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疯狂顶胯抽送,无师自通解锁乘骑式、观音坐莲式、侧入式,最后以后入式结尾。
侯筱田被干失禁了,在男人狂野的肏干中,她没多余心思陷入失禁后的羞涩,被他送上一轮又一轮的巅峰。
这夜,侯筱田被干得穴肿起老高,腰也麻木得没有知觉,人也昏厥了几次。但张荣生像是没有开化不知疲倦的野兽一般,精力十足,按着她狂肏,肉穴都被干成了他肉棒的形状。
这场性爱激烈又粗暴,侯筱田却很喜欢,结束时餍足地缩进男人怀中,毫无防备地沉睡过去。
她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不是有点M的潜质,很喜欢男人粗暴用力的干她。当然,她也只能接受男人禽兽似的肏干,受不住真正的意义上的施虐。
疯狂一夜的结果是,侯筱田顶着腰酸背痛回家,草草擦了点药,躺在床上跟残废似的,又痛又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自然也上不了工。
反正她家也不缺吃的,不上工也不打紧。休息了几天,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不过刚活过来就碰到大姨妈到访,她这具身子宫寒,许久没体会过的痛经袭来,让她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差点破防。
系统商城里有屏蔽疼痛的药,不过她没用。除了之前某个世界破处时用过止痛药,后面她就再没用过。系统里的药是没有副作用,但于她来说,有些痛能令她更清醒,也让她明白,她就是个普通人。有血有肉,会痛会哭,活生生的人。
哪怕被系统选中,她也只是个不平凡的普通人而已。不能什么都依赖系统,会痛,才不是一场梦。
这几天张荣生天天过来露脸,第一天还真带来了避孕药。侯筱田自然没吃,她又不会怀孕,等张荣生转头就把药扔掉了。
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然当不得真,张荣生绝口不提结婚的事,侯筱田也不想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张荣生这个人,说他坏吧,他心地也不是大恶之人,顶多有些恶趣味。但说他不坏吧,他一口一口叫一个未婚姑娘媳妇儿,睡也睡了,但就是不肯真的负责。
侯筱田知道张荣生对她只是逢场作戏,不带半点真心。她也知道他之所以会接近她,另有目的。
结合这个年代特殊的背景,加上他原先的职业,恐怕他以为她是特务。虽然不知道哪里惹他怀疑了,侯筱田自他开始怀疑后,不遗余力为自己证清白。但她越是想证明自己清白,他反而越是疑虑,频繁接近她,还不惜在众人面前展现看上她的戏码。
侯筱田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大概能猜到张荣生应该是那晚她教训那群人时起,就开始怀疑她了,加上她后续拿出那么多好东西……怀疑也正常,她能理解。但有那些好东西,她不是从侧面澄清过了,是她身手不凡,抓到野味去镇上黑市换的!
他为什么不信呢?不应该啊!
侯筱田暗自怀疑人生没人知晓。但她有一点不太理解,为什么他接近她是拿她名声做借口啊!
这样不觉得对她不公平吗?
好吧,虽然她也没那么看重名声,喜闻乐见男主接近她。但狗男人的做法未免太渣了吧,拔吊无情,前一秒还在说要娶她,后一秒就当前面没说。这种说话不算话,真的很烦诶!
要是不娶她,她要怎么完成任务?她还想着跟他日久生情呢!
侯筱田做事不喜欢把责任全推脱给别人,当下自我反思,莫非是她目的不纯,被他发现了,所以人家才绝口不提结婚一事?
她的暗自纠结,也没人知道。
张荣生见她无大碍,又有些心猿意马。别的不说,这婆娘漂亮又能“干”,他挺满意的,便在心里计划结婚的可行性。
而侯筱田呢,见男人心不在焉,便以为他过来看她是旁的,真正是想在她家找可疑的东西。狗男人有前科,也不怪她怀疑。她不觉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甚至为了打消他的疑虑,还给他创造了几次搜索她家的机会。
一码归一码,张荣生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她家翻箱倒柜,可仍是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没找到东西还是怎么,他后面几天过来时,身上透着一股烦躁,那双吊梢眼瞪着,生人勿进,一看就不好惹。
对着一张臭脸,侯筱田心情也有些不好。摆个臭脸给谁看呢?
天气热了起来,院子里没有树无法纳凉,但厢房和卧室之间的走道里有过堂风,午后搬一根板凳坐到那里,过堂风吹的很舒服。
这天吃过饭,侯筱筱和侯孝圆跑去外面玩了,侯筱田正坐在走道里纳凉,就见到张荣生面无表情地提着个帆布包过来。
他挤坐到侯筱田旁边,将帆布包递给她,沉声道:“这个月十八是个好日子,我们那天结婚。你不是我们村的,就不讲究那些繁杂的流程,办个酒席请村里人吃饭就行了。”
他说这话时,声音里带着不耐,好像跟她结婚,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妥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