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慕贞不耐烦是看着倪光琴,道:“有什么事快点说,我等会儿还要下地,忙。”
“我看到了。”倪光琴直勾勾地看着这个她追了三年多的男人,对她不假辞色,对一个男人却宠爱万分,真是令人不爽呢。
袁慕贞不明所以,不知道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你看到了?”
倪光琴强忍住恶心,恨声道:“我看到了你和侯孝圆亲嘴。侯家姐弟惯会勾引人,我知道你可能受了他的蒙骗。慕贞哥,两个男的在一起有悖天理,是有病。侯孝圆是同性恋,喜欢男人,但慕贞哥你不是,你只是被他骗了。慕贞哥,你清醒点,同性恋是精神病,合着就该关到精神病院去,不该放出来危害社会。精神病人很恐怖的,他们杀人还不会判刑。”
她脸上挂满嫌恶,冷声继续说:“慕贞哥,我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提醒你,离那个侯孝圆远点吧,他有精神病。为了村里的安全,我要向大队举报他。”
袁慕贞心头一震,没想到竟然被她看见了,心头顿时闪过无数念头,但眼下最重要的是稳住情绪,不让她察觉异常。他冷冷地看着她,沉声道:“倪光琴,没有证据就不要污蔑别人。我和他清清白白,不怕人查。倒是你,一个姑娘家天天跑未婚男人家跑,到时候大队来检查,抓的是谁就不好说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罢,袁慕贞不再看她,多看一眼都觉烦,快步离开了。他皱着眉,思忖着怎么办。倪光琴与侯孝圆有过节,她恨侯孝圆,这时候抓到他的把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侯孝圆性子直,为人单纯不懂掩饰,要是大队下来查,保准一查一个准。
看来,他得下狠手才能保住他。
当晚,袁慕贞就跟侯孝圆提了分开,原因无其他,一句让侯孝圆哑口无言,铩羽而归。
他说:“我发现,我还是喜欢女人。”
侯孝圆失魂落魄回去,谁也没理,扑进床里哭着睡了。侯筱田不放心地查了一番,才知道倪光琴知道了他和袁慕贞的事,准备举报他。袁慕贞为了保他,对他说了重话,两人分手了。
她没跟侯孝圆解释袁慕贞的所作所为。怕说了,到时候侯孝圆就舍不得离开了。他们不能再待在这里,事情会陷入僵局。运动到了中期,那些红卫兵跟疯了似的,不看证据,闻风就动。
若是倪光琴去举报,那些疯子不会放过侯孝圆的。自然,若是她出手可以拦下倪光琴,但待在这里任务进入僵局,必要要有个破局的机会。
她将离开需要的材料准备好,然后等一个跟张荣生告别的机会。
她开始监控倪光琴和张荣生的动态,见倪光琴似乎知道袁慕贞喜欢男人后,似乎放弃了他。扭头就去找张荣生,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也是,张荣生这人也就重欲了些,上辈子可是把她放在手心里宠。就算他后来的成就比不上袁慕贞,但至少能让她过上富太生活。这就够了。
从监控里看到倪光琴开始对张荣生嘘寒问暖,张荣生竟有些受宠若惊,欣然接受,享受她的殷勤。
侯筱田托着下巴,看着屏幕里两人交谈甚欢,微微叹了口气。原来男人就算再怎么喜欢女人的身体,想来还是比不过他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吧。算了,她就当个好人,成全他们。
不过在离开之前,让她再感受一次男主的威力,说不定以后就享受不到了。
月色朦胧,在一片虫鸣鸟叫声中,绿荫葱葱的玉米地里的呻吟声是那样克制。
侯筱田双腿被男人曲成M状压在两边,张荣生跪坐着直起身,耸动屁股,粗长的肉棒在肉穴里不断抽插,两颗大卵蛋啪啪打在她屁股上,黏腻的水声伴着卵蛋拍打屁股的啪啪声,在玉米地里经久不息。
“哈,你逼真他妈紧,老子肏了三年都没肏松,真爽!”
张荣生在做这档事时说话直白又下流,但侯筱田却很喜欢听。听他说骚话,她肉穴里会不住地淌淫水。
玉米地里难免有些小石子,地面只铺了一件薄衫,他干得又用力,侯筱田背在地面摩擦,硌得背痛。
“我不要躺在地面,背痛。你抱我起来,我要在上面。”
侯筱田朝他伸手,让他把她抱起来。张荣生轻啧了声,说她娇气,就着肉棒和肉穴相连的姿势将她抱起来,准备自己躺在地面。他皮粗肉糙不怕硌。
侯筱田攀住他的肩,气息不稳地说:“别躺,就这样,抱着肏我。”
“骚婆娘,先坐着抱你肏一会儿,等会儿我还要抱你起来走着肏。”张荣生双手紧紧捏住她的屁股蛋,边揉边按着她往鸡巴上撞。
“啊哈…嗯…好。今天我听你的,你要怎么肏都行。”侯筱田爽得扬着脖子,呻吟几声,而后将脑袋枕到他肩上,目光盯着他的喉结。
“啧,今天发生了什么好事?居然这么听话。”张荣生一手扶住她,一手抹了把额上的汗,将微长的额发挠到后面,挑眉看她。
以往做爱她虽也主动,但像今天这么有“主见”,还是头回见。
侯筱田没有回应,她突然上前咬住他喉结,伸出舌头舔了舔。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