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的春夏秋冬轮流交替,日往月来,从未停歇。
初秋,陛下驾崩,太子即皇帝位。
许念被册封为正二品夫人,居住在宜临宫。
太子良娣林竹君亦被册封为正二品夫人。
太子妃颜子容被册封为皇后。
冬日落雪,满地白霜。
许念披着大氅走出宫殿,在廊下,身后的宫女将小手炉递给她,生怕她受了寒气。许念看着漫天飞雪,静静地发呆,她目光一转,见前方有名眼熟的太监冒着风霜在雪地里清扫,不由得微愣。
许念不顾风雪的侵袭,朝着那名太监走去。
宫女红蓉惊道:“哎,夫人,雪落得正大呢!”
许念驻足在那名太监的身前,目光傲然地俯视着太监。
太监见视野里出现一身锦衣,抬头看向许念。许久未见,他变得愈发清瘦了,可面容却仍然令许念厌恶至极。他放下扫帚,向许念跪下行礼,平静道:“见过许夫人。”
许念冷冷地问道:“毕玉泽,是谁把你调来我宫里的?”
其实不问,许念也心知肚明,必然是毕玉泽买通了敬事房的公公,让公公把他调来宜临宫。
前段日子,许念不去主动去找毕玉泽,是因为她没那么多心思抓住过去的恩怨不放,可她没想到,毕玉泽如今竟自己找上门来了。
毕玉泽俯首,像是刻意扯开话头,道:“外头凉,夫人快进殿罢。”
许念讥讽地笑道:“真贱啊……你知道我有多么憎恶你,也知道我如今身为嫔妃,动动手指便能轻而易举地捏死你,可即便如此,你也要凑到我身边来,你说,你贱不贱?”
这番话中的侮辱意味溢于言表,毕玉泽只是笑了笑,“嗯,贱。”
见眼前人竟还发笑,许念怒火中烧,她踩住毕玉泽的左手,用力地将毕玉泽的手踩进积雪之中,狠狠蹂践。
她得意地笑道:“既然来到了宜临宫,便该认清自己的主子是谁,主子让你笑,你才能笑,明白了吗?”
毕玉泽的手被踩得肿胀发紫,他隐忍着疼痛,道:“奴明白。”
许念收回脚,转身回宫。
几日后,许念的二哥许凌进宫探望许念。
托许念的福,许凌如今在地方县衙谋得了一个小官,虽然官不大,但足以养活自身,也不需要许念的贴补。
兄妹二人在殿内畅谈无间,彼时,毕玉泽就在一旁侍奉。
聊了一炷香的时辰,许念突然支走了宫人们,却唯独留下了毕玉泽。许念领着许凌往自己的寝殿走去,毕玉泽奉命紧跟其后。
许凌一进寝殿,便开始粗鲁地扒去许念的衣裳,也不顾有他人在旁。他舔舐过许念的脖颈与香肩,扯掉许念的肚兜,粉红色的乳晕,看得他阳具支起,他色眯眯地笑道:“念儿真是馋死兄长了。”
毕玉泽在一旁,咬牙不语。他知道,许念是故意让他看的,为的便是用健全的男人来嘲讽他这样一个没命根子的太监。
他不会被眼前的画面激怒,却会嫉妒。
许念与许凌一路激烈地脱去衣裳,到塌上已是赤裸裸的二个身体。许念将头上的发簪抽出,将一头顺滑乌黑的青丝披散而下,衬得她美若天界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