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也撞响了。
“汪,盛小狗跟你报道。”低磁又性感的嗓音飘过,盛逾谙再也忍耐不住,双手紧紧扣住闻渠的后脑勺,托着力往自己胯部狠狠一撞,将那从未被临幸过的四分之一柱身全都塞进闻渠嘴巴里。
“唔!”好深!!
嘴里塞得满满的,闻渠想说的话全在眼睛里。
盛逾谙看得性欲大涨,流出的汗滚到喉结,下腹肌肉紧实:“宝宝,我要凶了。”
坚硬的龟头进到了闻渠喉腔里,里面紧紧地裹着他,盛逾谙没再犹豫,抓着闻渠的脑袋后退又前扑,持续不断地吞吐自己的阴茎。
“唔!!!”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闻渠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手抓在盛逾谙大腿上,那紧实的肌肉让他使不上力,于是渐渐落到床单上,紧紧揪着。
他现在的姿势,全身上下被支配,双腿跪坐在床下,手抓着盛逾谙大腿下的床单,嘴巴大张,正怼着对方的胯部,被塞进来粗壮性器……就像是出来卖的,此刻在为金主口交服务。
闻渠脑袋被托住,嘴里不断地吞吐着肿胀的阴茎,次次探到嗓子眼,进入更紧致要命的喉腔。
一开始他是难受的,可渐渐得了趣,竟主动放开整个口腔,方便盛逾谙更好地插进来。
盛逾谙也探查出闻渠的态度,随即不再收敛,两只手拽着闻渠脑袋两侧,双腿大喇喇敞开,揪着他的头发往自己挺立的性器上撞。
两人现在的姿势很戳性癖。
盛逾谙坐在床边,身上的西装穿得很规整,只有两条大腿敞开,被解开裤扣,袒露出胯部粗大的阴茎。
闻渠半跪在床下,口中被塞入坚挺又肿胀的性器,次次吞到喉腔,两边腮帮子鼓得很满。
一身的情趣女仆装扮,眼睛里却又纯情又妖异,仿佛在说,我这么能吃,我厉不厉害?
“好像还没这样子喂你吃精液…宝宝,今天满足你好不好……”盛逾谙轻轻呢喃,用手掌控着闻渠的脑袋,看起来就像是被迫让对方为自己口交,有点强制爱那味儿了。
星星的喉腔很窄小又很紧,也很会吸,阴茎操到里面仿佛生了根,吞到深处嘴巴被撑得很开,也完全不见性器残留,基本上已经全部吃进去了。
龟头被口腔里的吸力温暖包裹着,盛逾谙干咽着喉咙,感受着马眼的异样,想射了:“宝宝……全都射给你。”
盛逾谙拽着闻渠的脑袋加快节奏,闻渠只感觉眼前晕乎乎的,尚处于眩晕状态里,他只觉得逾哥越来越快,然后嘴里被射进来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堵着喉咙的那些直接顺着喉道被下意识咽进去。
懵了片刻,那根粗大的阴茎退出口腔,闻渠嘴巴还张着,里面的精液没收住,顺着嘴角唇瓣流了些许出来:“呜呜…精液流出来了……逾哥射了好多,嘴巴里都是…”
盛逾谙眸色越来越幽深,弯下腰,咬上闻渠唇瓣:“是吗,要说谢谢。”
“谢谢逾哥。”闻渠当然是无条件奉承,舌尖被轻咬啃噬,盛逾谙在他口腔里粗暴地搅弄着。
淡腥的精液在两人唇齿间勾缠,盛逾谙连吻都是很深很深的,舌尖探到刚才被阴茎造访过的嗓子眼,还在继续往前,抵着闻渠的舌头舔弄。
闻渠又流出生理性泪水,松开床单,抓上盛逾谙的领口,被迫承受着粗暴地舌吻。
半软的粗大阴茎在接吻的过程中又变得坚硬如铁。
闻渠被松开时,已然浑身无力,身子后仰着半倒在地上。
盛逾谙抄手抱起闻渠,放到床上,闻渠趴着,背朝上,紧接着腰间被向上一提,屁股被动翘起,背脊摁过来一只手,腰又塌了下去,整个臀部翘得更厉害。
塌腰,翘臀,跪在床上,一个方便操干、也进得更深的姿势。
“逾哥,”闻渠微微回头,故意说,“我还想听小狗叫。”
盛逾谙朝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像话,谁教你这么跟主人说话的?”
闻渠便眨了眨眼,换一种说辞:“主人,我还没听过小狗叫,主人带我涨涨见识好不好?”
“……是吗,我有什么好处?”盛逾谙脱掉闻渠的女仆内裤,没有脱完,褪到膝弯挂着,他掌心抓着那两团白嫩圆润的臀肉揉了揉,又甩了一巴掌上去,一个五指的红印子显现,他又揉着那指印。
“我可以…自己动。”闻渠装出符合人设的羞涩,屁股晃了晃,“主人不是喜欢我自己动吗?”
对方白得发光的身体展现在眼前,挺翘的屁股勾引似的摇着,盛逾谙吞了吞喉咙,手指来到穴口,径直把食指插进去,里面的媚肉立即依附似的吸过来。
他食指在里面搅了搅,轻斥道:“才手指就这么紧,待会儿操你的时候是不是得哭得很惨,嗯?爱哭的小女仆?”
小女仆咬了咬牙,嘴硬道:“哭也是爽哭的,难道主人不喜欢?”
“都会揣摩主人的喜好了。”盛逾谙低低一笑,中指也递了进去,在肠道里浅浅地抽插着,“星星,你好紧。”
说完这句话,盛逾谙抽出手指,肉洞一紧一缩地张合,他扶着阴茎,对准已经湿软的穴口,鼓着劲插了大半进去。
“唔…好大……”闻渠眉头狠皱,抓着床单的手更加用力,“小穴被撑开了,哥哥是不是很喜欢操我啊……”
本来打算给他适应时间的,谁料星星这句话实在太欠操。
盛逾谙将剩下那一点阴茎也全部插进去,囊袋撞击着柔嫩的臀部,他开始了小弧度地抽送:“当然喜欢,星星的小穴这么紧,又还会夹我的阴茎,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骚东西,星星自己说说,你浪不浪?”
“我浪啊…只给逾哥操就是浪吗?”闻渠故意说道,缩紧后穴,去夹肠道里开拓的阴茎,接着便被盛逾谙深深一顶,“唔啊啊呃、太深了,哥哥又全部放进来了吗?我应该很好操吧,逾哥是不是爽死了……”
“对,你里面又热又紧,逾哥被你夹得爽死了!”盛逾谙额头开始淌汗,握着闻渠腰肢奋力进出,阴茎整根拔出又整根直入,温暖的肠道紧咬着他阴茎不放,囊袋啪啪地打在闻渠屁股尖上,“宝宝再叫声老公。”
“呃、老,老公啊啊啊!你操死我吧!”刚喊出老公两个字,闻渠就被撞得更厉害,他手臂撑不住,上半身倒进床铺里,又很快被盛逾谙捞起来,阴茎插到肠道深处,内壁的软肉吸附着滚烫的阴茎,闻渠哭诉着,“腰好酸啊老公,我想躺着,你把我翻个面呜呜,我要躺着。”
盛逾谙倒也没在这种小细节上为难他,拔出阴茎后,捏着闻渠的腰肢,轻轻松松把人翻了个面,再擒住他两条小腿,往大腿上压着,使臀部整个悬浮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