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能逃过他的笑。严斯屿自信且笃定,却见楚单不知何时蹲在地上和严仰玩起石头剪刀布,而且进行到最关键的第三局。输的人买单。严斯屿无语,“我来吧。”
“不行,我们要严格遵守承诺!”严仰声音奶奶的,学起大人说话有模有样,特别可爱。楚单捏了捏他的团子脸蛋,“牛牛,你有钱吗?”
“有的。”严仰亮出左手戴着的卡通手表,“爸爸每个月都有给我打零花钱。”
个十百千……七位数。
楚单立即抱住小富豪大腿,“牛牛,你的手表可以加微信吗?”
微信加了,烟火看了,严仰小朋友头一沾车座就睡着了。楚单莞尔,把小卷毛揽到腿上,做坏地编起麻花辫。一条小辫子、两条小辫子……
“醒醒,到了。”
楚单感觉耳边萦绕着蚊虫的嗡嗡声,不耐烦地挥出巴掌,触到一片柔软,他睁开眼,看到严斯屿被冰冷月色烘托得近乎邪气的脸庞上,琥珀石般的眼珠中透出隐隐幽蓝的光。
“绮丽。”耳边自动响起受短视频荼毒的配音。
睡糊涂了吧,小叔子不可骑!楚单推开严斯屿,跌跌撞撞地下了车。
“楚单,”严斯屿开口,单臂倚着车门,长腿斜放,目光懒懒落下,“那么静候佳音。”
“淫、什么淫?”楚单脱口。
“明天有空吗?”严斯屿微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工作室。”
噢噢,商量裸模的事啊。那么和谁商量呢?
当然是供他吃住、满足他所有淫欲的再生父亲——严爸爸!
书房的灯亮着,男人在办公,少见地佩戴上黑框眼镜,透过被屏幕蓝光折射的镜片那张俊脸显得更小了些。
一副很好欺负的无害模样。楚单轻声靠近,俯下身亲吻男人唇角。
“好玩吗?”严斯行贴着他的唇说。
楚单知道他指游乐园,好玩死了,但死鸭子嘴硬,“不好玩!”
严斯行唇线微扬,“那陪你玩点你喜欢的。”
“什么?”楚单瞬间来了兴致。
“先去洗澡。”
死洁癖!楚单嘴上虽然抱怨,行动丝毫没有缓慢,带着柠檬味的氤氲从身后环抱住男人,“哥,我香不香~”
见他不答话,楚单绕到跟前向他索吻。严斯行合上笔电收进抽屉,似乎嫌眼镜碍事,一把摘掉,大手罩住楚单脑勺探入舌头,翻弄绵软湿热的口腔。
楚单余光瞥到桌面凭空而出的一捧鲜花,颜色相近的深色玫瑰上沾着些微水珠,还未深看他就被男人骇浪汹涌的荷尔蒙席卷,氧气被强势掠夺,只能在间隙中小口呼吸。然而男人却连一丝缝隙都不肯给他留,指节用力,双唇紧贴,楚单不由呜咽了一声,旋即被托腰抱上书桌台面,双腿架在对方腰侧,愈加紧密无缝地接吻。欲望滚烫,他边吃着严斯行舌头边解开睡袍,睡裤悬挂脚踝还未落地就急不可耐地渴求。
“哥,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