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止痒,盛逾谙当真不再克制。
吻完脚踝他顺势并拢两只踝骨,单手就将闻渠两条细长的腿高高举起,另一只手握着闻渠一侧大腿根,坚实的下腹和白嫩臀尖撞击,啪啪啪地响,阴茎一下下操干进柔嫩的后穴里。
“宝宝好会吸我,里面的肉紧紧裹着我的阴茎,两天没操怎么变得这么紧了?”盛逾谙嘴上的话堪称和煦,下半身阴茎却毫不怜惜,顶进肉穴里横冲直撞。
闻渠被撞得身体一颤一颤的,狐狸面具上的铃铛叮叮响,他咿呀失声,半晌才找回语调,手指往上,去触摸盛逾谙离他最近的身体部位:“紧了不好吗?紧了操起来才会舒服吧,还是说逾哥要被我夹射了。那可不能怪我。”
掺着半真半假的情绪话,语气俏皮又可爱,还带着些许骄纵般的挑衅,不恼人但勾人,盛逾谙心想,他真是爱死了星星这副模样。
“嗯?激我呢宝宝?”嗓音低磁一出,盛逾谙被闻渠装模作样那轻轻一夹吸得腰眼发麻,隐忍地闷哼一声,头皮也一阵舒爽,他作势仰了仰脖子,汗水顺着脖颈间的肌肉线条部分往下淌。
男人床上淌汗,是情动的性感。
盛逾谙自动去抓闻渠颤巍巍伸过来的小手,拉直扯着,深深朝湿软的后穴一顶,阴茎根部紧贴着闻渠两瓣屁股,盛逾谙这才佯装不满道:“就算夹射也是抵着最后一秒,这么紧致温暖的小穴我就算咬牙也得操够了才射,星星太小瞧自己对我的影响力了。”
“宝宝的后穴在发大水,里面好暖和,逾哥给你松松穴口。”
语毕,盛逾谙倏忽间换了节奏,放缓抽送的速度,但粗大性器每重新挺进、送入肉穴里的那一下却格外重格外深。
龟头在里面探不到尽头似的,直至根部贴着臀肉,他掰着闻渠的两瓣圆润小屁股将最后那点连着囊袋的性器底部全部送进去,穴口周围的一圈褶皱都被撑得光滑起来了。
“唔…好深……”闻渠吸了口凉气,屁股被破开的感觉太清晰了,深埋在甬道里的大阴茎拔出又重新插入,他感觉臀部都不是自己的了。
灼热的囊袋拍打着闻渠白嫩的小屁股,盛逾谙逐渐松开闻渠脚踝,从大腿中间压下去,慢慢俯身,手指放在狐狸面具上,慢条斯理地问:“我的小星星,学会做性爱奴隶了吗?知道怎么在床上讨好主人吗?”
闻渠躺在摇晃着、不固定的吊椅上,唯一可支撑的是在他身上不停操弄的盛逾谙,他的双腿勾住对方腰侧,后穴里肿胀的阴茎存在感极其强烈,两人下半身连接处正在不断地抽插性交。
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待破处开苞的小精灵,不对,是已经破了处,正在被操干的淫荡黑精灵。
小精灵被人类侵犯了,占有了,要认主,全心全意地依赖着面前这个人类,然而骨子里却天生难掩散发着的诱惑与魅力。
他轻轻说:“我乖乖给主人操好不好,主人喜欢操我的小穴吗?”
语毕,闻渠绷了绷屁股,缩紧后穴,轻轻夹着腔壁里进出抽插的性器,下句话立马被撞碎,盛逾谙双手掐着他腰侧,直起身子,下身的粗大阴茎大力进出:“喜欢死了,等以后不操的时候我就给你锁上贞操带,不能自慰也不能挨操,只有我在的时候才能解开,星星要这样子吗?”
啪啪作响,肉体拍打的声音很大,盛逾谙是真的拼了八分力气去操闻渠,闻渠的屁股很快被撞得通红,皮肉泛着些微的刺痛。
爽大过疼,闻渠闲有心思地思索着他不知道贞操带是什么东西,但根据最后一个“带”字,和前面带着动作行为的“锁”,推测出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性爱里他可以承受一切粗暴带来的享受,甚至是极端的性窒息,至少他精神和心理是舒服了的,但这不包括被束缚。
他徜徉在和逾哥做爱的世界里。
闻渠才一皱眉,盛逾谙就哄似的说:“好,不带,我们星星天生适合挨操,没有人操就活不了,逾哥怎么舍得让你带那玩意儿呢。”
盛逾谙床上说的一些荤话大多带着dirty-talk的性质,就像奴隶一说,纯是兴味盎然,主要是想引导着他的星星情动,实际上盛逾谙哪里舍得他捧着心尖上的这个宝贝疙瘩。
说脏话是为了让闻渠更湿更动情,也更能挑起彼此的爱欲与情迷。
当然,其中不乏包含了这一年喜欢得偿所愿的原因。
……幸好星星答应他了。
不过,逾神从不做没准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