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段时日内,许念不问世事,日日借酒消愁,自甘堕落。
白天,她将自己关在殿里喝闷酒,不允任何人进殿。
而到了夜里,她便传毕玉泽进殿侍奉。
毕玉泽跨跪在许念身上,指尖徐徐滑过她水嫩光滑的胴体,落在她的樱唇上,两指伸进她的口中,在她温软的舌体上来回按动。
“唔……”
许念张嘴享受,涎水从唇角流淌而下,色气满满,她盯着毕玉泽的眼神柔媚勾人,宛若狐狸精似的摄人心魄。
饥渴的小穴早已流出淫水,她夹紧了屄肉,不老实的两条美腿在毕玉泽的身下互相摩擦。她看向毕玉泽手边那硕大的铜祖,此物形同男人的阳具,由铜制成,又粗又大,长度近乎一尺,这种型号的假阳具更像是喜欢自虐的人才会用,也没有女子的小穴可以将这根东西全部吃进去,但许念很想试试。
她握上毕玉泽的手,伸出红舌舔了舔毕玉泽的指尖,娇声道:“快点嘛~”
毕玉泽咽了咽口水,他瞥向那根铜祖,将其拿起,又扬唇笑问:“娘娘究竟是想让这根死物来伺候,还是想让我来伺候?”
许念用指尖挑开毕玉泽的衣领,露出线条优美的胸肌,她边抚摸着肌肉,边讨好似的笑道:“自然是你了。这世上的活人和死物并无什么两样,可毕公公却独异于人,所以……这还用选吗?”
即便听出是奉承之言,毕玉泽也难掩内心的欣喜。
他俯身吻上许念,在深吻中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他手中的铜祖则绕到了许念的阴户前,将假龟头缓缓地插入那湿润润的洞口。
“嗯啊~”
巨大的铜祖强硬地撑开紧致的内壁,许念的洞口被扩张得宛如拳头般大,又疼又爽。
铜祖被毕玉泽再往骚屄深处推进两寸,许念终是承受不住,痛得放声惨叫,她柔弱地恳求道:“小穴要坏了……不要了……”
“乖,适应了就不疼了。”
毕玉泽说完,将铜祖在外剩下的一半猛然插入,在许念的骚洞内快速地做着活塞运动,洞口白浆四溢,污秽而又淫荡至极。
许念被肏得双颊泛红,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铜祖还在向骚屄深处前进,性快感让她彻底忘记了疼痛。
“唔啊啊~再快点啊啊啊~”
毕玉泽今夜似乎是铁了心要跟许念作对,她要快时,毕玉泽便刻意放缓铜祖抽插的速度,当她要慢时,毕玉泽便用铜祖肏得她连说话的间隙都没有。
在铜祖三十几下抽插过后,许念的骚屄喷射出大量爱液,甚至弄湿了毕玉泽裆部的那一片衣裳。
毕玉泽拔出铜祖,浆液从小穴里漫流而出。
许念忽然爬起身,猛扑上毕玉泽,将毕玉泽给压在了身下。
毕玉泽对此猝不及防,他的后脑勺撞上床柱,疼得他眼冒金星,下一刻,许念双手拽起了他的衣领,质问道:“耍我好玩吗?”
毕玉泽回过神来,苦笑一二,他抚摸上许念绯红的脸颊,玩味的笑道:“变脸的速度这么快,娘娘可真是无情啊……”
闻言,许念嗤笑道:“我无情,你毕玉泽便有情有义了?”
毕玉泽的目光向下移,他盯着许念胸前的两个又白又圆的乳房,忽然抓上左乳,将粉嫩的乳头夹在两指之间,一拨一弹。
他风流地笑道:“奴对旁人确是无情无义,可对娘娘的情之深,天地可鉴。”
“哈……”
许念的乳头被挑弄得酥酥麻麻,她隐忍着再次高涨的色欲,开始故作矜持。她狠狠拍开毕玉泽的手,拿起被扔在一旁的衣袍,骂了句“疯狗”,随即便要下榻离开。
突然间,毕玉泽从背后揽过她的腰,带着她向塌上倒去。
许念吓得惊慌失措,手里的衣袍都被甩了出去,“啊——”
毕玉泽成功反扑了回去,他一手钳制住许念的双手,不让许念动弹,又一手拿起那根水涔涔的铜祖,坏笑道:“还没完呢。”
这回,毕玉泽将铜祖立起,他捧住许念松软的双臀,让许念坐在铜祖上。假龟头抵着阴唇,毕玉泽将她的双臀往下一按,半根铜祖都被骚屄吃了进去。
“啊!”
小穴仍然没有适应铜祖的大小,还是被捅得生疼。
许念双手扶着毕玉泽的肩膀,忍着疼痛,屁股缓缓压下去,一点点的吃掉铜祖。她能感受到铜祖反复顶着她闭合的子宫颈,仿佛要捅穿子宫似的凶猛。
“嗯啊……啊……好爽……”
毕玉泽看着她淫荡的脸庞,伸手握住她的奶团,又垂首含住她的乳头,在嘴里肆意地吸吮、舔舐,把许念撩拨得浑身娇颤。
铜祖在毕玉泽的腿间,如若许念不往下看,便像是毕玉泽的茎物在干她似的。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更多,将铜祖全部吃进骚屄里。
她逼迫自己无视疼痛,铜祖每深入一寸,她便爽得淫叫一声。
铜祖终于全根贯入她的小穴,只是她每动一下,小穴都有被撕裂般的疼痛。她将头埋在毕玉泽的颈窝里,娇声道:“嗯啊……痛……”
毕玉泽从她的胸部向下看去,见她的小穴竟有鲜血流出。
他一时愣了神,又立马厉声说道:“还不快下来?”
“不要。”许念搂紧了毕玉泽的脖子,死活不肯答应,她略显惆怅道,“身子痛了,心便没那么痛了……”
毕玉泽闻言蹙紧眉头,问她:“你是在为颜却敌的死而心痛?”
许念长叹一声,说道:“算是罢。”
实则,她不光为颜却敌的死而心痛,更为她那泡了汤的五百万而心痛。毕竟颜却敌死了,便意味着她当初压错了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