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你怕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李晟的阶下囚,是我的玩物,你们祁国,刚刚在潞州之战被我盛军大败,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祁晏睁开眼看向李晟,眼神中透露着不屈,他冷笑一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所受之辱,祁国所受之痛,我一刻都未曾忘记。李晟,你若是有本事,便杀光我祁人,否则,我祁人哪怕只剩一个,也要立誓灭了你盛国。”
听到这话,李晟顿时将祁晏压在身下,冷冷地看着他,“没那个机会了,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你的祁国是怎么灭亡的。”
白天一战后,祁晏身下严重受伤,李晟再次进入时,祁晏顿时痛得流出了眼泪,他不断地喘着气,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唔!!!——呃!!!——”祁晏惨白着脸呻吟着,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只要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李晟,这些年我活得太屈辱了,从现在,到我死,我都不会再求你一句。”祁晏咬着牙说道。
李晟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他被祁晏的话气得不轻,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虽然已经预料到他二人迟早会走到这一步,可是真正到今日时,李晟还是觉得难以接受,明明很疼,为什么就不能服个软。
“那你们祁国,还真是多慷慨悲歌之士。”
半年后。
李晟原以为祁国在潞州之战中损失了近五十万的精兵,攻下堇阳只是眨眼的事,却不曾想过了这么久,盛军非但不能有所获,反倒损兵折将,伤亡惨重。
朝堂上,李晟愤怒地将手中的战报扔到了地上,他想起了承景跟祁晏说的必不能胜,他们二人都曾经是自己最看重的人,可如今一个称病不出,一个视自己为仇敌。
朝臣们见盛王发如此大火,一时间都不敢出声。
李晟潦潦退了朝,冷着脸来偏院,进到屋里便看到祁晏在拨弄那张已经破败不堪的古琴。
祁晏头都没有抬,只是淡淡地说道,“想必盛军又在堇阳吃了败仗。”
“当初潞州之战,寡人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愿赶尽杀绝,命承景撤兵,放了祁国一马,如今因为此事承景对寡人心生芥蒂,而你却又让你的儿子撕毁盟约,你说,寡人该不该恨你?”李晟走到祁晏身前,俯下身看着他,冷声问道。
祁晏冷笑一声,“李晟,你大可不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撤兵之事你早已做了决断,说成因为我不过是想让我感恩戴德而已,这么多年我在盛王身边,还不知道盛王是怎样的人吗?”
“祁晏!!!”李晟只觉心中悲怒交加,“当初见你无意于人世,寡人有意让你知道攻取堇阳之事,你心中有所牵绊,便不会再想着去死,寡人所做在你眼里,真的就一分不值吗?”
李晟的声音有些悲痛,也有些无奈,他紧紧抓住祁晏的双肩,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事已至此,我不后悔之前所做,我只恨我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你,狠不下心杀了你。我告诉你,堇阳一日攻不下,你就乖乖地伺候我一日,直到祁国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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