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逾谙早就硬得不行,迅速扒掉闻渠碍事的衣物,那根精致小巧的阴茎软嗒嗒地垂落在腿间,盛逾谙握着小阴茎轻轻撸动,小阴茎很快有了感觉。
似乎也是意识到这点,闻渠羞愧地闭上眼,扭开头,不愿去看。
盛逾谙本就因之前闻渠的态度被刺激到,如今对方这躲避的行为再次将他心中的偏执放大,他握住闻渠两条腿叉开,另一头解开自己的裤扣,释放出里面肿胀的性器,硕大的龟头霎时抵上那一张一合地穴口。
闻渠呼吸都紧了,肉洞不自觉的收缩,屁股往后躲着,一边委屈地哭,一边又茫然委屈源头:“哥哥别操我呜呜,我们是亲兄弟、哥哥不要…呃,嗯啊,不要哇哇哇!!”
操进来了。
闻渠眼睛失神了片刻,穴口被侵入异物的刹那,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他心底闪过这句话。
没想到成年后,是被他仰慕了十几年的哥哥破处的。
盛逾谙管不了那么多,刺入了一个龟头后,见闻渠哭得更加厉害,他不耐烦地把手塞进闻渠嘴里,手指搅弄着口腔里的舌头,不让他叫那些废话。
随后继续挺腰,坚硬的阴茎不断往温暖的小穴里插入,他一边插,闻渠眼睛就睁圆几分,不断叫着疼。
“唔、嗯啊!!疼……哥哥我好疼…不要……”闻渠原来都不知道男人被插屁股会这么疼,后穴仿佛撕裂开来,好疼好疼,他恍惚以为后面流血了,“哥哥,疼……好疼啊……我不想要…”
随着被进入得更深,他清晰地感受到肠道被撑开,眼神都涣散了:“屁股里好胀,哥哥的阴茎操进来了,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见他还在问什么,盛逾谙眸光里转着诡谲:“因为哥哥喜欢我们小星星啊,哭得好可怜,宝宝。”
直至阴茎根抵着臀尖,整根都操了进去,里面很紧,阴茎被夹得很爽,盛逾谙兜着他屁股,性器放在里面浅浅地抽插:“星星,疼么?”
闻渠以为他终于醒悟过来,要“怜惜”自己,于是哐哐点头:“很疼,哥哥可以拔出去吗?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哥哥还是我的哥哥……”
“呵,疼就对了。”盛逾谙眼神一凌,挺胯,阴茎狠狠顶进去,龟头直捣深处,他再次捏着闻渠的下巴,阴恻恻说道,“星星要记住,哥哥不仅是哥哥,但只有哥哥才能给你带来这种疼!”
语毕,盛逾谙加快点抽送的节奏,感受到闻渠的后穴夹着他阴茎,他低低一哂:“我们星星天生就该被哥哥干,才刚被哥哥开苞,就知道怎么夹哥哥的阴茎了,小穴可真会吃啊。”
低吟般的一叹后,盛逾谙擒住他胡乱飞舞的那只手,和同侧的腿一道折起来禁锢住,穴口袒露出来,屁股微翘,他提腰挺胯,将怒胀的性器送入那紧致的小穴里:“星星你里面好紧,也好会夹哥哥,这就开始得趣了吗?我们星星是天生做荡妇的料啊……”
闻渠头一回从哥哥嘴里听到这么难听的词,还是说得自己,他心里有点悲伤。
明明是哥哥把他拐上床,脱掉他的衣服,把那根大东西操进他身体里,现在却说他是荡妇。
于是盛逾谙操着操着,便听到闻渠小声地呜咽着,他动作顿了顿,难得停下来,掰正闻渠埋进枕头里悄悄哭泣的双眼。
指腹擦掉不断流出的泪水,他轻声道:“哭什么?不知道星星在这个时候哭只会让哥哥更想操你吗?”
在盛逾谙的理解里,对方现在的委屈,是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都已经这样了还在不肯接受,还在厌恶他么?
