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房间里,透不出一丝光亮。窗户一丝不苟的合上,厚重的帘布将里面遮的严严实实的。
乌黑长发的美人儿跪伏在毛毯上,松软软的毛绒深深的陷进嫣红的穴肉里面。两只穴眼就像烂熟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流下甜腻腻的汁水。无数细小的蛊虫流连啃咬着那媚骨的皮肉,无法捕捉到的活物自由的在那滑软红艳的私密处自由的舔咬。贺稚安半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一片湿润,雪白的脸颊粉如桃花。
白皙的手腕被沉重的锁链牢牢的束缚在臀尖之后,柔软细腻的肥臀上面全是鞭痕,红肿的烂屁股扇打到近乎半透明。嫩生生的肥蒂被强行从肥厚多汁的阴唇里“啵”的一声强行拉了出来,一颗耀眼昂贵的红宝石紧紧的扣在娇小的阴蒂上面。沉重的宝石将阴蒂拉成长长的一小条,红腻的阴蒂上滴滴答答的流淌下腥甜的淫汁水儿。
熟透的红樱桃被金针儿一前一后的开发了乳孔,金贵的淫药就像不要钱似的前前后后的涂抹到雪白的乳肉上。这些淫药只要稍稍涂抹一点就会烈火焚身,扭着屁股哭着让人插进去。只是贺南恂嫌弃淫药涂抹的不够多,贺稚安还不够骚浪淫贱。贺南恂想要的是听话乖巧匍匐在他脚下的乖软雌兽,在看到就算关在地下室里还是不断试探自己底线的贺稚安。贺南恂冷硬下心来,放任训诫师又更加苛刻的手段调教着他。
俏生生的乳尖被打入了催乳剂,很快原本稚嫩的鸽乳很快就长大变成熟妇一般大小。如果不用奶塞堵着他就会不停的流下腥甜美味的奶水,大量的奶水胀的发疼的厉害。这些奶水只有贺南恂需要喝的时候,管教师才会挤出一些奶液,缓解他的压力。如若那天贺南恂不想喝奶水,涨奶的小母猫就只能自己挤压着嫩滑的奶肉,将多余的奶汁挤进奶瓶里。自己吸着奶嘴,将自己产下的奶水全部吞进肚子里面。
细白的天鹅颈紧紧的束缚着黑色的项圈,冰凉的皮革压迫着脆弱的喉管使他呼吸都要异常的小心。项圈的正中央金色的铭牌写着贺南恂的名字,暗示着这是有主的奴隶。只要贺稚安轻轻的晃动着身体,项圈就会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娇气的美人儿含着巨大的假阳具,窄小的喉口就被冷冰冰的家伙充斥着,塞满了每一个细缝。就连一点细碎的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假阳具发出嗡嗡的声音,一刻也不停的操弄着那张小嘴,操的他透明的口水流下嘴角。
贺稚安的面容上满是屈辱,他被摆出最淫靡的跪姿。小穴将身下的皮毛浸湿个干净,却无法得到真正的满足,空虚和瘙痒近乎要冲垮着他的身体。他的脑海昏昏沉沉,满脑子的性爱情欲,迷迷糊糊间他好似想到往日贺南恂是如何干他的。想着那粗壮的大肉棒在自己身上肆意冲撞的感觉,小穴无意识的张张合合,大股透明的淫液冲刷下来,这淫贱的花穴竟然无意识的潮喷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过来将这脔奴解了锁。看见脏兮兮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奴隶的时候,训诫师皱了皱眉。她冷冷的看着敏感到轻轻触碰一下,就忍不住往外吐着骚水的小穴。想着贺南恂今日给自己的命令,非必要的时候不允许喂给那两只小穴别的玩具。要让两只小穴时时刻刻保持饥渴难耐的感觉,除了每日的早训和晚训,其他时候要么将两只小穴给缝起来。要么就将骚穴用扩穴器训练紧致,没有贺南恂的命令就不被允许尝到情爱的滋味。
而其他的敏感点就要加快脚步调教,于是除了两个淫荡的小穴无法得到满足,其他地方都可以得到愉悦。这样造成了的不平衡,更让贺稚安没有心情再去想其他的东西。贺稚安被放在白玉的台子上,白皙漂亮的身体被水流细细的冲刷着,脏污被用毛刷仔仔细细的刷了个干净。娇嫩的肌肤被刷的一层粉红,两条长腿被分开敏感诱人的小逼竟然被冷硬的刷子狠狠的刷着,过度的快感让贺稚安瞬间惊醒。
美人儿不住的发出可怜的凄哀声,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不要......小逼要......要烂了啊啊啊!”小逼被刷的干干净净,淫水却怎么洗也洗不完。最终被毛巾轻轻擦掉后,就抱着又昏睡的美人儿去了那边的刑椅上。小穴被无意识的暴露在眼前,贺南恂过来的时候就是这样靡扉的画面。他捻了捻那肥厚的花瓣,小花唇很乖巧的靠了过来,贴着主人祈求主人的怜惜。
可怜的花穴被穿了好几个刻有贺南恂名字的玉环,红肿的小穴被一根冰冷的珍珠锁链从玉环中间串了过去,两片肥厚的花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锁链上还吊坠着许多价值连城的珠宝。而后穴也被如法炮制,圆乎乎的小口被封锁了起来,如果没有人将他打开,就连伸一个小指头自慰都不行。贺稚安在疼痛中呜呜咽咽的哭泣着,大腿不自然的颤抖着,透明的汁水从细小的缝隙中渗透出来。
贺南恂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果然他没有想错,像自己弟弟这么艳丽糜烂的玫瑰花,就应该配上最名贵的珍宝将他全身上下都装饰起来。贺南恂丝毫不在乎这样有多么的稀奇,从小到大他都认为自己的弟弟就该用最好的东西。哪怕现在弟弟让自己失望了,被关起来了,这种想法依旧没有丝毫改变。贺南恂坐在床塌上静静看着哭红了眼睛沉睡的洋娃娃,他的腿微微分开,好像丝毫不敢轻易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