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
他喃喃自语道。
连雨歇只专注望着另一边,头也不回道:「与其问本尊为什麽,怎麽不问问自己在干什麽?」
一只比起成年人要小上一些的手掌将床上滚成熟虾的人翻成正面,路危崖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自己光滑娇嫩的手心,剑修没有剑茧,说出去都要笑掉人大牙。
他探了探孟斩额头,烫的他哎哟一声,这热度,若是普通凡人,怕是已经烧坏了脑子。这苏莺究竟是有多恨,才下了这麽大剂量?
真真是风流大情种,惹的一身腥。路危崖将他挣扎的手压在两旁,抽了腰带綑住,刮了刮他脸颊,叹道:「没事老带着笑,处处招惹人,怎麽就不来找我?」
他想自己长的确实和双儿典型外貌不一样,并且孟斩的喜好显然偏向娇小玲珑那般。他少年时还有一丝秀美可言,等成年後五官长开了,就是端端正正的英伟男儿样了。
所以他一直趁着还可怜可爱时努力诱惑对方,但孟斩就是不吃这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他身板太小,或就是单纯的不感兴趣……可惜了,天道如此,就算再有百般不愿,也逃不过安排。
「总是这样,你很累吧?」路危崖俐落的解开衣物,在药性下,毋须他抚慰,半昏迷状态的青年下身高高昂起,顶着他的蜜穴,「若是猜的没错,我或许正是最後一环?」
他在孟斩应心魔劫时,曾看到了光怪陆离的景象。
漫天星河拉成长长一道彩带,两边浮动着许多光球,一眼望去,竟是见不到底。路危崖不知道,这儿承载了孟斩打工的十万多个日夜,十三个世界的记忆。
他只是信步而行,看一个个光球飘浮在空中,里面上演着不同的故事,同样的是,都有孟斩这个人。
他的表情鲜活夸张,嬉笑怒骂,时而悲恸,时而狂傲,时而卑微。
从旁看着,好似也跟着嚐尽人生百味,看遍世态炎凉。
而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孟斩?是这一个,是那一个,还是正在心魔劫中苦苦挣扎的这个?
刚起了念头,他便走到了底。深渊处,立着一颗小小光球,和方才那些朴素的光球不同,这一个流转着粼粼波光,他没来得及看清,穹顶上,就响起一个古怪的声音,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在回响之下,带着邪神般的扭曲肃穆。
「编号97381,任务目标颁布,需要指定对象身心爱意皆达到80%以上,才能成功进入结算。若指定对象身心爱意皆达到满值,视为完美攻略,将自动脱离。」
路危崖扶着粗长性器,半屈起腿,一点一点往内塞。
能有这般推测,倒不是他过於胆大自信,而是孟斩身边人右臂皆有海棠标记,这要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些──毕竟双儿又不是菜市场的猪肉,随便拉来就是一头,要真满大街跑,某些人也不必逮着一个就一副如获至宝的样子。
……他是打算了好,却没料到才刚开始就被难住了。
两边尺寸实在不合,他也没做好准备,只进个头就堪堪卡住,有些尴尬的动弹不得。
那物比他手臂还粗,插在两腿间就像是条巨蟒,视觉上说不出的淫靡可怖。他弓起背,两手撑在孟斩身侧,将双腿分到最开,依然吃不下去。他稍稍提起身子,用前端磨着穴口,将还乾涩闭合的地方磨的酥麻,磨出了里头的清液。
他用食指和中指沾了些,抹在滚烫柱身上,指尖划过青筋,那物立刻敏感的跳了跳,有如活物一般,被两片青涩桃瓣包裹住,却碍於体型怎麽也钻不进去,急得横冲乱撞,将外皮捣得软烂,内里桃肉汁水淋漓。
见湿润的差不多了,路危崖一鼓作气直接送进了底,虽然不过倏忽之间,却疼的他整个人伏到孟斩身上,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适应过後,痛感不那麽明显,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滚烫的热意从肚腹中传来。甬道中充满着极其可怕的实感,甚至能感知到那硬烫勃发就埋在身体中的哪处,前端的膨起又是顶着哪里──过长的性器几乎将他的子宫顶到盆腔上缘,蜜色肚皮像怀孕了般,隆起一根粗长的形状。
他慢慢的动了动腰,却发现出去和进来竟是同样的困难,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吸住了来者,他尝试了几次,忍耐住腰部酸软才成功蹲坐起来。只是每次进出之间,都会带来难以言喻的感觉,比温暖的内腔还要灼热的阳具,在他体内移动每一寸都强烈的无法忽视。
他被烫的蜷起脚趾,孟斩身侧的被褥已经被他抓的凌乱不堪,他趴伏在对方身上,紧紧相贴,仰起头,正好能含吮住眼前的喉结。那块突起也不知有什麽魔力,吸引的他只顾着伸出舌尖品嚐,下身小幅度的上下起伏。
这不是酷刑,是一种折磨。当那根滚烫的性器安静的蛰伏在体内时,只想赶紧将它抽出去,好缓解掉下腹的酸障;等到真正开始抽动时,却又只想让它乖乖待在自己体内,不许离开。
在这不讲道理的矛盾中,他强撑着理智摆动着尤为纤细的腰身,几番快速的动作之下,终於感受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
他连忙摸了摸孟斩额头,摸到一手的冷汗,又沿着脖颈一路摸将下来。过了会儿,再探,确实体温变低了。
路危崖心中大喜,对着隔墙说了句「好了」,正要起身下床收拾收拾,就被还发着热的躯体从後抱住,一把扑倒在床上。娇小的身体被按压着陷进褥子里,滚烫的性器从他两腿间探了出来,磨蹭着他同样挺立着的前端。
「啊!」
似乎不满足於腿间嫩肉的摩擦,孟斩手掌托着他的肚腹,轻松的将他一把捞起,勃发的下身毫无章法的在会阴处凶狠顶弄。
路危崖用脚背勾着他脚跟,示意自己不跑,反手安抚的摸着他发烫的脸颊。唇舌相缠带来的凉意稍稍缓解孟斩的焦躁,他耐心的抚慰着对方,将尚未合拢、淌着浓稠浊液的穴口再次撑开来,吃进了依然热烫的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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