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在咀嚼蛋糕时,突然感到神父的大手将自己的衬衫从裤腰中拉出来,然后伸进衣摆里,贴上了小腹。
“唔……”
少年的皮肤温暖细腻,如同奶油。
杜柏将脸埋进少年的脖颈里,亲吻他的发根和耳背。
“对于给予食物的人,应当如何?”他问林雨。
“应当……应当……”
食指与中指抚上少年柔软粉嫩的乳尖,用力夹住。
“啊!……应当,‘回以感激,竭力报答’……神父,您这是在做什么?您是真的想……”
其实,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都已懂事,哪怕是严于克制欲望的上神教徒,也对男女之事满怀兴趣,多半初尝禁果。
因此对这样的少年下手,显然是十分危险的。
杜柏心中清楚这一点。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压抑住自己的欲望。
因为林雨是不一样的。林雨很依赖他,很依恋他。
好在,林雨的确十分天真,或者说狡黠,他对于性事似乎怀抱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杜柏于是对林雨说:“这是我需要你提供的感谢,如此而已。接着吃蛋糕吧,孩子。”
林雨似乎很快便接受了这一说辞。
也或许是因为他确实很饿,希望吃掉这个蛋糕。
无论如何,杜柏得逞了。
勃起的性器从少年的双腿间顶出来,他让少年夹紧大腿,坐在自己身上前后摇晃。少年一边吃着甜品,一边发出低低的呻吟,悬空的双脚颤抖不已。
就这样,接下来的几天下午,杜柏都为少年烹饪了甜品。
当少年品尝甜食时,他品尝着年轻美丽的躯体、清脆可爱的声音。
他让少年用手肘撑着桌子,背对自己,然后伸手握住少年的腰——他的两只手几乎可以环握住那截柔软的腰——
他将勃起的性器插入少年合拢的双腿中,模拟性交时的快感。
还有一次,他让少年脱掉上衣,把精液射在他雪白的胸脯上……
少年总是非常顺从,予取予求。
杜柏逐渐沉迷,食髓知味。
周六是唱诗班孩子们聚齐练习的一天。
在众多孩子中,东街6号陈先生家的小孩儿刚刚年满十岁、新来不久,唱歌时经常出错。
练习结束后,杜柏让那个孩子留下来,为他讲解颂歌中经文的含义。
那个男孩很粘人,一直紧贴在杜柏身边。后来又伸出手臂要求杜柏把他抱到膝盖上一起看《圣典》。
杜柏同意了。
于是那个男孩此时坐在他怀里,靠在他身上。
遇到听不懂的部分时,男孩总会走神,开始动来动去,柔软的身体与杜柏来回摩擦。
杜柏有些为难。
“这是什么?硬硬的。是神父放在口袋里的钥匙吗?”
“啊,不是的……”
“热乎乎的钥匙,好神奇。”
当男孩充满好奇地试图拿起那把“钥匙”、想要弄明白形状时,杜柏不得不伸手制止,握住男孩的手臂——
突然,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了。
杜柏猛地一惊,拿起桌上那本《圣典》遮掩下体。
推开门的人是林雨。
少年歪了歪头,看向那个睁着大眼睛、茫然无辜的男孩,又看向杜柏。
少年的眼神很快变了。
变得冰冷锐利,简直不像是十来岁的孩子。
“我正在给这位初入唱诗班的小先生讲解颂歌。小雨,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杜柏深呼吸几次,语调恢复到平静如常。
少年没有回答,仍冷冷注视着他。
“如果不是紧急的事,那就等我讲解完毕后再谈吧。你可以到大堂去等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