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之间的眼神交流,毕玉泽通晓了个大概意思,他死死地咬紧牙关,不发一言,直到许凌命令他脱掉衣裳,他才讽笑道:“你们……就不怕我去告发吗?”
当初的毕玉泽只手遮天,许念想告发也没处说理儿去,而如今身份转换,许念突然能够理解当初毕玉泽的毒辣与目中无人了。
许念掏出小穴里的金珠,又将一件几近透明的朱砂色纱衣披在赤裸的身上,妖娆地倚在床尾,看上去风情万种,她得意地扬起下巴,笑道:“毕玉泽,你可别忘了,你如今是谁的奴才。”
静默良久后,毕玉泽动手脱去了衣裳。
如今的他,不得不听许念的话,却又只听许念的话。
他第一次将自己的残缺的身体暴露给别人看,不为别的,只为赎罪。他裆部的疤痕是丑陋的,此刻的他深受屈辱,却也真正理解了许念当初的感受。
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是最好的报复方式。
许念笑着命令道:“很好,趴跪着罢。”
毕玉泽领命,他趴跪在床榻上,头部对着许念,臀部对着许凌。他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任由这两兄妹对他的玩弄,毫无怨言。
许凌骂了句:“娘的!彻底萎了,对着太监怎么能硬得起来啊!”
许多人都瞧不上太监,许凌自然也一样。
为了让自己的目的成功达到,许念走去许凌身前屈膝坐下,一口含住了许凌的龟头,用湿润的舌尖去舔许凌的阴茎,以口交的方式让许凌的肉棒支起来。
“哈……”
许凌爽得面色红润,他按住许念的后脑勺,将许念的口往自己的鸡巴上送,强迫她再吃进去一段肉棒,自己则安然享受。
不到一刻,许凌的茎物便再次变得硬如磐石。
龟头直达许念的喉咙,许念连咳几声,将肉棒给吐了出来,她见硬度差不多了,便对许凌笑道:“二哥,接下来,看你的了。”
许念回归原位,冷眼看着眼前这幅充满违和的画面。
许凌将茎物抵上毕玉泽的菊穴,咬紧下唇,本着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想法,将肉棒给插了进去。这一下,两人都痛到冒汗。
“呃……”毕玉泽紧蹙眉头,顺手攥紧了手边的薄纱,宛如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着,以此分散注意力。他心中的羞耻感从未如此强烈过,不是因为被男人肏,而是因为许念在看着。
许凌骂道:“娘的,要断了,这死太监的穴怎么这么紧。”
许念面无表情,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角被毕玉泽攥在手里,突然觉得毕玉泽很可怜,又发现,自己貌似活成了电视剧里常见的反派角色。
可是,那又如何呢?
反派就反派罢,总好过做一个任人践踏的炮灰强。
在缓慢的扩张下,许凌的肉棒进入得愈发顺利,把毕玉泽的后洞撑得硕大,每每插入都深深地刺激着毕玉泽的前列腺。
毕玉泽满头大汗,他拼命遏制着自己的感受,尽量让自己不叫出声来,可在许念一个眼神示意后,许凌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呃……呼啊……啊……”
很奇怪,看着毕玉泽在男人的裆下深受屈辱,许念心中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她只觉得悲哀。毕玉泽的人生很悲哀,她的人生也同样悲哀。
在不断的凌辱之下,毕玉泽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正视许念,他的双眸里赤红如血,却没有丝毫恨意,他平静道:“你……杀了我罢。”
许念没有回答。
她坐去毕玉泽的身前,捏住了毕玉泽的下颚,猛地一抬,逼迫毕玉泽仰头看她。二人对视良久,毕玉泽的眼神里充满着留恋不舍,还有甘愿赴死的决绝。
随即,许念做出了一个令毕玉泽与许凌皆意想不到的举动。
她闭眼,倾身吻上了毕玉泽。
毕玉泽的瞳孔一缩,心跳停滞了一瞬,他感受到许念的舌探吐到他的口中,轻柔地滑舔着他的舌部内侧,宛如一股清风拂过了他的心。
他闭上眼,开始激烈地回吻,转被动为主动,时而含住许念的上唇,时而含住下唇,来回将舌头探吐到许念的口中,与许念温热的舌交会缠绵。
分开唇舌后,毕玉泽苦笑着问:“这是施舍吗?”
许念没有否认,“是。”
毕玉泽只是干笑着,低头垂泪,他又对许念俯首磕头,决然道:“从前对娘娘所做过的恶,奴无以赎罪,如今,惟求一死。”
许念并未答应他的要求,她迈下床榻,背对着身后人。
她对许凌说:“放过他罢。”
许凌一头雾水,但还是听从许念的话,将茎物给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