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殿下……还有一颗呢……”
许念殷红的脸色像是在刻意勾起柳婴的色欲,毫无悬念,她成功了,柳婴的茎物逐渐变得直挺,他掏出自己的肉棒,边抽动着,边将最后一颗玉珠粗暴地拔出。
在泄出堆积的淫水后,许念毫不犹豫地跨坐上了柳婴的茎物。
这样的主动她显得妖妖娆娆,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心神的诱惑感。
柳婴喘着粗气,凝视着许念美艳而骚气的水红脸庞,心中竟突然浮现出想要永远占有她的想法,想每日每夜都能肏到她的嫩穴,想将精液灌满到她的樱桃小嘴里,甚至,想与她共度一生。
“啊!”
许念将自己的屁股猛然落下,让肉棒深入嫩穴,一下下顶开自己的子宫口。她似乎心急如焚,摆动着腰肢的动作伴随着一声声响彻山谷的淫喊,“唔……殿下……我真的忍不住了……哈啊……都给我……好不好?”
“好,都给你。”
二人在马车里陷入激烈的云雨,驾车的太监闵多将二人淫乱的喘息声收入耳中。
山风吹拂过车帘,掀起一条可见的缝隙,从缝隙里看去,便见柳婴的茎物后入进许念的小穴,抽插间带起绵绵水声,许念扒在车窗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倒下,淫叫声却传遍了山谷。
闵多不禁捏了一把汗,他伺候太子殿下已有五年之久了,从未想过像太子殿下这样规行矩步的人,有一日竟会在马车内与女子性交,更何况这名女子还只是一名宫女。
看来不久后,东宫就要多一位新主子了。
都城,仪桥街,扶盏楼雅间内。
满地的猩红鲜血仍是滚烫的,毕玉泽将剑收回剑鞘,用指腹擦去脸上的鲜血,接着,抬脚狠狠地踩上了地面一个尸首的头颅,“凭你也配威胁贵妃娘娘,不自量力的东西。”
先前那名手执折扇的男子,面露嫌弃道:“我堂堂南宫鹤轩跟你这种野蛮人搭档着办事,简直是有辱文雅。”
他们二人皆是贵妃的心腹,今日本是来与黑市商人做笔买卖。
近年来陛下的身体越发衰弱,俞氏一族想要靠着走私粮食来换取大把大把的白银,用这些钱来招兵买马,在俞贵妃的家乡暗养一支军队,以免在陛下驾崩之后,俞氏一族无力自保。
无奈黑市商人竟坐地抬价,甚至出言威胁二人。二人一怒之下,便将此人与此人的随行人一并斩于剑下,丝毫不心慈手软。
南宫鹤轩叹了声,道:“要我说,走私这件事还是太过冒险,不如一刀杀了太子来的痛快,且皇后膝下就一个皇子,而贵妃娘娘除却那风流成性的三殿下,还有四殿下和七殿下不是?”
“你说得对。”毕玉泽一边清理现场,一边敷衍了声。
“如今啊,就等那太子何时出宫,我们便何时出手。”
谈及此处,毕玉泽回想起今日许念出现在宫外一事,他推测片刻,沉声说道:“太子已然出宫了,现下应是没走多远,让你的人好好准备着,动手罢。不过切记,莫伤了太子身边的那名宫女,让她平安归来。”
想到今日与毕玉泽在巷子里私会的女子,南宫鹤轩顿时明白了毕玉泽此言是何用意。
南宫鹤轩挥着扇子应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放心罢。”
保证归保证,实施起来便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
杀人哪有不灭口的道理?
许念等人临近余县时,在驿馆内暂休。
夜里,驿馆内传来了声嘶力竭的一声声惨叫,许念穿衣出门探看,见驿馆内平静如常,她不禁困惑声音从何而来。这时的柳婴同样出门查看,二人结伴而行,听着那声音的方向而去,下了踏道。
一临近膳堂,竟见一把弯刀飞窜而来!
“殿下!”许念将柳婴猛地推开,那把弯刀便直直地插在了身后的木柱上,令人心有余悸。
从膳堂内走出一群提着刀的山匪,皆蒙面,其中为首的是一名长发及腰的女子。
女子浓妆艳抹,艳美绝俗,却让许念感觉似曾见过。
女子命令手下将那两个禁卫军高手的尸首丢在二人面前,妩媚地笑道:“太子殿下,冒犯了。”
许念张开双臂,果敢地挡在柳婴身前,“既知此乃太子殿下,你们这些山匪又怎敢如此猖狂!是想和朝廷作对吗!”
“你就是毕玉泽说的那人啊……”女子阴冷地笑了笑,“一并带走。”
许念与柳婴被掳至一座山寨内,分开关押。
昏暗的柴房里只有一张床榻与潮湿的柴火,许念回想起女子说过的话,明白了女子是毕玉泽的同谋,他们此行正是为杀太子。几月前,虽然许念的目的也同他们一样,但是她如今早已放弃暗杀太子,因她相信,太子能做一位仁厚且心怀天下苍生的君主。
可恨那毕玉泽……
这时,柴房的门忽然被打开,那名女子与四名土匪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