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的性子下面是火热的灵魂,还有淫荡的性欲。他迫切的想要改变些什么,而这时贺南恂就这样的闯进了他的视线里,这个男人对他好像就有天然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沉迷,陶醉。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有种已经见了许多面,好像生活了许久的老熟人一般。看到他灵魂就会颤栗的想要下跪臣服,想要这清心寡欲的男人拿着鞭子狠狠的鞭策着他。
贺南恂认真的听完沈斯寒的话,心里一阵愧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的小妻子承受了不知道多少压力。贺南恂是一个好丈夫,虽然他是一个s。但是他从来都不会想着将自己的妻子变成m,或者怎么样。如果妻子不喜欢激烈的性爱,那他就会收敛住自己的性子,不会给他带去困扰。但是沈斯寒已经明确的表示他喜欢被支配,他是一个m。
那他就会用沈斯寒喜欢的方式对待他,不然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了。沈斯寒平躺在拘束椅上,手脚都被冰凉的棉索牢牢的束缚住。贺南恂黑漆漆的眼眸认真的盯着那雪白的小腹,轻声细语的说:“给你这儿纹一朵牡丹花好不好,我的斯寒这么漂亮,应该会非常合适的!”
刺针沾上一些丹青,一点一点地在画卷上绘出精致大气的牡丹花。层层叠叠的花瓣点缀着小腹,妖媚不已。沈斯寒的额角留下一滴一滴细细的汗珠,喉咙无意识的呻吟着,艳红的唇瓣咬出了滴滴血丝。忠诚的小狗哪怕被这细碎的疼意痒意烦的不行,却仍然用亮晶晶最虔诚的目光看着主人。
成品大功告成,沈斯寒的小腹出现了大片姹紫嫣红的牡丹,里面还出现了贺南恂的名字。只要有人掀开他的衣服,看见里面的纹身便知道只是一个有主的小狗。贺南恂亲密的吻上了沈斯寒有些发白的面颊,舌尖轻轻滚动,便将那滚落汗滴浅浅的品尝。小狗高昂着额头,分开了那长长的白腿。焦急的想要主人进去,看见主人一动不动还以为主人不想要自己,便着急的哭泣:“主人......主人我要你!”
贺南恂的喉结不断的滚动,妖孽。求操的沈斯寒当真是妖孽,平日里生人勿近,此刻却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只想要男人进去。那怎么能不心动,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炙热滚烫的孽根掰开柔软的翘臀,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娇小玲珑的花瓣。大肉棒在沈斯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狠狠的刺入进去,娇气有贪吃的媚肉水光啧啧的吃下巨大的龟头。
哪怕小巧的花朵被撑的近乎透明也不肯松开,强势的龟头侵占着肥沃的土壤,在上面肆意的播种。大鸡吧毫不留情的在子宫处肆意的侵占,每次一进一出都好似要将肠肉都要勾出来。小穴崩溃的颤抖着,恍惚间小腹的牡丹花越发的艳丽妖娆。
雪白的肥臀摇摇晃晃的动着,大腿一阵抽搐却还是被男人带着拉着大腿紧紧的夹在腰侧。在这个视线下越发明显的能瞧见沈斯寒淫荡的面容。他期期艾艾的尖叫着,贺南恂很快就把玩着那高挺的雪峰,揪着那红樱似的红珠子。沈斯寒发出来的声音就连他也没预料到的甜腻,他讨好的用小逼蹭着自己的主人,小小的子宫都张开来,迎接着男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浓精。
大手深深的陷入奶球团子上面,乳肉被挤压的扁扁的,随后放开又弹了起来。反复几下娇软舒适的乳肉被玩弄的狼狈不堪,沈斯寒发出细细的哭泣声,时不时还带着几声求饶。
正当贺南恂打算放开他的时候,沈斯寒又含糊的抱着男人的腰杆,黏黏糊糊的撒娇:“主人......主人不要走。小狗给你生狗崽崽,好不好啊?”
贺南恂摩挲着沈斯寒的脊背,眼里全是柔情。他郑重的说了一句:“好,小狗给主人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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