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生打了个激灵,紧紧抱着她,耸动屁股用刚射精还没完全疲软下去的肉棒在她体内小幅抽插,延长彼此高潮的快感。
高潮后她肉穴里绞得很紧,疲软下去尺寸仍旧可观的肉棒被肉穴含得严丝合缝,好像肉棒就是生在肉洞一样,密不可分。精液和淫水被堵在里面,烫得他龟头发麻。他鸡巴在她肉穴里爽得不住抖动,爽得他全身都通畅了!
他意犹未尽地凑到她耳边,哑声道:“骚货,爽了没?”
暗哑的声音里带着说不尽的性感,灼热的气息喷撒在耳廓里,激起一层痒意,侯筱田抬起手揉了揉耳朵,没有回应。张荣生似乎得不到她回应誓不罢休,舔了舔她的手背,不厌其烦地追问。
侯筱田只得软声应道:“爽了。”说完,她含羞带怯地扭过脑袋,不敢看他。
他身材高大,卸力趴在她身上,压得她胸前的奶子都变了形,又重又痛。见他丝毫没有起身的念头,她被压得胸痛,还有点窒息。
她伸手推他,小声道:“你好重啊,压得我好痛,起来了。”
软软的声线跟撒娇似的,听得张荣生心头微涨。察觉不该有的情绪,张荣生微微甩头,将那些杂绪甩开,换上不可一世的纨绔嘴巴,撑起身揉了揉她的奶子,邪恶地问:“是这里痛?”
侯筱田吸了口凉气,嘶了一声,委屈巴巴地道:“嗯,痛~。不要揉了,好痛啊,你让开。”
听到她呼痛声,张荣生不由心头一紧,手一松,依言从她身上起来。但起身后他又觉得自己未免太好说话,隐隐有点后悔,不置一词地侧开身跪坐在她两腿间,这个姿势,他一低头就看到了她被干的鲜红的骚穴。
她骚穴湿漉漉的,像被大雨蹂躏后的花朵,两片小阴唇一闭一合,此时还在微微发颤,叫人看了恨不得让其颤的更厉害些。
张荣生眸色深了几许,喉结上下来回滚动,口干舌燥。
肉洞没了肉棒堵塞,淫水混杂着精液争先恐后从甬道里流出来。银白的月色下,混在透明淫水里的白浊的精液从只有花生粒大的幽洞里流出,流经大小阴唇交汇的后端、屁眼,最后流入垫在身上的衣服里。
张荣生看着看着,呼吸又变得粗重起来,刚软下去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迹象。
当然,他不会只做一次就放过她。只是刚肏了她一次解了点馋,没那么急切了而已。
自上次肏过她逼后,五指姑娘正式下岗,怎么都撸不出来,不得劲,他好久没发泄过欲望了。欲望堆积多了,精液射的多,她淫水也多,两者混合在一起,他看了数十秒还没流完。
察觉到他的视线,侯筱田虽说不上害羞,但被人大喇喇看着私处,也有些不自在,侧身抬腿,合上花心。
随着她侧身,刚流到股沟的精液从屁股尖流下,看得张荣生不住咽口水。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眼睛微眯,盯着她屁股意味不明地开口,也不知是在问她还是在喃喃自语:“没有防护措施,不会怀孕吧?我明明去镇上看看,开点避孕药回来。”
侯筱田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背对着月光,低垂着头,一时看不清他神色。不过他的话,好像没有要负责的意思。
她咬了咬唇,有些难堪,沉吟了片刻,低声问道:“你……你要了我的身子,不打算负责吗?”
张荣生笑道:“负责啊,我不是说你是我媳妇嘛,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马上结婚。”说着他顿了下,沉吟片刻才继续说:“不过,听说你们城里人结婚讲究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跟我结婚,不跟你爹妈通个信吗?”
侯筱田坐起身,脸上挂着忧愁,有些难过地开口:“我不知道我爸爸妈妈在哪里……你能帮我查一下吗?”
张荣生没有急着回答,侯筱田便自报家门,将自家情况大致跟他讲述了一下。
现在是运动初期几年,她家这种是被批斗的主要对象之一,分配去的劳改场环境大多恶劣,她一个千宠万爱长大的小姑娘,担心父母人之常情。她又喜欢张荣生,身子也给他了,把他当成依靠,也符合这个时代不少女性的思维。
张荣生也没拒绝她,只说了句会帮她打听打听。
侯筱田感动不已,扑到张荣生身上感激涕零道:“生哥,谢谢你。”
生哥?还不如老公好听。
张荣生挑眉,将她搂进怀中,捏了捏她两瓣屁股。她看着瘦,屁股上却很有肉,揉起来很有手感。用力揉搓着她的屁股,颇有深意地问道:“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嗯?”
他想起某人初次就那般大胆,轻拍了她屁股尖一巴掌,意有所指地继续说:“你知道该怎么感谢我对不对?”
侯筱田仰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变换几番,含羞带嗔地埋进他怀中。
他是洗过澡过来的,身上隐隐有股香皂的味道。只是他刚才流汗太多,汗味不重,倒是浓烈的男人气味散发出来。他自身的气味有点像青橘,又有点像杉树,侯筱田也说不上来具体像什么,但很好闻。他的气味掩盖过香皂的气味,熏得侯筱田脑袋发晕。
她有些无力地从他怀中起身,在他的注视下,轻咬着唇瓣,伸出微抖的手,握上他下腹那根已抬头的肉棍。
张荣生闷哼一声,没有动弹,想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害羞归害羞,侯筱田胆子还是很大的。张荣生那根巨物尺寸很大,她一只手还握不住,如铁般的巨根火热烫手,上面沾着她滑腻的淫水,暴突的青筋一跳一跳,几欲跳出她的掌心。
他的肉棒硬到不用她撸,就能直接捅进她那幽深的小穴里。
侯筱田想到这根淫棍上沾的是她的淫水,眼下还突突直抖,三番两次滑出她手心,一时恶胆横生,没忍住弹了弹龟头。
张荣生顿时闷哼一声,声音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楚。他抓住她作乱的手,啧了一声,咬牙道:“骚货,你是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