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满合欢香的昏暗寝殿内,紫檀木雕花床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隐隐约约有粘腻的水声和粗喘交织在一起,从轻纱围帐里传出。
“哈啊。。。世子。。。世子殿下。。。”
两道互相交叠的人影抵死缠绵,约摸半柱香过后,轻纱围帐缓缓摇动,一只柔白的手从里面伸出,细长的手指攥住纱帐颤抖了几下后,最终无力的搭在床榻边。
这时,围帐被掀开,露出其中一片香艳的景色,只见一具莹白的欲痕遍布的身体横陈在床榻上,乌发凌乱,那张俏生生的小脸上欲色未消,眉眼欲垂未垂,檀口微张,缓缓吐着气,身下艳红的洞穴还未闭合,翁张着流出白浊液体。
原以为是名长相俏丽的女子,然而平坦的胸膛以及软垂的阳物却无一不昭示着他男子的身份。
待香炉中的最后一缕青烟散尽,似乎是缓过了神,那男子微微抬眼,脸上媚色尽显,起身爬向还在闭眼小憩的另一人。
只见那人靠着身后墙壁而坐,唇红齿白,容貌迤逦,方才虽酣畅一场,却只是发冠歪斜,连衣物亵裤都未褪去,只堪堪将一根疲软的阳物露在外面,顶端小孔还有透明涎液欲坠不坠。
“世。。。世子。。。”
男子缓缓靠近被唤作世子的那人,将一张小脸嵌进双腿之间,柔的双手小心翼翼捧起垂在亵裤外通体雪白的阳物,细看之下竟连一丝毛发都没有。
随后便见男子脸颊紧紧贴着那阳物,面上略带谄媚之色,檀口微微张开,吐出半截红艳艳湿淋淋的舌尖,轻轻搔刮坠着涎液的顶端小孔,一下一下将那略腥的肉杵舔舐干净。
方才还在小憩的青年被这一通轻扰,鼻息逐渐粗重,身下阳物重新翘头,狭长的眼眸微抬,视野下方出现一颗黑色的脑袋,在他腿间含吮吐息,倒也不失一番另类的快活,遂抬手抚摸如缎青丝,鼻端还有未散的合欢香。
“世。。。世子殿下。。。唔。。。”
似乎自己也逐渐吮出了乐趣,男子摇晃着纤细的腰身,腹间秀气玉茎悄然摩擦身下锦被,恨不能好好消一消腿间瘙痒之意。
见青年虽身前阳物热胀,却依旧无动于衷,男子越发急切,竟忘了进府时的千叮万嘱之言,抬手扯住亵裤边缘,欲抚慰藏在内里的两颗囊袋,然而亵裤堪堪扯下一点边缘,却感到头皮一痛,还未来得及发出惊呼,整个人便被甩出床帐。
“殿。。。殿下”
青年敞着赤裸白皙的胸膛,缓缓步下床榻,仿若玉石般带着微微凉意的足抬起,狠狠踩在男子充满痛苦之色的脸上,一下一下反复碾压,没多久便将足下莹白的脸颊踩起一片红。
“进府时没人对你立下规矩吗?”
青年居高临下看着男子,素日里肆意飞扬的眸子如今充斥着血丝,那张漂亮的面孔怒意横生,一副像是要将他生吃活剥的表情。
他这才记起青年原本就是如此嚣张跋扈的恶人,自己竟然昏了头,被他的柔情蜜意所打动,一时忘了分寸,如今心中只剩懊悔。
男子满脸惊恐的摇着头,身子匍匐在地,双手抱着青年的腿,哀声痛哭道:“殿下,殿下,奴知错了,求您饶了奴吧!奴再也不敢了!”
那张俏丽的面孔再也不见往日风采,只余涕泪纵横的丑态,男子本是私塾里的教书先生,一个穷酸秀才,连着两次殿试都名落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