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闻渠洗完衣服,盛逾谙俯身低头,嘴巴凑过去,意图明显。
闻渠很上道,嘴巴贴上去亲了亲盛逾谙的唇:“谢谢逾哥。”
用盛逾谙的话来说,他家星星那双手娇贵细嫩,芊芊玉指天生拿来画画,碰一下别的都是冒犯与罪过,更是沾不得冷水洗衣液之类的敏感东西。
而闻渠一些衣服又只能手洗,比如某类纯棉质地的棉绒毛衣,亲肤的面料不能过机洗,不然等下次穿了伤肤,于是这项活动被盛逾谙主动接过。
帮老婆洗衣服……
这事儿是怎么想怎么舒服,他还挺乐在其中的。
出门吃了个晚饭,两人买了杯温热的奶茶打道回府。
今天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黄煊带女朋友出去开房,干什么事就不用细说了,何佳年嫂子怀孕,被家里人喊回去庆祝吃顿饭。
时间临进十月下旬,天气越来越凉,有些天生畏寒严重的人已经换上加绒加厚的衣物了。
闻渠正想着他是不是可以准备秋衣秋裤了,手中的奶茶已不知何时喝完最后一口,他猛力吸吸管,随即晃了晃空了的哐哐声,手一举,瞄准不远处的垃圾桶,脱手,往垃圾桶里一甩。
哐当一声入桶,准确投中。
看到这个结果,闻渠眉眼一笑,从面前的糖罐里取出一颗糖果剥了糖纸吃了。
盛逾谙从卫生间出来,刚好看到闻渠桌上的糖纸,他顺手替人扔了,回身抱起闻渠坐到桌上,弯腰吻了下去。
闻渠嘴里的糖果还没化干净,盛逾谙舌头探进去,吃到那一抹甜腻,小糖球在两人唇舌间来回溜达。
最后等化得差不多了,盛逾谙咬住闻渠舌尖,手渐渐往下,隔着睡裤抚摸已经有了感觉的小性器,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捏着:“星星硬了,给你口?”
“去床上。”闻渠还被他轻吻着。
盛逾谙抱起闻渠,两人一同上了闻渠的床铺,闻渠背靠着床头那一侧的墙,盛逾谙重新吻上来时,先在他嘴巴残留似的含住吸吮了一会儿,才渐渐辗转颈侧,随着解开纽扣,一点点往下吻。
解开最底下一颗纽扣,盛逾谙两只手抓着领口,将闻渠的睡衣褪至肩侧,没完全脱掉,就这么半勾在肩头上,看着香肩蛊人。
“宝宝,腿分开些。”盛逾谙吻着他水灵灵的肚脐,同时手覆上闻渠腿根,往两侧掰,有了前一句话他这动作做得相当容易。
睡裤被他神不知地脱掉,往床沿上挂着,此刻闻渠下半身只剩下白色棉内裤,上半身要遮不遮的睡衣给人欲拒还迎的错觉。
盛逾谙先是隔着内裤,掌心牢牢贴上性器垂落的地方,有些坚硬的性器被他这么玩弄,逐渐翘了起来。
这么摸了片刻后,盛逾谙指尖剥开内裤边缘,手指伸了进去,腕骨抵着边缘往下褪,他轻轻哄道:“屁股抬一点。”
闻渠应声而做,小阴茎坚硬弹出,内裤被盛逾谙顺溜地褪到脚踝,闻渠动了一只腿挣脱,另一只没动,内裤被挂在单边脚踝上,他眼睫一颤:“不给我全部脱掉吗?”
盛逾谙哑声道:“不用。”
说着,盛逾谙微微颔首,启唇含住那干净的龟头,咬在唇齿间舔舐。
闻渠浑身敏感地发着抖,扬了扬脖颈,凸出的喉结轻轻耸动,白嫩的脖子仿佛一握就断,脆弱得不堪一击,盛逾谙用余光里看清,眸光闪了闪,腾出一只手往上,虎口贴合着喉结,用力,握住他脖颈。
当真是一掌握之,脆弱至极。
“唔…还要……”闻渠舒适地眯了眯眼,手撑在身下的床铺上,抓着的床单几乎被捏皱得变形,“再舔舔,用力点……哥哥……”
他嗓音软糯,求人也如此折磨,哥哥两个字更是听得盛逾谙灵魂震荡,脑袋都充血了。
盛逾谙乐意侍奉他,收好牙齿,往喉咙里吞得更深,嘴皮磨着小阴茎的粉嫩柱身,一点点继续深入,像是在进行一场慢条斯理地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