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霖森给她倒了杯水,拨打物业电话,叫人来开锁。田田生无可恋地窝在沙发里,思绪放空,眼睛发直,整个人被沮丧笼罩,周围的空气都透着颓废。
安霖森打完电话,挤过来跟她坐在一起,摸了摸她那带着淡淡茉莉花清香的金发,安慰道:“忘记带钥匙很正常,不要放在心上。”说着他话题一转,声音也变得不可琢磨起来,“你身体,还好吗?”
昨天他做的狠,丝毫没顾忌她是初次,后来给她擦身子的时候,发现她那处都肿了……家里没有药,他也不知道该买什么药,大半夜又不好打电话问朋友,还想着早上再问再买,哪知等他睁开眼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他想也没想的就去隔壁敲门,敲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答应,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面对他。谁知她居然出门了,还染了头发,逛街买衣服……
顶着一身伤逛街,他都不知道该说她体力顽强,还是怪自己不够努力……
心情复杂。
田田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但听到他的声音,她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她摘下口罩,坐直身体,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平时也不是这种丢三落四的性子。虽然算不上有多细致细心,但也不是那种粗心大意的人。我就是想事情的时候,太投入……所以早上出门,才没想起带钥匙。”
怕在他心底印象分为负,她厚着脸皮解释,大眼不停地眨巴着,不安极了。
她脸上全是怕他误会的急切,眼里带着不安,解释也是干巴巴的。不知为何,安霖森却莫名有些心疼。怕他对她印象不好,急切地想澄清误会,带着软糯的讨好,不该在这样一张本该被人千般娇宠万般怜爱的脸上。
他叹了口气,道:“我知道。”
物业上来换好锁,忍不住调侃了句:“一周换两次锁,我当物管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一周换两次锁也太频繁了,物业好心建议道:“老是忘记带钥匙的话,不如换个密码锁吧。这样一来,不就再也不用担心忘记带钥匙了,多简单的事啊!”
田田乖巧地点头。头虽然点了,但她却不打算真这么做。她又不是在这里常住,换密码锁怕业主不乐意,麻烦。再说,她以后再也不会忘记带钥匙了!绝对!!!
她在心头下的这个决定安霖森是不知道的。
送物业下去后,他帮她将东西拎过去,不动声色瞥了眼四周,一片空荡荡。他踌躇了下,道:“要是你相信我的话,可以放一把备用钥匙在我这里,以防万一。”
田田虽然不满意他的话,但也知道他是为了她好,拿了一把钥匙给他。将家里的钥匙交给他,是不是证明两人关系更进一步了?
她丝毫不觉得将钥匙给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男人有什么问题,一边窃喜,一边又不住地为自己辩解:“哼,你放心吧,放你这里的钥匙,绝对用不上!”
钥匙给了,但fg也要立。
“……好。”安霖森心情复杂地接过钥匙。
小姑娘太没戒心了,钥匙说给就给……虽然是他要的,但这也太爽快了吧!
傻姑娘,唉!
安霖森今年28,说起来也惭愧,他虽在性事开放的西方长大,但他之前一心都耗在学业上,从未找过女人。田田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昨日两人都是初次。
他学的是艺术史,这种专业需要花费大把的时间在回绘画、雕塑、视觉及摄影等艺术方面。28岁,年纪轻轻的,他就已经摘下艺术史博士位。
之所以来华国,一方面是因为这里是母亲的故乡;另一方面则是他对华国的艺术很感兴趣。
华国顶尖的艺术学院不是没给他发给邀请函,C大虽说不是华国顶尖的艺术学院,但这里的艺术历史文化悠久,故而选了这里。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对他表示好感、想约他的人数不胜数,他也没那么动容过。就是那个女人……他也能从容拒绝。
昨天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会失控,也许是寂寞了太久,也许是想摆脱那个女人的影响,也许是她的目光太勾人,也许是其他,他不知道。他也从不觉得自己有初次情结,昨天他原本可以当作一场意外,不去思考其他……但他做不到!
如今看到她,他就忍不住在意。
或许,他们可以试着交往。不过这个念头刚浮起,就被他打消了。想到昨天那个男人,想到她昨天那番话,他有些迟疑,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安霖森说不上自己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但不可否认,他对她有些好感。歌德说过,通向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阴道。若是女人的阴道滋味太美,平生罕见,男人也会沉溺其中。
安霖森虽没有上过其他女人,但他有些朋友挺爱玩的,听过他们说过不少性事,他也知道,小姑娘的穴,绝对是罕见的名器。光是想到肉棒被包裹的感觉,他都硬得发胀……
他僵着身子,在小姑娘打了个哈欠后,柔声道:“下午一起吃饭吗?”
田田不想出门了,昨天才破处,虽然感觉不到疼,但身体的疲惫感却是加倍袭来,加上又逛了一天,她现在只想趴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过他的邀请,她又不想拒绝。为难死她了。她歪着头想了想,问道:“你做饭吗?你做饭我就吃。出去就算了。”
安霖森道:“就在家里吃。”
“那好吧。你等会儿叫我哈,我先去睡一会儿,好累啊!”她跟他挥挥手,打着哈欠朝卧室走。走边边道:“等会儿出门记得帮我关一下门,谢谢。”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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