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蜷缩在床榻角落,十分警惕,“你们想做什么?”
女子勾了勾手指,只见那四名壮汉握着麻绳上前,一番强迫之后,将许念的四肢绑在了床上,让她双腿叉开,却又动弹不得。
“放开我!”
四名壮汉走了出去,女子摇曳着身姿上前,一件件脱去许念的衣裳,她抚摸上许念酥软的大奶子,又将许念莹白玉润的嫩穴暴露在外。
许念震惊得说不出话。她们可同样是女儿身!
女子揉搓上许念的阴蒂头,看着许念发出娇声喘息,不禁啧啧道:“真是个极品啊,难怪毕玉泽那厮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这样的香肌玉体,毕玉泽怕是做梦都想长出命根子,来狠狠肏你罢?”
“啊……哈啊……”
阴蒂被不断刺激,强烈的快感涌至许念的全身,她的手脚皆被死死地捆绑住,只能任由着女子对她的玩弄,而下一刻,许念竟见女子掀起自己的衣裳,从裆下掏出了一根硕壮且白如玉的肉棒!
此人竟是名男子。
南宫鹤轩的茎物挺得笔直,直抵上许念湿润的阴户,在阴户周围来回摩擦,龟头被许念的淫水所滋养,已是瘙痒难耐,许念的逼肉一张一合的骚样子仿佛是在恳求他快些插入,让他简直恨不得肏烂这淫水涌溢的骚逼。
“不要……”许念扭动着腰肢,还在欲拒还迎。
她的逼在发痒,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夹腿,可是她的双腿被麻绳叉开又拉住,难受到只能将自己的小穴往南宫鹤轩的茎物上送。
龟头缓缓地插入小穴,许念爽到大声呻吟,“啊……”
“真是骚啊。”南宫鹤轩嗤笑了声,将肉棒整个没入进许念的湿穴,以九浅一深的频率狠狠抽插,最深的一下甚至可以直接捅入许念的子宫。
许念的身子被肏到一上一下摆动着,手腕与脚腕被麻绳勒到通红,她每被肏一下,床榻便发出“嘎吱”的响声,好像跟她的骚逼一样要坏了似的。
南宫鹤轩一边把许念的逼肉肏到红肿,一边趴下身在许念的耳畔问道:“我问你,毕玉泽的手活好吗?”
许念不假思索道:“好……”
谁知南宫鹤轩一听这话,突然发了狠,肉棒“噗噗噗”的飞快捅入许念的嫩逼,仿佛要将她的子宫捅穿似的凶猛,肏出的粘稠白浆几乎可以装满整整一酒杯。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
南宫鹤轩冷冷地咧嘴笑道:“贵妃娘娘只让毕玉泽那阉人碰,却不让我碰,他毕玉泽除了有手,还有什么?他的手能比老子的肉棒肏得人爽吗?嗯?”
原来毕玉泽与贵妃娘娘有一腿,怪不得,他能独得凤宠那么多年。
许念身下的攻势愈加凶暴,两瓣阴唇被肏到翻飞,她来不及想太多,只管附和南宫鹤轩的话道:“啊啊啊……没……没有肉棒爽……”
南宫鹤轩面露满意之色。
水乳交融的淫秽场景充满色情,胀大的茎物在许念悠扬的淫叫声中持续抽插,直至射出乳白色的精液,灌满了许念的甬道。
南宫鹤轩不准备把许念肏到高潮,而是整好衣裳就走,临走前,他笑着说道:“还真想看看毕玉泽那厮发疯的样子啊……”
柴房内再无声响,许念的骚逼仍然十分饥渴,可惜无人来满足她的色欲,直到门“吱呀”的被人从外推开,走进来数十名山匪。
许念面露惊恐,有气无力地问:“你们……要做什么……”
一名山匪满脸春色,他扒开许念的两瓣逼肉,留存于体内的淫水和精液随之漫流而出,他色眯眯地舔了舔唇,对身后的山匪道:“这骚娘们儿水真多啊,兄弟们有福了!”
“不要……求你们不要……啊!”
早已湿透的花穴被山匪粗糙的肉棒猝然插入,这些山野村夫自然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只管飞快抽插着许念的骚逼,捏着许念白花花的两个奶团,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哈啊~”
“噗滋噗滋”的水声充斥在柴房内,被两名山匪肏过后的许念才终于达到高潮,可是在后面排着队等着肏她的山匪不会罢休。许念的湿逼送走了一个又一个大茎物,淫水流淌到满床都是。
山寨里难得有一个如花似玉还逼水泛滥的女人,她放荡的样子让等待的队伍一下便排到了柴房外,尚未轮到的山匪抽动着自己的茎物,已然迫不及待要肏上这具白嫩的肉体。
而此刻,被关押隔壁柴房的柳婴,正亲耳听着许念的淫叫声。
方才,他已以重金的许诺拉拢了一名小山匪,让那名小山匪向朝廷传信,想必不久后,朝廷便会派兵相救。
可此时的他,抚慰着自己肿胀的茎物,想象着许念正在他的身下喘息,想象着是他在肏着许念,“呼……”
光是想想,便令他兴会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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