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玄，你当时...疼不疼啊......”
上玄一时没意识到灵越问的是何处，听到灵越又补充了一句：“胸口那里......”
在灵越看不到的地方上玄眼神闪烁了片刻随后回答：“不疼的，阿越不用担心。”
他当时眼睁睁看着倾禾消失了，整个人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心思一片空白，靠着心口的刺痛感才勉强觉得自己还是个活人，既庆幸又绝望，庆幸自己的心头血能救这世间万物，却不知为何，救不了最爱的人......
灵越眼眶还红着，吸了吸鼻子，继续问：“你为何最开始不告诉我，万一我不喜欢你了怎么办啊......”
上玄从未想过这个可能，此时被问得一怔，随后带着叹息解释：“阿越从来都是一个善良的人，是我不想让你再去接触那些危险的事情，便自作主张只想让你每日玩乐便好了。”
灵越抬手摸了摸上玄的脸颊：“即便我记得之前的事情也会听你话的。”
上玄弯了弯唇角：“至于阿越不喜欢我了要如何？那便关在祈月宫不许出门好了。”
灵越晃了晃腿：“我是假设，不会不喜欢你的。”
上玄捏了捏灵越的腿肉：“我知道。”
“那我现在与之前是一样的吗？”
上玄仔细想了想，除长相相似以外，个性其实相差不大：“阿越与从前一样，看见我踩到花花草草，会鼓着脸生气。”
灵越在上玄身上扭动了几下，一本正经说道：“万一它们变成人形了，记得你踩它们，生气了怎么办？”
“阿越说得是，我以后注意。”
“那你喜欢我之前还是现在？”
“阿越是吃自己的醋吗？”
灵越眉心蹙起：“我才没有。”
上玄莞尔：“阿越永远不必担心这些，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一直喜欢你。”
灵越顿时便眼睛弯弯踢了踢上玄的衣摆：“我也一直喜欢你的。”
沉霜殿内，灵越让上玄把自己放下，蹲在了赤硁前面，抬手抱住赤硁的大头，脸颊蹭了蹭它脸上的皮毛，声音里带着歉意和诱哄：“赤硁对不起，我今日不该凶你，你别记仇好不好？”
赤硁蹲坐在灵越对面，尾巴在身后扫来扫去，耳朵动了动，回应似地蹭了蹭灵越的脸。
灵越从桌上拿过点心喂给赤硁吃：“你撞坏自己的角不疼吗？若是以后我再......”
上玄给灵越倒水的手顿了一下，轻咳了一声。
灵越顿时反应过来，改了口：“以后无论因为何人都不要随意自己伤害自己。”
赤硁摇晃了下脑袋，点了点头。
灵越摸了摸它的前爪：“好了，今日你也跑了许久，快回自己房间睡觉吧，明日还要陪我去仙堂呢。”
赤硁吃完最后一块点心便转身离去了。
上玄看着灵越小小一团蹲在地上，上前将人拉起来便往寝殿走：“阿越今日也累坏了，早些歇息吧。”
灵越等着上玄给他换好了寝衣，便舒了口气趴到了上玄身上，嘴里嘀嘀咕咕：“唉～，今日哄完了大的，哄小的，可真是辛苦我了。”
上玄给人拍背的手顿了一下，忍俊不禁，唇角的笑意漾开来，却还是想要逗灵越：“阿越何时哄我了？”
灵越原本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此时睁开了眼睛瞪得老大：“我回来时一直在跟你说好话啊，这还不算哄啊？”
上玄的手下移，揉捏了下灵越的臀肉：“阿越下次能不能换个方式哄？”
灵越瞬间领悟，循着上玄的嘴唇凑上去亲了一口：“明日还要去仙堂，相公先忍一忍吧。”
上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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