盛逾谙心底划过一丝狠厉,掰着闻渠的腿更加用力,甚至在那上面留下了指痕,他挺着巨大的阴茎,发了狠般,一下又一下狠狠凿入那已经松软的肠道里:“星星,到这个时候了,你该学乖的,小穴里也在流水,眼睛里的水还哭得过来吗?嗯?宝宝?”
“啊啊啊!疼!哥哥轻一点,屁股好疼的呜呜哥哥……插死我了,被大阴茎插死了呜呜呜………”绑住的手因为他时不时挣扎,手腕部分已经磨得通红,闻渠心中一片悲凉,可惜哥哥并没有因为他的哭诉而心软半分,屁股仿佛要裂开了,被巨大的性器开括着,肠道里火辣地疼。
哭到后面,闻渠已经哭不出眼泪,盛逾谙不耐地“啧”了一声,性器次次插入到肠道深处,却难得而诡异地柔情下来:“明天起来眼睛该肿了,星星不是最爱漂亮了么?就这么不喜欢哥哥?不想跟哥哥做爱?”
闻渠不知道他这是说得哪一出,也怪之前十八年盛逾谙这个哥哥当得太过称职,导致他什么事都跟哥哥说。
他的确爱漂亮。
屁股里大力开拓的性器终于慢了下来,虽然依旧操得很深,闻渠勉强聚起神思:“没有不喜欢哥哥,但这种亲密的事兄弟之间是不可以的,哥哥你是憋坏了吗?我不任性了呜呜,你去给我找一个嫂子吧…”
以前兄弟俩就谈论过嫂子的事情,但那会儿闻渠才十三岁。
父母的去世导致闻渠对兄长有着极度的依恋,等哥哥上了大学他才意识到原来哥哥也会有结婚生子的一天,他因为害怕,难得任性了一回,让哥哥发誓不找嫂子。
那时候他没看懂哥哥的表情,再加上盛逾谙也在暗中有意无意地诱导着闻渠……
这句嫂子,也让盛逾谙回忆起记忆里的那件事。
他伸手握着闻渠前面一抖一抖的小阴茎,低沉着嗓子:“哥哥不找嫂子,星星给自己当嫂子。”
哥哥握住了那根从未被使用过的小性器,闻渠脸胀得通红,想去拂开哥哥的手,却反而被揪着手腕背到身后去。
姿势变得别扭,屁股却还在不停地挨操。
盛逾谙继续大开大合地顶撞,性器整根直入,又拔出得只剩个龟头,将滚烫的阴茎送入那温暖的肉穴里大力抽送:“要喜欢哥哥,知道吗?不喜欢就操死你,把这又紧又夹的小穴操烂,以后就不得不喜欢哥哥了…”
闻渠被撞得身体一耸一耸地,眼冒金星,本能地否决:“不、不要操烂……讨厌哥哥…呜呜呜……”
盛逾谙见他神色都恍惚了仍在拒绝自己,多年的压抑终成疯魔,紧握着闻渠大腿,下腹狠狠向前顶,将整根阴茎撞入肠道里,囊袋贴着屁股尖拍打,闻渠的屁股很快变得通红。
“讨厌哥哥也要挨操呢,也要在哥哥床上被哥哥操死…”
盛逾谙胯部很重地撞上去,怒胀的性器插入那湿润的腔壁里,媚肉裹得柱身舒爽不已,他头皮也阵阵发麻。
两具肉体地拍打声很响亮,闻渠大腿上全是他凌虐的痕迹,他痴迷在这具白皙漂亮的身体上起伏操弄:“小星星,你是我的,我的小星星……被哥哥操爽了没?”
对方什么时候结束的闻渠并不清醒,只知道他迷迷糊糊昏过去时,屁股里抽插的大阴茎并没有停歇节奏,依然是不断地进出,龟头死死抵着后穴不停地操干。
彻底昏死前,闻渠心想,他屁股后面一定很肿很肿,因为被强行破入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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