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东方田没有动,池寒冥继续道:“相公想将舌头肏进宝贝的骚穴,想喝宝贝的蜜液。宝贝,快坐上来可好?相公想吃宝贝的逼。”
东方田被他说的浑身发热,避开他的伤口,爬到他头上,忍着羞意将逼凑到他嘴前。
这个姿势真的好羞耻,饶是直白的东方田,也隐隐有些不好意思。
池寒冥却没什么好羞耻的,这个姿势他只要不大幅度动作,手是可以动的。故而,他捧着东方田的屁股,滚烫的舌头舔上她的蜜穴。
他将她屁股往下压,唇齿咬上她的阴蒂,爽得东方田忍不住呻吟,差点无力瘫坐在他脸上。不过她还是记得他受了伤,双手扒着床头勉力稳住身子,以防伤到他。
池寒冥咬着她阴蒂又拉又扯,直至将其玩到微肿才转战到下一个场地。厚实的舌头顺着花缝往下,拨弄两片小阴唇,舔得两片阴唇不住颤动。唇舌覆住穴口,她的花穴像是有意识一样,直接将他的舌头吸纳进去,穴口的褶皱开始绞动,绞得他舌根微麻。
舌头这么小的尺寸都被绞得发麻,换上肉棒,那将是人间至高无上的体验。池寒冥下腹肿胀得发疼,他连忙用舌头肏她的穴,给她做扩张。
滚烫的舌头在肏她的穴,灼热的鼻息扑撒在花穴上,烫得东方田忍不住一个哆嗦,甬道里喷洒出一股蜜液,贡献出今晚的第一个高潮。
池寒冥将带着蜜桃甜味的淫水悉数吞下肚,舌头继续肏她的穴,唇瓣含着她的小阴唇,吸得啧啧有声,延长她的高潮时间。被拉长的高潮影响,东方田只觉一股酥麻的胀意自私处传来,让她有种即将失禁的失控感,几欲坐不住身,只想无力地趴在床头喘气。
高潮后,她身体更空虚了。花穴吃惯了大鸡巴,舌头这点尺寸根本满足不了她,身体里散发着的空虚感让她难受得直哼哼。
“嗯、哈…相公,别舔了,肏我好不好?”
池寒冥想要她想的快疯了,当下也不执着于舔逼,更想用大鸡巴将这张贪嘴的小穴填满。闻言,手将她屁股托起来,哑声道:“好。宝贝自己动。”
东方田软着身体从他脑袋上离开,爬到他腹部跨坐上去,屁股高抬,一手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慢慢坐了下去。
夜里池寒冥只能看清个模糊的影子,看不清具体。不过,正因为看不清,人的感观却被无限放大。池寒冥完全能感受到,宝贝的花穴被他那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挤开的感觉。肉棒全根插入,那温暖湿润的甬道紧紧吸着他的肉棒不放,穴口的褶皱被撑开,紧咬着阴茎根,简直要把他的魂都给吸没了。
禁欲二十多天,肉棒再次插入这道销魂洞,池寒冥差点没忍住精关失守。
他真的太想她了。心也想,身也想!
但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日到了最爱的人,但却不能肆意操弄她。池寒冥呼吸急促,鸡巴跟铁杵似的锲入她的穴中,却无法大幅动身,急切地道:“宝贝,甜甜,快动动,相公鸡巴都要爆了。”
他微动就牵扯到伤口,麻药过去了,又没有什么止痛的良药,就是不动伤口也阵阵发痛,若是乱动,牵扯到伤口,更是令人痛不欲生。而且他家宝贝也说了,若是他伤口裂开,她就不理他了。
痛他倒是能忍,但她不理他,他真的忍不了。她不理他,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东方田也怕他动身扯到伤口,连忙撅着屁股,吞吐肉棒。
乘骑式肏得太深,他鸡巴又粗又长,肏进去时,她整个人都麻了一瞬。又麻又爽,还伴随着一股想尿却被堵住尿不出来的酸胀感,让东方田花穴绞得越紧,爽得池寒冥头皮发麻。
“嗯…,乖宝贝,小穴含得相公的大鸡巴好爽啊。再动动,快一点宝贝。”
两人角色似乎做了个调换,以前东方田最爱浪叫,说骚话。现在变成了池寒冥说骚话,东方田成了默不吭声的“劳动者”。
见池寒冥想动又不敢动,忍得极为辛苦,东方田双手撑在他腹部两侧,快速扭动屁股吞吐肉棒,将他当成按摩棒一样,嫩穴将那根铁杵似的的狰狞大鸡巴整根吞进吐出,吞进吐出。
她水多,这个姿势让她的淫水全数流到他身上,淋湿了他的肉棒,打湿了他的耻毛,沾湿了他的卵蛋。
东方田被肏的酥麻不已,这个姿势肏得深,她动了数十下,只觉浑身酸麻,腹部酸胀,小穴都要被摩擦起火了一样,热乎乎又火辣辣的。
她背上全是汗水,自己动肏自己,比跳舞排练还累,东方田力气快到极限,她绞紧花穴,瞬间将池寒冥绞射出来,她也同时达到高潮,仰躺在被褥上无力喘息。
太累了!
在她无力喘息间,她听到了池寒冥饱含爱意的声音响起:“甜甜,我的宝贝,我爱你。”
东方田抹了抹额上的汗,勾唇笑了。她花穴里还含着他微软的肉棒,两人连为一体,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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