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横的大鸡巴将她娇嫩的穴壁里褶皱全撑开了,还撑的壁肉有些发胀发疼,发痒发麻。但比起这些可描述的感觉,侯筱田只觉得一股无法言喻的舒畅感自两人结合处传来,瞬间蔓延四肢百骸,爽得她脑袋空白了片刻。
她真的好喜欢他的大鸡巴,将她肉洞都填满了,严丝合缝。好像他们俩本该是一个圆,被意外分成两瓣,没结合时不觉,一经结合,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登时涌上心头,直叫人想永远结合在一起,永不分开。
等嘴里尝到属于自己的骚味时,她才堪堪反应过来。这混球,刚才吃过她下面,现在又来亲她,饶是她再怎么淫荡,也不想吃自己私处的味道。
她偏头错开嘴,不让他继续亲。见他嘴巴追逐过来,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气息不稳地说:“你、你不要亲我!”
张荣生色气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她想退却被他咬住指尖,他用了些力,只要她不执意抽手,这力道就不会伤着她。都说十指连心,滚热的舌头舔在指尖,食指和中指被他咬住,似痛似痒似麻的感觉传到心脏,让她心脏跟打鼓似的,怦怦直跳,好似要坏了。
“为什么不给亲?”
他咬着她的手指,吐字不清晰,侯筱田却听懂了他在说什么。
男人上下半身好似两台机器在运作一样,截然不同。下面跟装了马达似的不停地鞭挞她的小穴,一下接一下,不给半点松懈的机会;上半身撑在她两际,还有闲心跟她调情。
侯筱田被撞得胸前乳波直颤,意乱情迷。所幸她还听得见话,只是回答就不经脑子,说话直白:“啊哈…你刚才吃过我下面,现在又亲我……我才不要吃自己的淫水,太骚了…”
张荣生闷笑两声,放开她的手,将她紧紧抱住怀中,宽厚的胸膛牢牢贴住她的奶子,感受她两团柔软在胸前来回颤动,挠得他心痒痒。他忍不住重重亲了一口她的耳垂,凑在她耳边道:“嗯对,确实骚。不过不是你淫水骚,是你骚。你的淫水又香又甜,解渴管饱,我恨不得吃上一辈子。你为什么不想吃?”
耳朵是侯筱田的敏感点,男人灼热的气息钻进耳里,像数只蚂蚁从耳朵里钻进去一样,带着令人惊恐的瘙痒,痒得她不经打了几个激灵。
她连忙用手捂住耳朵,不让他对着耳朵说话。张荣生似乎发现了耳朵是她的敏感点,不过他没出声叫她挪开手,或是将她手捉到一旁,而是再次伸出他那根淫秽的舌头,色情地在她手背上舔舐。
鸡巴解渴似的在她下面的肉洞了干了上百下,他没有虽还没有一点要射精的欲望,但也算解了点饥渴,不急着发狠似的肏她了。下面放缓抽插速度,他舌头配合肉棒肏干肉洞,同频同率地舔舐她的手背,不时还舔进她的指缝间,舔得侯筱田手继续捂着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
男人吃她手背也吃的津津有味,舔舐声伴随着他的低喘声,让侯筱田只觉被他舔到的地方犹如一团火在烤,又灼又痒,难受极了。
“不要舔了,好痒啊……”
她想捂住他的嘴,手指却被他复含入口中,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一样,有滋有味地啧啧吮吸着,色情又淫靡。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这些,还是天赋异禀,这才第二次干她,手段却这般高超,叫人受不住,私处跟发洪水似的,被干得淫水四溅。
啪啪的肏逼声和啧啧的吮吸声彼此起伏,在微静的夜里显得那样的大声,盖过虫鸣鸟叫,色气满乾坤。
她腰肢扭乱颤,想收回手,却被他牢牢捉住。滚热宽厚的大舌头舔过她每根指头,舔到她的指节,不时还用牙齿轻咬她的指尖,弄得她不住求饶。
“太痒了…你不要舔了…求求你,不要舔了,呜呜,痒死了…”
侯筱田感观被调动起来,全身宛如无骨,瘫软成泥。她身体每个部位似乎都敏感了起来,犹如数万只蚂蚁爬过,每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瘙痒。
但她越是求饶,他舔的就越上瘾,誓要看到她崩溃的样子一般,连之前要追问她为什么不吃自己淫水一事,也抛之脑后。
蚀骨的痒意席卷全身,唯有一个地方似乎能缓解一点痒意。
侯筱田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身,肉壁牢牢吸住那根铁杵似的肉棒,另一手攀着他的背,借此缓解一丝瘙痒。
张荣生被夹得腰眼发麻,吐出她的手指,将她双手以十指相扣之势扣在她耳边,耸动屁股狠狠干了她几下,伏在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舔舐她的耳廓。
比起手指,她的耳朵似乎跟敏感一些。
果不其然,舌头刚舔上她的耳廓,她下面猛然收紧,夹得他鸡巴发疼。
她下面淫汁横流,将两人结合处弄得湿淋淋的,她的屁股和他两颗硕大的卵蛋,湿得撞在一起就能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