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冥一听这话就知道她当时定在附近。他热切地看着她,柔声道:“宝贝,相公向你道歉。我不否认想借此引你出来,但更多的,是惩罚自己。当初宝贝提醒过我几次,叫我不要骗你…”
东方田一边听他说话,一边脱掉鞋袜,掀开被子爬上床乖顺地倚在他没伤着的一侧,抱着他胳膊示意他继续说。
池寒冥顿了下,手从她颈下穿过将人紧搂着靠着自己,才继续说:“以前只有我一人背负着复仇的责任,从无人分担,故而,便养成了凡事都要再三思量而行。我不能踏错,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思量过多,就变成了疑心重,以及心思深重…宝贝当时现身,我还以为是狗贼派来的奸细。但宝贝的过人之处在于一天便让相公信你背负有同样的仇恨……”
池寒冥告诉她,当时她去弄来圣旨,着实让他吃了一惊,但得知了她的身份,于他来说,更像一份巨大的馅饼,不管里面陷阱有多大,他都被勾住了。
他还告诉她,他对她一开始确实是存着利用的心思。但人心都是肉长的,在她毫无保留的坦诚中,他就被她吸引了。
她太纯粹,即使处于逆境中,也怀着一份积极的心态,勇敢面对。对于相信的人,她的信任也很纯粹。手握大权,说交就交,不见半分留恋,如此豁达,如此洒脱,怎叫他不迷恋?
池寒冥从小身陷囹圄,他所占身份母妃太弱,为了活下去,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自小就练出一副铁皮铜骨、火眼金睛。也是身陷囹圄,所以他很喜欢纯粹的人。他第一眼就知道东方田是个什么样的人,一开始他还以为她是狗贼特意培养的线人,当时想着这人眼睛如此干净,哪怕是线人,他也愿意宠着几分……
所以,其实池寒冥早在第一眼见到东方田,就对她有了好感。后来她带给他那么多惊喜,犹如一束光,照亮他的世界;犹如一团火焰,驱散常年缠着他的阴冷……但终究是阴谋诡计里长大的,所以哪怕知道东方田是那样的人,他还是没忍住设计她……
后来她明知道是他故意设计,仍愿意帮他达成所愿,他如何不爱她?
她后来走,也不是因为他设计她,而是因为他不坦诚。这傻宝贝,真是甜入心脾,人间极品。乃至,她走后,他不惜以命相博,就为引她出来。
他太爱她了,若是此生没有她相伴,仇报了也没什么意思。在体会过相濡以沫、抱团取暖的幸福后,再孤零零一个人,他无法适应。再也无法适应!
池寒冥紧了紧手臂,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蜜桃香味,继续告诉她,他除了她,其实从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他告诉她前朝那些辛密,告诉她他母妃那些事……说了很多很多。
今晚,他将那些埋在心里深处、一直不见阳光的秘密全讲了出来。背负的太多、承载的太多,无人知晓,只能深埋心中,腐烂都不能说出,易让人陷入困境,陷入阴暗。如今这些秘密找到了可以分享的人,心底的阴暗被阳光驱逐,只剩下暖意,暖得他忍不住悄悄红了眼眶。
上苍终是带他不薄,将她送来他身边。
池寒冥闭了闭眼,哑声道:“宝贝,我想与你连为一体,密不可分好不好?”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他想上她。
东方田爬起身看了眼他胸前的纱布,迟疑道:“可是,你受伤了啊…你不准乱动,要是伤口再裂开了,我就不理你了。”
他伤的不轻,稍微动一下就容易拉扯到伤口,若是做这种剧烈运动,伤口裂开,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池寒冥轻笑了下,用充满磁性的声音温柔地说道:“那宝贝坐我上面,你动好不好?”
东方田舔了舔唇,小声道:“那好吧。”说完,她就自觉地褪掉身上的衣服,解掉他的裤头,翻身坐到他身上。
房间里歇了灯、落了窗,不过雕花窗的纸制窗纸隔不住月色,月光虽照射不进来,却在窗纸上投下盛满银辉的清光,映得房间不甚明亮,却也能隐隐看见。
东方田武高目明,清晰可见他那根肉棒气势汹汹地躺在耻毛中,蓄势待发。他那物又长又粗,狰狞可怖,却看得她心口直跳。女人的阴道真是世界最不可以思议的工程,看上去那样的小,却能将如此庞然大物纳入其中……
微凉的小手摸上那根肉棒。灼热的肉棒碰到冰凉的小手,棒身上突起的青筋被刺激得在她手心跳了跳,池寒冥微喘的声音顿时响起:“宝贝,摸摸它,坐上去。”
他太想她了,迫不及待地想跟她连为一体。
东方田却没有直接坐上去,她往下退了退,坐到他大腿上,握着肉棒,低头给他口交。
军医为了给池寒冥上药,让人给他洗过身,东方田含住冠头,倒也没其他异味。
时隔二十多天,龟头再次被她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激动得池寒冥差点忍不住直接射了。
那张小嘴对着他的马眼又吸又舔,爽得池寒冥抖了一激灵,忍不住想要更多。他微挺胯,只是如此简单的动作,却让他胸前的肌肉绷紧,瞬间拉扯到伤口,疼得他不由自主“嘶”了一声。
东方田连忙吐出龟头,不满地说:“你别乱动啊!你再动,我就生气了。”
池寒冥苦笑道:“宝贝,我真的忍不住。”怕她不理他,他艰难地承诺道:“宝贝别生气,我不动就是了。”
他看着东方田赤身裸体坐在他腿上,想进入她身体的欲望更迫切,不过看到东方田为他口交,他也忍不住想伺候她。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哑声道:“宝贝,我想吃你的穴,坐到相公脸上来,让相公尝尝宝贝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