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后,闻渠先是跟同学打了一通宵的游戏,接着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睡了三天两夜,这才将最近这几个月的劳累弥补回来。
高三生真的伤不起。
他勉强睁开眼,床边坐了个阴影吓他一跳。
能在这个点出现在他房间里的,除了哥哥盛逾谙他实在想不到其他人。
闻渠从床上坐起来,亲亲密密地喊人:“哥哥,你怎么在这坐着?”
盛逾谙身形避在晚霞的昏黄里,嗓音有些阴沉:“我不在这坐着,星星是要让我直接做你吗?”
“什么?”闻渠以为自己听岔了。
“游戏好玩吗?”盛逾谙却不答。
“还可以,陈思嘉打游戏很好,一晚上我段位都上去了,呃,哥哥我哪里说得不对吗?”眼看着盛逾谙脸色越来越黑,闻渠声音渐小,“哥哥?你是生气了吗?”
闻渠和盛逾谙是同父异母的一对亲兄弟,盛逾谙随了闻父前妻的姓氏,闻渠则直接跟了闻父姓。
在闻渠八岁那年,闻父和闻母出了意外,丢下年仅十四岁的盛逾谙和八岁的闻渠,兄弟俩相互依偎着长大。
尽管只差六岁,但当年出事时,一个刚上小学没多久,一个就快要初中毕业,短短六岁的年龄差让盛逾谙早熟起来,接过了照顾弟弟的责任。
但他们大概不会知道,从闻渠会走路开始,盛逾谙就对这个弟弟产生了独占欲。
那时候闻父闻母还在欣慰兄弟俩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关系却很好。
而盛逾谙也是到他们出事后,弟弟对自己袒露出前所未有的依赖时,他这才彻底真正地看清自己对闻渠的感情是多么偏执和疯狂。
他喜欢这个小孩,喜欢到让对方身上都沾满自己的味道。
吻痕,精液,一切他爱欲的气息。
盛逾谙一点点靠近闻渠,摸着他脸颊,轻声道:“哥哥生气了,星星要做点什么,才能让哥哥不生气呢?”
闻渠眼珠子一转,正想说我给哥哥做饭。
高二暑假有一次他心血来潮给哥哥做饭,酱油放多了他自己都吃不下去,盛逾谙却面不改色地全都吃光了,后来高三哥哥让他以学业为重,再也没尝试过进厨房。
可惜那些话吐露到嘴边,闻渠忽地被摁着肩膀,一把推倒回床上,哥哥宽阔的身体紧接着压了过来。
闻渠隐隐约约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短时间内还是没反应过来,盛逾谙压得太重了,他勉强维持呼吸:“哥哥你好重啊,我快被压坏了。”
“压坏了?”盛逾谙掐着他下巴,眼底闪过一丝阴鸷,“打游戏打那么晚都能熬住,这就要压坏了?那待会儿挨操的时候,是不是得一边哭一边求饶?星星现在要不要先求一求哥哥?”
“哥、哥哥?你在说什么?”闻渠眼睛瞪得极大,漆黑的瞳孔里一片震惊,他试着去解放自己的下巴,奈何盛逾谙太用力,他耸了耸鼻子,软了语气,“哥哥,你先放开我。”
“看来星星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啊……”
似低低地呢喃,盛逾谙眸色一暗,低头咬上闻渠的唇瓣。
闻渠身体整个绷紧,嘴巴贴上来哥哥的薄唇,温热又湿润,他震惊得愣神了好几秒,随即才反应过来,双手奋力去推拒盛逾谙胸膛,很快便被盛逾谙捉着手腕高举过头顶。
看清闻渠眼里的愤恨,盛逾谙笑了笑,舌尖舔着唇缝往里探去,触到紧闭的齿关,他顿了顿:“星星想吃点教训?”
盛逾谙不在意地一笑,手往下捏着闻渠下颌,指腹用了点力,闻渠很快吃痛地松卸齿关的闭合,盛逾谙瞅准时机,撬开缝隙,舌头伸进去与里面的软舌进行勾缠。
“唔!”闻渠竭力躲着盛逾谙追着他啃咬的舌头,“哥哥,你不能唔、亲我,我们是兄弟…不可以、接吻的唔唔!!”
“在哥哥这里,哥哥说了算。”盛逾谙加大力度在闻渠口腔里搅弄,让他根本没机会避开。
闻渠感受到对方强势的劲头,狠狠心一咬牙,盛逾谙提前察觉到他的意图,及时退出来,仍是避不及地被咬到嘴角。
嘴皮都破了,流血了。
闻渠好似才反应过来,望着盛逾谙嘴角那丝血迹,生怕对方再亲过来,捂着嘴弱弱地解释:“是哥哥先亲我的。”
“没说不对你负责。”盛逾谙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破了皮的地方,翻身跨坐在闻渠身上,抓着他两只手臂反扣在床铺上,俯身亲吻过去,一边舌尖勾着里面的软舌啃咬,一边轻轻警告,“再咬,待会儿就直接操你了。”
“不、不要……”闻渠被他语气里的狠厉与认真吓到,嘴巴被狠狠吻住,口腔里属于哥哥的舌头搅得他心慌意乱,哭嗓呜咽地开口,“哥哥我们这么做是不对的,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谁了呜呜呜!亲兄弟不可以接吻,乱伦是不对的,哥哥你这样我好害怕……”
他哭得这般可怜,眼眶里蓄满了晶莹的泪珠,盛逾谙却勾了勾唇,慢条斯理地从闻渠嘴里退出,辗转去吻他颈侧:“我能把星星当成谁?还是说,星星觉得哥哥压抑了十几年的感情会分不清?”
“好可怜,非要哭这么惨,更想上你了,星星说该怎么办?”
闻渠吓得打了个哭嗝,一时不敢再哭,又被十几年这个词惊悚到,刚想回复,盛逾谙忽然扒开他衣服,启唇含住胸膛上的小乳头。
乳头被盛逾谙含进嘴里的那一刻,他头皮一阵发麻,手臂被反扣着禁锢住,挣脱不开就像是舒展着身体等待被操,闻渠心里酸酸的,分不清是难过还是惧怕,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唔、呜哇哇哇,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星星忘了十岁的时候说过要做哥哥的新娘子了吗?”盛逾谙用牙齿轻轻咬着乳蒂,舌尖在乳头上灵活地打圈厮磨,“八年啊,真是让哥哥好等呢。”
新娘子这个事闻渠还有印象,他努力地去忽略胸口被吃乳头的异样,似不忍直视,他又干脆撇开头艰难地解释:“我那时候又不懂新娘子的含义,哥哥欺负我呜呜呜…”
盛逾谙再没耐心听他废话,掏出兜里的手铐,一头拷在闻渠手腕上,一边拷在床头。
闻渠人直接懵了,手腕拽了拽发现还挺结实,他震撼又伤心地表情,语气软软带着难过与乞求:“哥哥?你不要这样,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冷静?呵,好不容易等到星星成年,他冷静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