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斩是在两团极富弹性的软肉上醒来的。
因为太舒服了,颈椎表示从来没有受过这麽好的对待,他禁不住咂巴着嘴翻了个身,想要继续和周公弹琴,忽然被抓着肩膀翻了回去,嘴唇还碰上一颗小突起。眼睛都没睁开呢,下意识就张嘴咬住,被他当人肉垫子的身体紧绷了一瞬。
路危崖好笑的捏了捏青年後颈,看他睫毛颤动,眨了眨眼睛,面上神情从迷茫到惊吓──
孟斩瞪圆眼睛,一句你是谁差点脱口而出,路危崖揉了揉他脸颊,笑道:「还是比较喜欢纤细少年的模样?」
成年状态的路危崖身量极高,骨架宽大,肌肉结实匀称,剑眉星目,肤色又偏深,整体看去非常有男儿英气。
孟斩摇摇头,嘴里咬着东西含糊道:「这样也很好。」
说来也不丢人,尚不知晓玉佩老爷爷就是路大侠本尊时,他便十分敬仰路危崖。虽然还没到拍卖会上粉丝们为了一个手办疯狂喊价的狂热程度,可传奇就在眼前,慕强是人类本能,见到比自己厉害的人,总会不自觉心生向往。
……只是传奇变成老婆,咳,有点微妙就是了。
他没能犯懒多久,路危崖提醒今日是乔迁之喜,立刻慌慌张张吐出嘴里的红果果起身穿衣,活像是怕跑晚了就要被其他人抓奸在床。
他敞着外衫,还在满地找腰带,旁边就伸出一只手臂揽着他的腰将他拉回床上,「怎麽?跑这麽快,吃乾抹净就不理人了?」
对方贴着他的耳朵调笑,孟斩也没料到那里竟是他的敏感点,缩了缩脑袋,试图辩解:「我,我没──」他的手被拉起来,按在那粒红肿濡湿、还带着细小牙印的乳头上,「都把这咬肿了,还没什麽?自己摸摸。」
宽阔的身躯从後抱着他,一手隔着衣物圈住他半勃的性器,一手按在他胸膛上,揉着他的乳尖。孟斩咬牙忍住声音,他的音色本来就与沙哑浑厚搭不上边,舒爽时溢出的气音更是带着点清脆,所以总怕自己有损种马男主形象。
偏生路危崖还在他耳边用他最羡慕的低沉嗓音,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下流话:
「不是在找腰带麽?昨天拿来绑你的手了,结果被你给挣开断成了几截。下次还綑着你的手,顺带蒙住眼睛,挨个骑在你身上让你猜是谁好不好?」
他又捏了捏在他手中硬的流水的性器,「修士肉体受过雷劫淬链,且不说连教主,就是易道友都有元婴修为,耐力可是极好,这小家伙到最後肯定什麽都射不出来了,只能可怜兮兮的尿在某一个人身体里。本来要装宝宝的地方,却被人滋了尿水进去,是不是十足的恶劣?该不该好生惩罚惩罚这个小坏蛋?」
孟斩喉头轻轻滚动了下,认真道:「我已经辟谷多时,正常来说,不会有尿。」
路危崖用指甲轻轻拨弄下前端的小孔,「那便往这儿插上一根细竹管,灌进酒水,在里头温上一温?」
天了噜!
孟斩疯狂呼换系统:你那破骚话脚本该升级了!你看看人家,这信手拈来的骚话不比你骚一千倍一万倍!
眼看对方要就根本还没发生的劣行惩罚他,孟斩慌忙场外求救:「哥!哥哥哥!」
连雨歇还没来,便听到啾啾声从远至近,小蓝鸟气势汹汹拍翅赶到,看看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招惹大人。
他从屋瓦上的破洞飞进去,停在壁挂上,先是歪着鸟头看了看孟斩,又偏过去看了看路危崖,小脑袋似乎在飞快思索。
紧接着,拍拍翅膀原路来回,快的不见鸟影。
「?!」
他目瞪口呆,紧贴着他的胸膛却笑的都震动起来,路危崖忍着笑意道:「你这小鸟倒是识时务。」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进他的亵裤,将顶出裆部一块阴影的阳物五指圈住,像自渎一般,快速上下撸动。
「……」
孟斩跪坐着弓起背,上半身前倾,被横在胸前的手臂捞住。大腿诚实的往外分开,享受着被那只宽大的手掌抚弄得射出来。
路危崖却犹不停止,拇指就着白浊,在敏感的前端不住划动,孟斩忍不住出声阻止:「不行了,不行了!嗯、路哥,真的不行了!」
刚射完就被揉鸡鸡,那酸爽……谁体验谁知道。
并不理会他的央求,路危崖依然紧紧贴着他的背部,制住他所有微不足道的挣扎,甚至还有闲心咬着他的耳垂哄道:「等一下就舒服了。」
等你个大头!
都是诡计多端的男人,怎麽可能不知道这句话就是骗鬼呢!
孟斩挣扎不开,只觉下体有如被虫蚁咬噬一般,被碰触的地方沾满密密麻麻的疼,又有种古怪的感觉……好像也不全然是疼,说不出的滋味,在路危崖每一次搓揉下都要加深几分。
又过了一会,他忽然浑身一颤,腹部涌上一股奇怪的尖锐快感,整个人差点弹起来,被路危崖强硬的按了回去。
性器明明没有硬,也没有射出东西,脑子却闪过一片白光。
半晌,前端翕动的小口慢慢的流出清澈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