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以追星逐月般的速度反复抽插着许念的嫩穴,捣鼓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秽的白浆滴落在地,许念的双腿打颤,险些站不稳,柳婴索性将她挂在自己的身上,一边又深又快地肏她,一边带她走去书案前,他将许念放在案上,写满了学问的书被许念压在身下。平日里,柳婴将这些书当作精神粮食,一天不看就心里难受,可如今在他的眼里,这些书根本不及身下赤身裸体的女子半分好看。
回想起那日,许念与林谙在侧殿偷情时的模样,柳婴的肉棒便越加深入。
他自幼生长在宫里,什么污秽的淫事他都见过,且他皇姐也有诸多面首被养在府里,林谙与许念偷情也算不得什么,让他至今难忘的,是许念被他皇姐夫肏到充溢着盈盈秋水的一双媚眼。
而今,他也在他的身下见到了。
“呃啊啊……殿下……啊……”
春药的作用使得许念的花穴里暖融融的,柳婴的肉棒从未感到过如此兴奋,每肏进许念的嫩穴深处一次,肉棒就仿佛置身于春暖花开之地,令人神怡心醉。
柳婴的茎物猛然提速,他的指腹则飞快地摩擦、刺激着许念最为敏感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许念的快感一时达到顶峰,嫩穴喷射出污秽的巨量淫水来,整个人软了下来,骨头发麻,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腾云驾雾似的,偏偏身下茎物的抽插仍未停止,柳婴又将她抱到塌上,搂住她无力的腰肢将其提起,沾满白浆的肉棒又“噗”的后入进她的花穴。
“啊──”许念的内壁被雄壮的肉棒撑得越来越开,柳婴茎物上的青筋暴起,每一次插入嫩穴,肆力肏她时,内壁都能感受到被青筋磨擦的强烈快感。
“你好烫……”说着,柳婴弯下身,与许念肉体紧贴着肉体,他搂住许念的腰肢,将肉棒以三深一浅的节奏往许念那汁液横流的花穴里杵去。
“啊啊啊啊~殿下啊啊~”许念的淫叫声都带上了娇弱的哭腔,像是在恳求柳婴快些停下。
许念快承受不住了,她不明白柳婴哪来的这么多力气。
她实在没想到,柳婴平日里性子温顺,可在和她的性事上却像只野狼般凶猛,肏得她几近崩溃。
“呼……”在肉棒的一下痉挛之后,许念的小穴里涌现出一股滚烫滚烫的热流,柳婴本想将肉棒拔出许念的体内再射,以防许念怀上孩子,谁知还没来得及抽出,便将精液全数射入了进去。
精液漫流出来,与许念的白浆和淫水混杂在一起,她的身体精疲力尽,撅起的双臀红彤彤的宛若红果,在柳婴拔出肉棒后,她失力躺倒下去,昏昏欲睡。
柳婴为许念简单擦拭了下身子,而身为有洁癖的堂堂太子,他前去浴池沐浴了一番。
回到殿内后已是深夜,柳婴让小太监进来熄了灯,却没让小太监把许念扛走,而是与她共卧一塌。
迷迷糊糊中,许念听到躺在身后的人道出一声,“对不住。”
“嗯……?”许念揉了揉眼睛,逐渐清醒过来,她侧身看向柳婴,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梅花香,便推测柳婴应是才沐浴归来。
许念好奇问道:“殿下为何跟我道歉?”
“一时没来得及拔出,故将那些污秽的东西都弄进你体内,对不住。”
许念沉吟了半晌,以往那些男人射在她体内,她也不会说什么,至多是再喝一碗避孕的汤药罢了,可如今太子却如此严肃,甚至向她一小小的宫女致歉,她竟然觉得——
有点儿可爱。
“哈哈……”许念明媚地笑出了声,笑声宛若林间琴曲似的好听,她道,“我瞧殿下对良娣也没说这样奇怪的话,又何须跟我道歉呢?”
柳婴浅笑了笑,他将黏在许念脸颊上的碎发捋到她的耳后,动作轻柔而缓慢,他道:“因为良娣想怀上我的孩子,而你不想。”
许念突然心生出逗弄柳婴的大胆想法,她暗笑了笑,随即扑到柳婴的怀里,搂住柳婴的腰,像小狗似的蹭了蹭柳婴的胸膛,发丝挠得柳婴心痒,她故作娇羞道:“倘若……我也想怀上殿下的孩子呢?”
无声良久之后,许念才想着自己的玩笑是不是开太大了,不若柳婴怎的这样久都不说话?
许念莫名心慌,她从柳婴的怀里抬起头,看向柳婴,却在顷刻之间便被吻上了双唇。
“唔……”
她软糯的唇甜津津的,让柳婴炙热的舌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的口中索取她香甜的气味,柳婴的手揉上许念软酥酥的乳房,在情色缠绵中又一次茎物发硬,他小心翼翼地问:“再来一次,可好?”
许念咽了咽口水,犹豫过后颔首道:“好,不过……要慢一点。”
弯月如钩,今夜的风儿阵阵拂过新生出树芽苞的枝桠,预示着春色的到来。
这夜,太子去了整整三趟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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