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能怪林竹君太过心急,毕竟自太子妃离世后,柳婴已有半年没与她同房了。她迫切地想要个孩子。若是有了孩子,太子妃的位置便非她莫属。
陡然间,柳婴打横抱起了林竹君,将林竹君放在塌上,他迫不及待地亲吻着林竹君的脖颈,挠得林竹君忍不住呻吟,“啊……殿下~”
许念在一旁无地自容,不知自己是该去该留。
柳婴动手脱去林竹君的衣裳,手往下摸去,沾上林竹君小穴的淫水,反复按摩着林竹君的私处,让林竹君的娇喘愈发大声,“哈……殿下,快给人家嘛……”
听着塌上男女的喘息声,许念的下体也变得湿漉漉的。
偶然间,林竹君斜眼一瞥,见许念还留在殿内,她稍显恼怒,“你还不快出去?”
“诺。”许念转身便走,脚下步伐几乎快跑了起来。
岂料,身后的柳婴倏地叫住她道:“许念,留下罢。”
两名女子皆是不理解柳婴所言,林竹君抚上柳婴的胸膛,委屈巴巴道:“殿下,她一奴婢,怎能看着我们……”
“你想要的,孤给你。”柳婴打断林竹君的话,他用大拇指的指腹温柔地擦去林竹君的口脂,颇有挑逗的意味在,“可她必须留下。”
林竹君苦笑两声,“这……怎么是妾想要的呢?”
“你在孤的汤药里下媚药,为的不就是这个?”柳婴淡然一笑,林竹君却满面惊恐,她浑身宛若被泼了一盆凉水似的冰冷,刚被勾起的性欲也因柳婴的话而彻底熄火。
柳婴从亵裤里掏出硕壮的红润肉棒,直抵上林竹君潮湿的小穴,猛地一个挺腰,插入进去,林竹君淫叫着抗拒道:“啊……不要!”
“不要?”柳婴讽笑了声,他停下抽插的动作,温声对林竹君道,“既然如此,你便早些回去罢。”
眼见柳婴的茎物要离开自己的体内,林竹君顿时急了,她立马伸长两只腿,环住柳婴的腰,然后自己缓缓动了两下,将肉棒往饥渴的小穴里送,“妾说错了,我要……要殿下狠狠肏妾……”
话音刚落,柳婴便挺身将肉棒插入林竹君的甬道深处,他连续挺动着腰肢,不断满足着林竹君的欲望。
林竹君尖细的淫叫声充斥了许念的耳畔,她衣裳里的嫩穴时不时涌出暖流,淫水泄出体内,顺着她长直的白腿流淌而下。
她的嫩穴微微翕动着,像是在发出饥饿的信号,她的小穴同样渴望肉棒的插入,她的双乳盼望着男人的吸吮与揉捏,她发烫的肉体急需男人的抚摸来降温。
而如今,这一切都只有太子殿下能满足她。可她是奴婢,太子殿下是普天之下除却帝后外最为尊贵的人,她怎么能妄想太子殿下?
宫灯里的烛火一点一点燃烧殆尽,在一炷香的时辰过后,塌上的男女终于了结性事。
柳婴拢好衣裳,用被褥把林竹君赤裸而淫水泛滥的肉体盖上,他越过满面赤红的许念,朝着殿外命令道:“来人,送良娣回殿。”
听到此话,林竹君从快活的感受中转为震惊,她不明白柳婴为何不让她在此留宿。
须臾过后,有两个小太监跑进殿内,用被褥把林竹君包裹好,然后扛起来,平稳地抬了出去。
殿内再没了声响。
柳婴拿了一本书,坐回塌上翻阅,却似乎并没有心思看下去,故翻阅得很快,他突然看向许念,温润而泽的浅浅笑问:“你想和孤睡吗?”
许念心头一震,她慌张地低头道:“奴婢不敢,今日替殿下饮那碗汤药乃奴婢的分内之事,奴婢不敢奢求什么赏赐。殿下若是没了吩咐,奴婢便先退……”
“孤喜欢实诚的人。”柳婴打断许念的话,他清冷的脸庞未见一丝不快,反倒扬起唇角,笑得惠风和畅,“所以那些虚伪的话,你最好咽回肚子里。我不爱听。”
许念咬咬牙,点头道:“想……”
柳婴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他走近许念,猝然将许念抵在墙上,吻上许念的唇,一面唇舌交融,一面动手解开许念衣裳的系带,一对宛如豆腐般的奶子弹了出来,婀娜的肉体裸露在外,让柳婴不禁下体发胀。
“唔……”
柳婴的吸吮太过霸道,与他的外表有着剧烈的反差,许念呼吸困难,红润的舌被柳婴舔得麻酥酥的,她的小穴好热、好痒,流出了好多“汗液”。柳婴的身上夹杂着药香与书墨香的气味,极为好闻,让许念不由得沉醉其中,她抓着柳婴的手,抚摸上自己滚烫又瘙痒的阴部,柳婴沉声喘息了一下,茎物已经胀得硕大无比,急需泄精。
两人互摸着私处,许念用白嫩的手上下抽动着柳婴的肉棒,用指腹轻轻地揉搓着龟头,让柳婴直喘粗气,快感飙升,“呼……”
他还从未见过像许念这般主动而又风骚的女子。
柳婴已然把持不住,他将茎物插入许念那含满露水的花苞内,许念的逼肉紧紧地咬住他的肉棒,似是生怕肉棒离开。
“哈啊……啊啊啊~”许念在柳婴的耳畔大声淫叫,惹得柳婴欲火中烧,心跳加速,只想把眼前的女子肏到臣服于他的茎物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