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啊……舒服的…逾哥好会舔。”说着骚浪坦然的话,转瞬阴茎被含住,闻渠下意识向上挺了点腰,把小性器送到未知的更深处。
盛逾谙并未恼,且带着纵容的、含更深一点,直至嘴巴贴着阴茎根部,他舌尖开始舔舐被口腔紧密包裹的阴茎。
盛逾谙很卖力地取悦闻渠的身体,这回闻渠也坚持得久,柱身被舌头刮过,带起一阵阵敏感,好一会儿他才有了想射的念头。
虽然有盛逾谙吃他精液的先河,闻渠还是先作势推他肩膀:“我想……”射了。
后面两个字未出口,盛逾谙已然从对方忽然绷紧的身体里察觉到苗头,他没管肩膀上那忽略不计的微小力气,舌头舔得更加卖力,口腔也在努力吸吮,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地开在这方寸之间。
闻渠完全不是他对手,如此这般坚持了两三分钟就彻底射进盛逾谙嘴里。
射完精总有那么一息片刻的失神,他深深地喘了口气,刚缓过来,盛逾谙忽地扒着他脖子吻上来,咕叽声又变成亲吻的粘合声。
盛逾谙似乎很懂他的性癖,旁边放着刚才顺手拿出来的润滑剂,吻了脖子又吻乳头,接着才捻起他一只手往自己脖子上放,哄着道:“自己掐一会儿,我先给你扩张,两三天没做了我们星星肯定又变紧了。”
闻渠作势自己掐着脖子,两条小腿被勾到吊椅两侧,露出后面紧缩不断的肉洞。
盛逾谙将抹了润滑剂的手指探到后穴,果然受到一点阻碍,他轻声道:“星星放松,想不想老公操你?”
“想。”闻渠尽量打开身体,感受着肠道被手指进入,他极其配合,“逾哥,今天可以按照你的方式来。”
盛逾谙眸光闪过危险,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递进去第二根,立马被里面绞紧的甬道夹住:“星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手指已经有了小弧度抽插的节奏,温和中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暴力,指腹去扣内壁软肉,转头换了副嘴脸继续:“除了不知道,我不想听别的答案,星星该怎么说?”
“唔…知、知道……”闻渠被他扩张得身体开始发软,掐着脖子的手也渐渐力不从心,后穴里不知进去了几根手指,总之不止两根的样子,他失了力气的手干脆抱住腿,臂弯比手部存有力量,抱住双腿更方便对方进行扩张后的下一步,“我想要你,狠狠操我,干烂我的小穴,操坏也没关系,我都受得住,哥哥…”
最后那声哥哥,叫得盛逾谙魂都酥麻了。
星星上半张脸还戴着狐狸面具,从他在这具身体上作乱时那铃铛就没停过八秒以上,盛逾谙用四根手指做完扩张,硬挺的大阴茎早已按耐不住,他握着根部,龟头对准穴口,浅浅地入了一个小口,确定找对地方后,一鼓作气将整根阴茎捅了进去。
“唔!!!”闻渠尖叫出声,腿直接没抱住,悬在半空中晃悠了几下落到盛逾谙肩膀上,“疼…呜呜……”
和闻渠不同,闻渠在床上有着几个不足为奇的小癖好,比如敏感的下巴,享受被掐着脖子做,偶尔也会喜欢对方接吻时吻到喉腔,被深度占有,透不过来气的那一刻再被放松钳制、大口呼吸,他沉溺于盛逾谙带给他的这种极致体验。
但盛逾谙唯一的性癖,就是粗暴的性爱。
这么一讲…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算天生契合,两具身体的适配度达到精神领域上的完美。
如果星星再耐操一点,身体的感官也会达到百分百……盛逾谙在心里想,闻渠的底线仿佛深不可测,不可探测,仿佛越操越持久,越来越耐操。
对比了一下,似乎不是他的错觉?
前面几次观察下来,闻渠有点意识到盛逾谙是有所收敛的。
盛逾谙这一下进得很猛,吊椅自带摇晃功能,他本打算插进去后先让闻渠缓个几分钟,奈何吊椅承了重量后,根本停不下来。
每轻轻摇摆一下,惯性的冲击,闻渠体内的阴茎都会往前顶深一点,腔壁里的嫩肉也不要命似的咬紧阴茎顶端,这时候还没完全适应的闻渠往往就会难耐地皱眉似的“唔”一声。
大约不到一分钟,体内的性器忽然怒胀,撑着本就狭窄的甬道,内壁湿软的媚肉被粗壮的阴茎亲密接触,闻渠脚腕又被盛逾谙捉进手心里,他顺势在对方掌心里贴蹭着动了动:“逾哥怎么不动,是在吊我么?我里面好痒,逾哥哥给我止痒好不好……”
他对一些床上的骚话张口就来,有时候完全不需要教,盛逾谙握着他脚踝骨凸出的骨节地方,轻轻一吻:“好,逾哥哥帮你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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