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渠:“……”
盛逾谙仍旧不在乎,手握着小阴茎,继续张口含进去,舌头卖力地吸吮着柱身。
在这之前,闻渠手淫的次数屈指可数,再加上他面对的又是一头惦记了他好些年的饿狼,被盛逾谙口交了没多久,他便有了想射精的感觉。
小阴茎在口腔里一抖一抖的,盛逾谙暗中挑了挑眉,尤其是意识到闻渠在隐隐地推拒他后,他反而更加卖力地吸吮舔弄着柱身,吸得啧啧作响。
闻渠咬了咬牙,知道逃不开,干脆躺平,放任身体里那股射精的渴求,对着姐夫的口腔喷射出股股精液。
他缓了口气,冷不丁听见下方一道声音调笑地问:“处男是不是很容易这么快射?”
这不就是说他时间短?
没有哪个男的会忍受这样的说辞,但顾及两人关系,闻渠默了默,没有回答。
射完后,性器半疲软下来,闻渠擦了擦额头水流般的汗液,随即屁股被抬起。
他只愣了一瞬,而后主动贴合地放松身体。
盛逾谙不动声色地将闻渠这副样子收入眼中,去拿润滑剂,挤出来倒进手里。
先往那穴口附近糊了一层,指尖在褶皱的肉穴外边缘轻轻揉捏着,待穴口松软下来,先是一根手指,上面沾着冰冰凉凉的润滑液体,他将沾满润滑液体的食指插进闻渠的屁股里。
里面立马有一股绞紧的力道咬着他手指,盛逾谙眸色一暗,滚了滚喉结:“好紧,才一根手指。”
这句话似乎烫到闻渠耳朵了,他眼睫颤了颤,努力放松身体,后穴里那根手指见缝插针地浅浅扩张着。
接着似乎看他忍耐接受力度,屁股后面又持续地递进来两根、三根手指……
直至整个穴口怼进来半个龟头,闻渠疼得仰了仰脖子,修长匀称的线条把曲线修饰得很好,他抓紧身下的床单,可惜那硕大的龟头进到一半就停了。
这不是折磨人吗?
想着缩头也是一刀,闻渠唇畔溢出一声轻盈地渴求:“继续、姐夫你继续放进来,我还可以……”
听到他又喊姐夫,盛逾谙舌尖顶了顶上颚,掰开他两条腿,挺腰,将下体肿胀的性器送入了三分之二进去,闻渠的脸刷得一下惨白:“呃,疼…好大……我后面撕裂了?还是流血了…?”
盛逾谙五根手指清楚分明地握着闻渠大腿根,他微微低头,吻了吻闻渠清瘦的膝盖:“没有裂开,也没有流血,星星的小穴比我想象得能吃。”
语毕,他往下俯了点身,将外面那三分之一柱身全都插进小穴里。
腔壁里的媚肉层层叠叠似的吸过来,紧紧咬着肉茎,盛逾谙忍得额角淌汗也没动,他在给闻渠缓和时间。
闻渠也在疼痛中眨了眨眼,领了对方的这份怜惜,过了一会儿才试着动了动腿,不小心牵扯到刚被开苞的后穴肌肉,他“嘶“叫了一声,忍着胀疼贴心道:“姐夫,你动吧。”
盛逾谙对他的称呼一时心梗,又一时觉得很隐秘的兴奋。
定了定神,盛逾谙指腹温柔地抚摸他大腿,阴茎开始在闻渠小穴里浅浅抽插:“妈的,星星你好紧,里面好热,要姐夫操你哪里?嗯?”
“唔、你嗯啊…你话好多!”闻渠没想到他也在这种时候自称姐夫,屁股里的阴茎又大又硬,一点点开拓着紧致的肠道。
“嫌我话多?新婚当夜,星星说这话真是伤我心啊。”说着可怜兮兮的话,盛逾谙的动作却没温和下来,双手抓在闻渠挺翘圆润的屁股上,下腹的阴茎不停地往肉穴里操干,“操得重不重啊?爽了没?里面好热,什么时候夹一下老公,也让老公爽一爽…”
“啊啊啊呜呜,好深!操太深了……”闻渠自诩直男,如今却被一个男人困在身下操弄,屁股被一双宽大粗糙的手掰开,穴口捅进来粗大阴茎,又拔出去,不断挺进,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唔!太快了、姐夫你慢一点…屁股里好胀,慢点操……我受不住…”
“怎么就受不住了?小穴这不是挺能吃的吗?”盛逾谙眯了眯眼,狠狠一撞,星星的肚子鼓起阴茎的形状,他摸着那时不时凸起的地方,肆意地揉摁着,“看,姐夫进到宝贝这里了,肚子都被操得鼓起来了,是怀孕了吗?星星好淫荡,怀着孩子也要被姐夫操…”
“嗯啊、唔、好深……操到了呜呜、太重了,小穴好胀……”
闻渠叫姐夫只是之前的习惯使然,但他发誓,盛逾谙的每一句姐夫绝对不是,他难受地咬着唇瓣,心底那点背德的禁忌感爬满全身。
整个人凌乱又矛盾。
读懂闻渠那点微妙的小情绪,盛逾谙继续卖力地顶撞:“星星怎么了?不喜欢姐夫操你吗?可是不喜欢也没办法,你现在就躺在姐夫身下,小穴吸得好紧,真想一辈子待在里面……”
以前怎么没发现盛逾谙骚话一说一大串,根本不带停的,闻渠耳尖绯红,羞耻地去捂他嘴巴:“闭嘴,不要说了!”
盛逾谙顺势吻了吻他掌心:“好,我做。”
为了印证这句话,接下来盛逾谙当真是埋头苦干,汗流得满胸膛都是,绷紧的肌肉极具力量感,操到一半又忽地把他抱起来。
闻渠被他双臂禁锢在怀中,屁股里直挺挺地插着阴茎,龟头碾着肉壁抽送,唇瓣抿得紧紧的才能不发出更大声音:“唔、嗯啊啊啊…呜呜……”
耳边全是对方粗喘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的混浊气息围绕在四周,这和说骚话也没什么太大差别……闻渠很快就溃败在对方恶意挑逗、叫得暧昧的喘息声里。
后肩被紧紧搂住,他一口咬在盛逾谙肩膀上,吃了一嘴汗味,随即松开牙齿,“呸呸”了三声。
被那细嫩的牙口咬住肩膀,盛逾谙身体爽得一颤,等注意到闻渠的动静,他又勾着对方下巴与之唇舌交缠。
间隙地换气里,他舌尖勾着闻渠的舌头,温热的舔舐:“要射了,可不可以射在你里面?”
闻渠怔了怔,下意识地想摇头,屁股忽然被掰开,怒胀的性器在甬道里变大,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后穴里。
好烫,好满,胀胀的……
“唔、怎么…射进来了……”闻渠眨了眨眼,眼睫微颤,阖下来时挤出一滴楚楚可怜地泪。
盛逾谙轻柔地舔掉那滴眼泪,阴茎放在里面没出来,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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