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被两人出的汗打湿了,盛逾谙抱着闻渠到另一头自己床上,自己则去洗床单。
人撤到一半被抓住衣摆,盛逾谙毫不犹豫地回首,掌心贴着闻渠脸廓:“怎么了星星?”
闻渠低头看了眼盛逾谙鼓鼓囊囊的下半身,目光灼灼:“逾哥,你不想要吗?”
盛逾谙摸了摸他的头:“今天只让你爽。”
闻渠乖乖地“哦”了一声,松开手,他今天满课,也累了,见盛逾谙不是说假话,没有勉强,便躺回床上,抱着枕头说:“我等你,不要太久。”
“嗯。”应完,盛逾谙快速下了床。
床单是一周前换的,并不脏,他简单手洗了几下,过清水,晾在阳台上,并给闻渠的床铺换上干净的新床单,这才回到自己床上去拥住闻渠入睡:“睡吧宝宝,逾哥回来了。”
闻渠半梦半醒地应了一声,脑袋在盛逾谙胸膛上轻轻一蹭,不到一分钟就彻底沉睡过去,均匀的呼吸声平缓地喘息。
盛逾谙指尖穿插在闻渠发梢里,让他脸贴着自己胸膛更方便入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闻渠还有点懵,这是两人第一次在宿舍里睡一张床。
主要是宿舍床太小,容纳两个大男生虽然不挤,但也绝宽松不到哪里去,闻渠翻身翻到一半,肩胛骨就抵着墙壁被挡住。
他这个动作完全是想翻身放松一点,大清早的又没作任何预想,因此有些猝不及防地,骨头撞上冰冷坚硬的墙面,他咬牙“嘶”了一声。
小动静把盛逾谙吵醒了,盛逾谙搂着他骨头碰疼的地方揉着:“哪里疼?”
这就完全是刻入本能的爱意了,摸黑的情况下都能准确找到闻渠不舒服的地方,盛逾谙又问:“碰到了?没事,我给你揉揉。”
“我想搬出去住,床太小了。”闻渠享受着肩胛骨那处的揉捏,嗓音懒懒的黏黏的,下意识吐出这句话,然后迷迷瞪瞪地彻底睁开眼,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眼珠子懵懵懂懂一瞪,精神拟态的小猫咪又出来了。
盛逾谙有被他蛊到,稍稍翻了个身,半压在闻渠身上,用膝盖分开闻渠大腿,下腹位置起了晨勃反应的阴茎抵着闻渠的胯部轻轻一顶:“好,但是当前有更急的。”
闻渠以为他是让自己帮忙,于是手放上去,才摸到硬挺的巨物手就被扯开,闻渠疑惑地表情无声询问。
盛逾谙道:“今天上午不是有堂专业课?我抱一下就行。”
“哦。”闻渠应完,忍不住问,“抱一下,就行么?”
盛逾谙:“……”
两分钟后,盛逾谙深埋进闻渠脖颈间的头发里吸了口气,用手合拢闻渠两条腿:“并拢,夹紧一点,我尽量控制在半小时内。”
语毕,盛逾谙摆弄着闻渠身体,从后面抱住他,脱掉两人的裤子,扶着阴茎对准闻渠大腿根间的缝隙,插入进去,缓缓开始了挺腰抽送,低了低头,轻轻咬住闻渠肩颈:“星星想听什么骚话?”
闻渠被抱得很紧,然而腿间的节奏也丝毫不容忽视,粗大的阴茎时不时从他腿前冒头划过。
他身体是绷着的,见状便拉着盛逾谙的手往自己肚子上一放:“还没到三个月,危险期,辛苦哥哥忍一下了。”
盛逾谙真是瞬间get他这句话,气息都滞了一瞬:“有什么奖励?”
“嗯啊…奖……唔!”忽地被重力道撞了一下,闻渠声音碎了,腿间被肿胀的性器磨得微微发热,他努力夹住那粗大的阴茎,重新说,“奖励哥哥喝奶水。”
“噗嗤。”盛逾谙笑了笑,再次用力往前一挺,眼眸幽深,“跟小宝宝抢吗?”
他掌心极下流地抚摸着闻渠的肚子,像是那儿真的孕育着一个孩子似的,一字一顿地暧昧:“小宝宝听见没,我才是你小爸最爱的。”
明明无中生有的事,被他说得越来越跟真的一样,腹部贴合着温热的大掌,闻渠耳尖颤了颤,轻声说:“星星最爱逾哥了。”
关于搬出来,在这学期开学时盛逾谙就琢磨着这件事,他是一定做好了准备,要将心中挂了许久的星星摘入怀里。
因此当周末盛逾谙说要带他看房时,待看清房中布局,闻渠小脑瓜一转:“虽说逾哥你行动力一直很强,但这个房间里的装置,两三天不可能弄成这样吧。”
对此,盛逾谙坦然承认,去牵他手:“暑假的时候我就经常来这里,布局装潢都是按照星星的喜好来的。”
“还剩一些细节方面,今天我们去补充一下?”
盛逾谙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示意桌上的空花瓶,闻渠知道他什么意思,点了点头,两人短暂离开。
小区附近就有花店,因为是临近学校,价格倒不贵,还很新鲜,闻渠在老板的建议下挑了束百合和一盆君子兰。
两人从花店里出来,走了没多久碰上黄煊。
黄煊瞅了眼他们手中各自拿着的花束,脸一垮:“我刚要说你们新房入住,我带束花呢,结果你们自己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