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沛的母亲在被囚禁中生下了时沛,在偶然一个机会她带着时沛逃了出去,在将时沛放到福利院的门口后,自此绕无音讯。
苏寻越听越是心惊,她控制不住的颤抖,只能紧紧靠在江也的怀中,索取安全感。
“你说这种人不该死吗?”陆瑾安此刻变得反而安静了,“言煜辞,我妈只是和你母亲的眼睛像了一点,就疯了。他不该死吗?”
“时琛的父亲已经死了。”言煜辞冷静的陈述着事实。
“不够,言煜辞,我要他们全家都死绝。”伤痕被挖开他也不装了,索性摊牌,“时琛是什么好人吗?他讨好你不过是不想让你对付时家,言煜辞你承认吧,你和我一样厌恶时家。他们家在的一天,你身上‘孽种’这两个字就没法抹掉。”
言煜辞的母亲和时沛的父亲分开后就嫁给了言煜辞的父亲,没过多久她就怀孕了。这个暧昧的时间节点很难不让人多想。人言可畏,言母顶着水性杨花这四个字挺了五年,终于有一天受不了了,自缢在言家。
自此,言煜辞失去了最后一丝疼爱与保护,彻底沦为了言家的打击对象。他们都想让这个孽种死,而时琛的出现,让他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直到后面凭一己之力将叱咤一时的言家打的毫无翻身之力。
“我们不是一种人,我对付时家的方式有很多。”言煜辞的心情丝毫没有收到这段往事的影响,“我现在只剩一件事问你,为什么要给苏寻下春药。”
又是一时安静。
苏寻的脑中也逐渐清明起来,除了对时琛的死感到扼腕,她更多的是心疼言煜辞和时沛,他们又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哼,玩玩呗。之前你不给玩,现在她都离开了,谁玩都行吧,你,沈亦还有那个什么江也啊?刚才俩人在洗手间门口还腻歪着呢,我玩玩也很正常吧。”
陆瑾安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双手着头,很是悠闲。
不是!给自己下春药的不是陆瑾安,因为那天他不在场,所以他说的这句话根本立不住。既然不是他,为什么又要这样说呢?又或者他在包庇着谁?
苏寻脑中的谜团犹如一张断了线的网,已经看到了断裂之处,但是却缺少修补的那根线。是什么呢?
突然她灵光一闪,三个字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纪雨柔。
那天她在浴室昏倒后再醒来已经在言煜辞的怀中,左右也睡不着,就随意的聊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扯到了纪雨柔的身上。
“我不会和她结婚的,在等等我好吗?”
“不结婚你还和她订婚,骗人。”她的心里一直对这件事很介怀。
“因为我答应了时琛,在她遇到困难时会帮忙。”
“时琛?”和时琛又有什么关系?
“嗯,她原本和时琛有过婚约,后来取消了。时琛后面找到我,希望在她遇到困难时找到我,要我不要拒绝。”
婚约?取消?因为她?
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言煜辞只是笑笑说,“和你没有关系,他们取消的时候,时琛应该还不认识你,单纯的因为纪家对时家没有用了。”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上流家族的冷漠。
“去年她找上我,让我帮她。”言煜辞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一般,“我答应和她订婚,为期一年。”
“言煜辞,以你的实力帮人的方式可以有很多。”不一定非要订婚这一条。
“我知道,可是我当时幼稚的想让你吃吃醋,就想出了这么一个蠢主意。小寻……”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如果我早点意识到你对我的爱,我是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这段回忆再当时看她并没有特别的想法,但是现在仔细一回想却觉得冷汗直冒,她大胆假设,如果纪雨柔爱时琛,那么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因为时琛她想杀了自己,所以那碗多余的杏仁露就是给自己的准备的,但是这杯杏仁露被时琛喝了去,而她一直在言煜辞的身边导致她没办法得手。直到自己离开言煜辞,出现在南城……
现在她缺一个关键性的证据,要怎样做才能证实自己的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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