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杜柏感到身体和周遭的世界都如同沉浸在水雾中一般昏沉模糊。
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正站在自己的卧房里。
而林雨靠在不远处的墙壁上。
他在哼歌,吟唱出优美的颂歌曲调。
“小雨?……”
杜柏想揉一揉发涨的太阳穴,却发现手臂动弹不得。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站着”,而是被黑暗中不知何处延伸出的四条绳索捆绑住了双手双脚,悬挂在空中。
他的双脚离地,仿佛罪人等待受刑。
看到杜柏醒来,少年朝他走近,站在他面前,开始解他的教袍纽扣。
“你在干什么?”
少年没有回答,很快便将黑色的教袍解开,然后又松开他的外裤皮带。
裤子垂挂下去,钩挂在膝盖上。
“林雨,是你把我绑起来的?”
少年抬头看了他一眼。
那是杜柏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林雨身上看见的眼神。
轻蔑不屑,充满玩味。
少年开口了,说道:“我只是邀请神父您一起来看一看,我们社区里有一头发情的疯狗,现在被我捉住了。”
“你……”杜柏惊讶地几乎说不出话。
“这头淫乱的疯狗当然就是您了。指染十岁小孩儿,连人渣都不如,说是狗都有点侮辱狗,您觉得是不是?”
他不敢相信少年会用会如此成人化的语气,说出这种言辞污秽的讥讽。
与此同时,杜柏突然开始感到害怕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他强作镇定,问道。
“抓到疯狗一般会做什么呢?”
少年将一根手指插入杜柏的内裤缝隙中。
他将内裤朝下拉开,露出此刻软趴趴下垂着的阴茎。
少年弯起手指,弹了一下眼前这根肉棒。杜柏浑身一抖。
“哈哈,真敏感呢。”
说着,少年蹲下身,托起杜柏的阴茎左右查看了一会儿。
上神教的信徒从小施行割礼。这根没有包皮保护的阴茎躺在少年手中,如同案板上的鱼肉,脆弱无辜。
杜柏挣扎起来,阴茎也随之在少年手中抖动。
“像春天嫩叶上的肉虫一样呀。”
少年这么说着,猛地握紧手指。
“啊!”
阴茎被捏住,杜柏立刻痛得冷汗涔涔,停止了挣扎。
黑暗中的绳索坚固有力,丝毫未被撼动,依然将他悬挂于半空。
“肉嘟嘟的没用的东西。”少年开始撸动手中的阴茎,一边嘲笑道,“你就靠这么个处子的小家伙,每天幻想自己是我们的主人,妄图驾驭同性别的人类孩童?”
“你要干什么!快住手——嗯啊……”
“神父您快看,您已经硬起来了。果然,您很喜欢我的手呀。”
少年松开手,那根阴茎半翘起来,充血发红。
“这就是所谓的‘肉阴茎’,勃起来也大不了多少。我倒是觉得挺可爱的。”
少年嬉笑着,用手指把玩这根肉棒。
食指拇指环成一个圈儿,套进龟头,擦过柱身,扣住茎柱底部。
“既然是会强暴男孩儿的疯狗,是不是应该阉割掉比较好?”
阉割……
这个词令杜柏感到不寒而栗。
“其实,”少年十分惋惜似的说,“您对我出手,我并不介意的。毕竟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可是,如果您想要扩大范围,对其他还没有成年的孩子下手的话,岂不是很容易就会被戳穿吗?您的诱骗手段太粗糙了。”
少年缓缓收紧手指的力道,一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