上更是恨不得被她玩死都不会反抗,这样的景焕换做是谁还能忍住做个人?
尤其是他这样一副潮红动情的脸,琥珀动作不由得加重了几分,景焕急喘几口气仍是一声不吭,他已经感觉吃力了,胸前肿胀刺痛,应该是又破了,那个地方本来就娇嫩又敏感,被这样蹂躏玩弄不破才怪。
琥珀伸手探进他嘴里,景焕闷哼一声乖乖张嘴含住了,灵巧的舌尖舔过,又给情欲上头的琥珀添了把火,动作一下重似一下,景焕疼的冒了冷汗,眼泪落得更凶了。
别说是求饶,连呻吟都不敢。爱的太卑微,他从来都不敢奢望琥珀能怜惜他一二,她偶尔对他温柔几分都是他的荣幸了。只要能留在她身边,他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是被折磨致死他都不怕,他想给琥珀最好的,所以在床上能有多乖就做到多乖,总不会有人比他更乖更好用了,这样或许能留的久一点。
今天主人心疼他了一点,给他用了润滑,给他做扩张也没有不耐烦,今天没有很痛,今天的主人吻了他好几次,还抱了他,真好。
景焕闭上眼将痛呼咽了回去,琥珀动作缓了下来,开始慢慢的磨他,细水长流的逗弄甚至比她凶狠的侵入更加难熬,被锁住的身体动弹不了,欲望的渴求却没那么容易止息,他只能微微挺起胸用刺痛的乳尖蹭一蹭琥珀的手,撒娇般向他的主人请求被更残忍的对待,沉重急促的喘息声和越发虚弱纷杂的呼吸交叠在一起,景焕竟没有分辨出来,但他听到了琥珀每次进出他身体时带出的水声,本就红若滴血的脸霎时间滚烫起来,羞耻爆表。
然而被白金色包围,肌肤白皙如玉的手脚甚至紧窄细腰上都缠绕着黑色皮革,潮红的脸颊,湿透的长睫眼尾,嘴里含着琥珀的手指,涎水顺着他无法闭合的嘴角肆意流淌,大腿一片水光,身下吞吐着巨大的黑色假阳,整个人浑身上下无处不在体现着“亵玩”两个字。
纤细手指探进景焕嘴里两根,时而在他嘴里摸索,时而捏住他的舌尖轻轻揉捏,让他无法闭上嘴,玩的狠了声声碎不成调的呻吟就从他嘴里跑了出来。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攥住冰冷的锁链试图忍耐却终是失败了。
景焕急得眼眶都湿红,泪珠噼里啪啦砸下来,琥珀看的心疼抽出手亲他眼尾。
料想这么久了他胳膊肯定难受,又抱了抱他出汗的身子将锁链解开,解开的一瞬间他几乎就跪不住了向下倒去,被琥珀眼疾手快搂进了怀里。
“对不起主人,奴不该出声,您罚奴吧。”景焕眼中含泪靠在她怀里也不太敢把全部力量压在她身上,支撑着半坐起来,奈何腿上无力,才抬起不到两寸又重新坐了回去将阳具吞得更深,疼来的突然让他不由低低哼出一声。
琥珀抽身出来一把抱起他将他放到了浴缸里,一边放水一边考虑姿势,“没关系,可以出声,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景焕仍是摇了摇头,自觉手扶浴缸摆好了姿势,被扩张太久的小穴无法马上闭合,他被放进水里时有水流进去了,水性的润滑几乎一瞬间都被水融了,琥珀埋进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背脊颤了一下,内里没有最开始那么滑了,但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却比之前更响亮。
琥珀有点担心伤到他,伸手下去摸,穴口娇嫩的软肉被磨得红肿发烫,突然被她冰凉的手指触碰瑟瑟缩了缩,景焕一手撑着浴缸底,一手扶着浴缸沿,断续的喘息在琥珀越来越凶的占有中起起落落。
浴室灯开的亮,景焕冷白的肌肤被映得越发盈润,沾着水珠的后颈修长,弧度美好,琥珀没忍住覆身上去亲了亲他的后颈,不等景焕回神一口咬了上去。
深陷情欲无法脱身的景焕闷哼一声,二度干高潮,身下胀痛拉回了他些许意识,被冰凉的手握住时还有些恍惚,直到“叮”一声微响,被禁锢的欲望得到了释放。
这次不应期长了些,许是刚刚干高潮连着高潮射精让他一时间吃不消,后穴不自觉绞紧,琥珀只轻轻动了动都能感受到其中的阻力。
低头在他后颈的牙印上又咬了一口,将他抱了起来,景焕满脸泪痕,眼神茫然嘴唇咬出了血,喘了好一会儿才似脱力般靠近琥珀怀里。
水已经凉了,怕他感冒给他抱起来擦干塞回了床上。
景焕翻了个身,眼眸湿润眼尾潮红未退的看着她,“主人,还要么?”
