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外贼易防,家贼难防,等他的牌位进了严家,一定要干死严复铭这个小破麻,作人哥哥的整天在那勾引弟弟,几个意思?
结了婚以后,只要严复铭不早点中止与弟弟的孽缘,那就是偷情,勾人丈夫是要损阴德的,届时他肯定有法力出手。
周母与严母不但加了赖,两人还创了一个赖群,让周家、严家几个人在同一个群组里互通有无。周母说:“我们回去之后会联系师父,请师父挑个良辰吉时。”
严母也说:“年轻人应该不清楚具体怎么操办,迎娶的时辰出来之后烦请告诉我,我们家一定开一台最好的车去接新娘,让你们家子洛出嫁得风光体面。”
周母一听,不由泪湿衣衫,“你们严家果真是我们子洛的良人……子洛在天之灵,知道你们对他这么有心,一定也很高兴,以后他进了严家,会好好保佑严家的。”严母握着她的手,拍了拍。
冥婚的事有了谱,聊得拍板定案以后,已是晚间八点半,周家人一起告辞了。连他的骨灰坛都一起抱回家。
恭送未来的岳父、岳母下楼以后,严复施回到家,见到哥哥在等他,他哥问了一句:“有没有好好送人家下楼?有看着他们开车离开吗?”严复施一句不答,见爸爸应该待在书房,妈妈在厨房,当下没人在,随手关上门,带上锁,便捧着哥哥的脸一顿吸。
“怎么……”严复铭被一通舌吻,嘴上、脸上都湿淋淋的,下面又不争气地胀了起来,却发现他弟早就是硬的。
严复施一路把他拐回他哥的房间里,熟门熟路地关门按锁,就把哥哥推倒在床上。严复铭哭笑不得,“你在干嘛?为什么忽然想要?”
“我怕等我以后娶老婆,就不可以再抱你了。”严复施说道。
这话乍听之下有道理,其实狗屁不通。
严复铭颓了肩膀,正色道:“弟,昨晚只是不小心的,都是我不对,可是我们是兄弟,本来就不该打炮。”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爸妈知道我们关在房间里做这种事,他们会怎么想?一定会把我们赶出去。”一边说,一边隔着裤子,摸他弟弟那鼓胀的裤裆,其实还是有点馋。
赶出去就赶出去,都已经几岁人了,哪里怕被赶出去?
“哥,可是我忘不了你的感觉。”
“子洛的身体里冷冷的,你的身体里是热的;子洛他很轻,哥你抱起来有重量。子洛的身上是香的味道,你的身上是古龙水的味道,你跟他不一样。”说的时候,已经翻过哥哥的身子,半脱下他的裤子,只露出小屁股,自拉链中翻出已然鼓胀的分身。
严复铭见状一惊,就算头被摁在枕头上,还是死命地转过脸,向弟弟说道:“戴套,要戴套……”
这回严复施不再理他,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臀缝间的小穴上,便将硕大的顶端插入小穴中。
“唔嗯──…”严复铭不知道几万年没跟人无套了,那种屁股里能完整感觉到硕大男根微微上弯的形状,尤其是龟头冠没有隔着乳胶,而是直接刮擦穴壁皱褶的精妙感觉,令他浑身一颤。
“哈啊……”
被操屁眼怎么可能这么爽?
严复铭的臀穴像是鸡巴筒子一样非常有弹性,可以一插到底。插下去之后,在又紧又烫的千层穴肉里头动了几下,见到哥哥在自己身下淫荡地摆动着清瘦的腰臀,像是在求饶,模样非常顺从,严复施心中那种干渴的感觉霎时解了不少。
“小铭,怎么在发抖?”
他把严复铭转过身子,看他的表情,发现他对于倏然间发生的事神色略带惊恐,然而每当他将性器拔出来,直到穴口;又深深地插进去,直抵结肠口,严复铭一下子就被这五脏六腑被不断抽拔、整个人的身体都不能自主、那直达脑仁的快感刺激得什么都不想了。只能用手背挡着嘴,努力遮掩春水般不断溢出的呻吟。
严复施一边操他,一边吻他又有舒服的泪水渗出的微红眼角,“哥,等娶老婆以后,我就收敛一点,好吗?”
严复铭自己都没明白过来,严复施以前也不是没交过女朋友,而且高中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为何这两日以来的表现却像是被他开了荤一样?
严复施比起昨日的驽钝,今日更加如鱼得水,频频往靠近他阴囊处的部分干,干得严复铭还关在裤子里的分身早已流了一摊先走汁。
他弟真的好会操人,操得他好爽;他弟的鸡巴好大用起来好舒服,跟弟弟无套做爱真的好棒。
脑子里已然成一坨糨糊,严复铭眯起带着春色、已蒙上一层水雾与情欲的凤眼,难耐地隔着衣服抠搔着弟弟宽阔的背,留下指甲痕,“好……我信你……哼……哈啊……施施慢点、别动得那么快──”
严复施嘴角微微一扬,他看出他哥现在已经被自己的肉棒插得神魂颠倒,状态正好,于是夹紧了后腰肉与臀肉,用力往深处一顶送,“怎么可能听你的?小铭,你明明想要我动得越快越好。”
“唔嗯……!”当弟弟偌大的龟头总算是挤压到他肉壁上的突起时,他倒吸一口气,身子一阵痉挛,两眼往上一翻,吐出粉舌,“──哈…、啊…!!”竟然一下被干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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