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硬的花枝率先抵上小腹,楚单瑟缩了一下。他说的喜欢,该不会是肉丝普雷吧?
严斯行将花枝作笔,沿着楚单光滑的腹部往下勾勒,触到与皮肤几乎融合的淡粉色内裤,薄透的冰丝面料,底边镶了一层蕾丝,被探起脑袋的阴茎微微掀起,稀疏的毛发变得若隐若现。楚单胆怯似的扯了扯他衣摆,微微下垂的小狗眼含着盈盈水光。
“哥,我怕疼,你轻点。”
“忍着。”严斯行无情道。
楚单皮肤娇贵,只不过轻轻划了一道就留下浅红色的线条,让人不禁想将颜色加深。严斯行压下渐涨的情绪,从楚单胯骨处插入玫瑰。花枝被拔了刺,并不会扎伤皮肤,但楚单体质敏感又怕痒,像虫一般在桌上蠕动起来。
“别乱动。”男人掌心轻按他的小腹。
“痒……”楚单委屈地咬唇。
又一枝玫瑰插入,粗糙的枝头蹭过阴茎,楚单猛地一哆嗦,想到男人说别动他只好绷住身体压抑异样的燥热,但越是忍耐,那份瘙痒酥麻便无限放大,他攥紧出汗的手心,浑身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他感觉自己像在十字架上受刑。几把也更硬了。
“哥,我难受,你快拿出来。”楚单可怜哀求。
男人却不为所动,昏黄灯光下,他像一名园林师认真严谨地用玫瑰装饰他的下半身。
“嗯、嗯……”楚单不禁呻吟出声,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看向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半露不露的风骚胸膛,但目光最终还是落在那双瘦削的却充满力量的手,他轻而易举地折掉花枝,不假思索地插入仿佛本该就存在的位置。
深色玫瑰高低错落有致,长长的枝条像针管一般陷进白嫩丰腴的腿肉里,还别说,有点浪漫艺术细胞在里头的。
但花枝被折断,渗出的黏液令皮肤瘙痒难耐,楚单踩着严斯行大腿,足尖无意识蜷缩舒张。半软的性器不断充血,从铃口漏出透明液体,将内裤濡湿一片。那如月光般莹白的胴体因情欲不满泛出微红的光泽,比晚霞照拂的玫瑰更加明艳。
好痒!楚单受不住了,伸手用力抓挠了几下,酥痒得到缓解身心舒服地放松下来,于是注意到男人的变化。
“哥,你硬了。”他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翘起足尖揉了揉男人膨起的裆部。脚腕被扣住,楚单不甚在意,大方地张开双腿。腰腹开满玫瑰,白花花的大腿被挠出数条红印,与缠绕在胸口的红线遥相呼应。
“哥,别插花了,插我吧。”楚单半撑起酥软的身体,手指勾住内裤底边扯开一段,紧闭柔弱的小穴坦露出来,在深色玫瑰的映照下,愈显娇嫩。
严斯行却很吝啬,只将睡裤撩开半尺,粗长滚烫的鸡巴重重弹在肥润屁股上,楚单兴奋不已,主动扶住鸡巴往臀心塞。
“啪。”
玫瑰花苞拍打臀部,凋零了一片花瓣。
比起惩罚,更像是调教。楚单望向严斯行,对方眼神冰冷不染情欲,但他清楚,他的鸡巴早已硬得滴水——真想碾碎玫瑰,把粉红的汁液涂满他骚透的龟头。
严斯行与他想法不谋而合。
手指稍加施力,揉碎的玫瑰汁便滴落在楚单挺翘的粉嫩乳尖上,多余的汁液也不浪费,全部涂在微微瑟缩的后穴,指头借着润滑探入,在浅处反复抠弄,溅起细细水声。
靠。楚单小声咒骂,又在男人插进的一瞬舒服叹息。肿胀圆钝的龟头推开层层软肉,直直顶到深处再也无法拓入时躁动不安的空虚感才被完全填满。楚单脑内忽然蹦出一句话。
何以解痒,唯有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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