琥珀上了床,“换个姿势吧。”她看了一圈,把之前用的锁链都解下来扔到了地上,“背对我,扶着墙跪下。”
景焕一听就懂了是什么姿势,他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面朝墙跪好,手撑在墙上,双腿大开着腰身下压。
琥珀从他背后按住他的手臂,身下一个用力撞了进去,景焕身子一僵,琥珀又退了出来,拿起之前的润滑倒在手上了一些探进去,凉凉的手指很快被他肠道的高温捂热,琥珀安抚地吻过他眼尾的泪痕,手指动作温柔的按压腔体的敏感点。
景焕快压不住喘息,湿红的眸子又泛起泪光,体内的感知又敏感了几分,勾搅出的水声让他无法直视自己,后背落下柔软温热的触感,景焕呼吸顿时一窒,眼中无可抑制地溢出惊喜的泪光,紧接着熟悉的饱涨感夺去了他的思想,手臂被禁锢,敏感的侧腰被一只有力且纤细的手握住彻底断绝了他所有逃逸的可能。
这个姿势进的太深,被禁锢掌控的感觉太强烈,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无处可逃的罪犯,被按在墙上教育。
景焕眼神都透着懵,眼泪倒是落的凶,感觉就像个被玩坏的玩具,嘴唇紧抿还是无意识的溢出几声低吟,光洁的后背已经不堪入目,牙印,吻痕,指印几乎将他整个后背都印满,两扇漂亮的蝴蝶骨上一边一个齿印,出血的那种。
已经是第五次了,床头上到处是他喷的浊液,琥珀没有再控制他的欲望,反而一次比一次要的狠,他几乎撑不下去,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这样对他是什么时候了。
景焕才换过血身子本就虚弱,换做平时或许被折腾个四五次还能扛得住,现在却承受的艰难,他甚至一度忘记了恢复异能的事,也被琥珀凶残的占有粉碎了意识。
第六次,景焕撑不住了。
仰躺在床上,景焕已经连抓床单的力气都没了,虚弱的连喘气都断断续续的,半睁的眼眸迷离恍惚,浑身酸疼的像被巨石碾过,已经没办法给她任何回应了。
琥珀感觉自己能量的流失停下了,长舒一口气将景焕抱进浴室洗干净了又抱回来,他的腿还在虚软发颤,被长久使用过度的小穴大张着无法闭合,边缘红肿发烫,琥珀又给抹了一层药膏,才搂着景焕躺下。
等你醒了就会发现自己异能回来了吧。
琥珀伸手探了探景焕的小腹,冰蓝色的异能已经在自发流转,他的能量此后与她就是同源,琥珀可以随时畅通无阻的探知景焕的状况,而景焕甚至不会有丝毫感觉,他的身心皆向她无条件敞开。
琥珀运了运功,能量少了一多半,看来近期不能动手了,等恢复一些再说吧。
不然以景焕的警觉必然会察觉到,琥珀看着景焕安静的睡颜会心一笑,在他眉间轻吻一下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拍了拍,景焕似有所感往琥珀怀里蹭了蹭,唇角微勾,睡得安然。
次日一早,景焕在酸疼中醒来,腰疼的跟折了一样,刚撑起半边身子,下身就是一阵刺痛,他脸色一白又重新躺了回去。
琥珀早就醒了,看着他不得不屈服于身体不舒服的憋屈样子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